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并不重,我抱她到三楼并没有太累,却也用了不少力气。这个女人的裙子质地很一般,摩挲起来有点生硬,但是肌肤滑润,唯一让人难受的就是她嘴里呼出的酒气,像是一朵散发着酒味的玫瑰,想必也只有酒鬼会去喜欢。我没有把她带到我的房间,我的房间不喜欢陌生人,只好叫人开了间档的房间。
打开门后把她一把扔到床上去,我也累得松了松领带,来电视里松领带的情节是由真实演化而来的,确实有点喘。心想,让她自己在这里呢,还是陪她一会,再往深处说,我向来不介意艳‘遇这个词的,况且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的身段在床上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婀娜,女人独具的曲线就这么被她半侧着的身子给全部演绎了出来。尤其是她的裙子已经显然已经领会了半遮半掩的内涵,给男人造成了限的遐想。真的好。
“¥……”那个女人嘴里嘟囔了几句。
“什么?”我半跪下身子,伏在床边侧耳听起来。
“向井……”
“你说什么?向井?”我身子不觉又靠近了些。
“向井…你……唔唔!”那女人没说完,就猛一起身,嘴里的东西“呼啦”一口气就往我身上喷了出来,m我的衬衫虽然两三天没洗了,但是不至于构成反胃的条件吧,也不用靠她的呕吐来催促我洗衣服啊。而且,此时此景也太tm老套了吧,这女的是要干吗?要我帮她脱衣服擦身子么?这满地的污秽还要我给清理么?
闻到自己衣服上泛着酸气加浓烈酒腥气的味道,我彻底丧失掉最后一丝生理上的了。赶忙脱下衣服走进厕所,把衬衣扔进厕所的盥洗盆里放上水冲洗一下,打开旁边橱柜拿出条毛巾蘸了下温水擦拭着自己胸前,还是有股子腥味,想必来酒吧之前应该吃过海鲜,自己胃里也跟着一阵作呕,擦拭一会后,扔掉毛巾出去,到那女人已经半伏在床边,地上早已经一滩呕吐的污秽了。
哎哟,我的奶奶哟,本想带她上来寻开心的,没想依照现在的状况,我纯粹是寻恶心来的。我对这种脏兮兮的东西天生就有种排斥,还好这么久的清洗工作好歹也习惯了,又进厕所拿出两条毛巾,还有扫帚和簸箕。毛巾扔床柜上,先把地上的污秽清扫下,幸好选的是档房间,木地板,如果选高档房间,地毯多半就毁掉了。
着床上这女人,我也没有多疼爱,只是着嘴边还留有污秽,我坐在床沿上,拿起毛巾直接像是擦桌子似的,使劲的按揉,我还怜香惜玉呢我,简直是悔不当初啊。
那女人被我弄的或许有点疼,下意识反抗起来抱着我胳膊,嘴还不忘咬着毛巾,接着就不动了。
(我擦!这是耍赖撒泼么?)都快凌晨3点多钟,她不困我还困呢。
“放开!”我拽了拽胳膊和手里的毛巾。
“嗯”那女人用鼻子哼着反抗的声音。
咬住毛巾我就没办法了么?我可是拿了两条的,于是又拿起床头柜子上的另一条毛巾,往她脸上擦去。这次可能用力更猛,她一下子起身半跪在床上,攥着拳不住晃动,反抗道,“啊啊啊!”
我直接拿毛巾捂住她的嘴,心道,我这还没上呢,就叫的这么大声!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是qjf呢!
她也没有再叫,又像没有力气般,直接拿手环抱住我的脖颈,趴在我身上,而后把我拉倒在床上。其实,说真的,我并没有太大感觉,只因为那酒腥气,假使我喝了酒,我或许会虎狼般直扑上去,但是我全然没有一点感觉,这就像当一个再美的姑娘吃了满口大蒜要跟你接吻时,尽管面目是美好的,感觉却是糟糕的。
我光着上半身,她温热的手开始在我的上半身上游走,寻寻觅觅的样子,似是在寻找一个突破口,酒精不禁可以促使男人犯罪,也完全可以诱导女人沦陷,我一直认为酒的诞生对于人类历史发展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多少的帝王将相就是在几杯酒下肚后才义反顾的竖起了反抗的大旗,多少怂人在酒精的威逼下干出了自己从没有做到的事情,又有多少女人在酒精的感染下,做出了让自己难堪的事情。
我没有反抗,因为从一开始我的潜意识已经预备好了上床的桥段,只不过这个桥段没有增加上味觉而已。。她的嘴没有攻下我的唇,转而游移到我的脖颈和胸膛上去,男的的从来不需要过多的前戏,我主动的配合起来,我甚至觉得有点搞笑,这种搞笑在于,我着实分不清现在的主次关系了。
她的连衣裙已经被她的蒸腾掉了,留下了洁白的
白色的,让我想起浅田真子,浅田真子喜欢白色,偶尔会是浅粉色,蒋盼喜欢黑色,羽多英子喜欢紫色,我都记得很清楚,我的右手从她肋侧钻到她的后背,帮她卸下枷锁。我的左手解开我的腰带,帮我振发雄风。
她恍惚间让我觉得已经她有点清醒了,她的动作开始游移不定,不似在我背上的游移不定,而是整个动作的游移不定,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突然失去了方向,想飞不能飞,想落不能落。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她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她带有蕾丝边的底裤才褪下一点,她的吻也没有方才的激烈,她的理智在与争锋相对,我是不是该有所行动,我要不要再帮她一把?我也开始犹豫不决起来,我的方法很简单,我只是伸手把床边的柜灯关掉就好。
漆黑的夜会把女人的羞耻心遮盖起来,以此做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