合五人之力,终于把套在帕克脖子间的索套往下拉了拉,眼看就要完全把帕克的脖子锁死,最终还是被紧紧压在胸口上的下巴壳挡住。
只需,只需再多一个或者两个人,就能把索套拉到脖子上,那时对手必死无疑。
贝拉姆左右看了一眼,想从拽四肢的人中抽调出一个来。
放眼处,拽四肢的人都在苦苦支撑,无论哪个地方抽调出一两个人,都将拉不住对手的某只胳膊或某条腿。
一旦对手有只胳膊或有条腿得脱,事情就起了变数。
贝拉姆从地上捡了块砖头,冲到帕克面前,一砖头拍在帕克的额头靠近眉角的地方,喝道:“把你那愚蠢而又肥大的脑袋仰起来!我让你那你那愚蠢而又肥大的脑袋仰起来,你听到没有!”
他一砖接着一砖拍在同一个地方。
一块整砖拍成了两半,他拿着半块砖继续拍,直到砖块四分五裂,这才停下手。
帕克眉角处让拍烂了,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索套也通过下巴与胸组成的障碍,结结实实套在对方的脖子上。五个人用力的拉着,索套深深陷入肉中,勒得对方张大了嘴瞪大了眼,就好像一条离开水面的鱼。
帕克拍了拍手,把手上的砖头渣子拍落在地。
他还以为对方是天神下凡,刀枪不入呢。
事实怎么样?对方会流血,可见半非刀枪不入。对方也会死,可见不是天神下凡。
他看到对方下嘴唇用力的向上合,似乎想跟他说什么话。
此时,对方就是斫板上的鱼肉,他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不再乎多说一两句话。
他藐视天下,主宰他人性命,如神一般的自信又回来了!
他摆了摆手,让勒帕克脖子的五人稍稍松松索套。
帕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贝拉姆阴鹫的笑着,问:“你是想求我饶你一命呢?还是有什么遗言想留?”
帕克说:“你特么的死定了,我一会一定要用手掐巴你的脖子,像捏死一只小鸡一样捏死你。”
贝拉姆怪笑一声。
都这种时候了,对方还敢威胁他,是不是吓糊涂了?
他说:“好啊!我等着你变成了鬼魂,来掐死我!只是不知你能不能变成鬼魂,反正我杀了那么多人,每一个都想掐死我,到现在还没人,不,没鬼来掐死我。”
帕克说:“你不会等太久的,很快,马上,我就会掐死你。”说完,他道:“开枪!”
贝拉姆吃了一惊!开枪?怎么对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帮手?
他眼珠子来回一扫,四周除了他的人,就是绑在柱子上的堂主,还有架在半空的庞然大物,哪还有其它人影。
这么说,对方又在唬自己。
他摇了摇头,唬人不是这样唬的,再说都已经这样了,唬人还有什么用,难不成他还会被吓倒,神经错乱的放了对方不成?
他张了张嘴,正要让拽绳索的五人用力,结果了对方的性命,这时听到对方又说:“别全部干掉了,能助我脱困就行,多留些活的,我还没打过瘾呢!”
然后,他就听到“噗噗”的倒地声,扭头一看,拽对方脖子索套的五个人,同时倒地。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个大血窟窿,看着十分瘆人。
这是怎么回事!
贝拉姆意识到,某个地方藏着一个狙击手,而且是个十分高明的狙击手,不然不可能一枪结果五个人的性命。
虽说,五人站成一排,似乎什么人都能开一枪,像串冰糖葫芦一样把五个人全都结果了。
可贝拉姆用绳索杀人,并非对枪械一无所知,相反他还曾深入了解研究过。只是后来,感觉用枪杀人没什么乐趣,不如用绳索杀人的刺激大。
而且用绳索把人活活勒死,传出去的震慑力也比枪大,并且便于隐藏证据。
杀完人往腰上一系,或者往头上一缠,谁能想到腰带或者头巾就是杀人工具。
他这才喜欢上用头巾或腰带杀人。
基于对枪械有一定的知识,他知道,子弹进入身体,遇到阻碍,轨道就会改变。
想一枪杀两个人都不是易事,一枪杀五个人更加的不可能!
所以,对方一定是个高手,不然,怎么可能一枪五命。
正想间,传来一声轻脆的响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一下柱子。
贝拉姆连忙瞧去,只见捆绑堂主的头巾已经断了,堂主从柱子上挣脱了下来。
头巾宽大,子弹尖细,他想不通对方如何做到一枪打断头巾的,不过这也证明对方枪法的不凡。
如果对方头两枪打得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他的脑袋?
贝拉姆吓了一个机灵,连忙趴在地上,喊道:“杀了他们两个,杀了他们两个。”说罢,慢慢往小门处逃去。
没错,他要溜了。
几乎所有人都用上了,才堪堪制住帕克。如今又死了五个,制住帕克都成问题,何况堂主又得脱。
能够成为一堂之主,肯定有些真本事的。纵然没有帕克那么强悍,一个人打三五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堂主一出手,他的手下立马制不住帕克。两人联手,还真能把图基帮给灭了。
手下人能死,他不能死。有他在,图基帮还能崛起。他死了,图基帮也就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贝拉姆要牺牲所有手下,只为留下他这座青山。
他爬得很慢,唯恐帕克或者堂主察觉。
堂主邵勇义也不知自己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