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遍了证据科储物室中的所有宇智波相关的物品,结果却出乎我意料之外。证据科除了意义不明,没有任何熟人出现,却明显是宇智波族地街头随意拍摄的照片,和似乎与其配套的“今日无事”的模糊文字记录之外,关于鼬哥的东西意外的非常少。除却那些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之外,就我翻找出的几样明显不是全部。鼬哥的暗部登记是储存于证据科的备份品,缺失了详细信息。我想大概具体的记录还保存在暗部部队长的办公室里。任务记录倒是有,然而任务记录也和暗部登记书一样不是完全版,记录明显出现了断层,保存下来的部分也是被语焉不详的含糊带过。值得一提的是,我在鼬哥相关的物品中,找到了一封关键的书信。这非常重要,我在详读过后才发现,书信内容实则是一纸简短的遗书。‘我已疲于应对任务,长此以往,宇智波一族根本没有未来可言。而我也一样……不能在继续背离“道路”了。’这就是纸上的全部内容。真正让我觉得惊讶的事是,这封我在鼬哥相关记录中找到的遗书,落款处姓名却写着“宇智波止水”这五个字。宇智波,止水啊……事实上两个不同的世界中,同一个人的实力其实不会相差太远。根据我对宇智波止水此人的了解,以明镜作为代号的暗部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瞬身止水此名威震天下,能取得如此成就的男人,心性不会差到与实力互相矛盾的地步……我个人认为,让他留下这种遗书简直就像是一个不好笑的恶作剧一样。不过能出现在暗部证据科的东西,真假暂且不论,反正不会是什么恶作剧产物。我记下了遗书的内容,抱着疑惑继续翻回去看宇智波鼬有断层的任务信息记录。d级任务和c级任务这种招猫逗狗的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好说的,b级任务执行次数为134次……问题就在于b级任务之后,往后的记录里出现了长达一年的空白。对照鼬哥的暗部登记书备份来看,我算了一下,鼬哥加入暗部的时间应该是七年前。宇智波鼬七岁从忍校毕业,十岁通过中忍考试,年仅十一岁便成为了暗部中年龄最小的成员。相关记录中并没有关于他曾在叛逃前夕退出暗部直升上忍的记载,有次可见鼬哥还是以暗部身份叛逃的。……可是这就很矛盾了。鼬哥十一岁成为暗部,十三岁叛逃。任务记录则在他十二岁那年出现了长达一年的断层,十二岁到十三岁之间,整整一年的任务都没有记录在案。就算是一笔带过的任务等级记录也好,什么都没有。心态复杂的放下任务记录报告,我忽然想起这个世界并不只有火影直属的“暗杀战术特殊部队”一个暗部组织。还有隐藏在木叶另外一面,不管晋升还是死亡都从不加入忍者体系中,直接听命于志村团藏的——根。我又开始在一大堆出自宇智波的文件中翻找起了宇智波止水的登记书与任务报告。结果和我想的相差无几。我能在这里找到的仅有作为备份的暗部登记书,只能确认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止水也的确是暗部出身。剩下的任务记录……别说是断层和空白了,我根本连找都没找到。啧。麻烦了。这下我不仅得从志村团藏手里保命,还得在保命的同时想方设法的所有东西都按照原来记下的位置收好摆了回去,放回去后还超水准发挥的对我动过的东西施了一个抹掉所有痕迹的幻术。学着天藏队长的样子重新封印好证据科的储物室,确定没有人发现我潜入过,我便把自身存在感压制到最低,怎么潜入的就怎么离开了这里。连月亮都已经西沉,这种时间,木叶街头安静的连犬吠都没有一声。“狗都睡着了,我还没睡……啧,暗部不如狗啊。”深夜的冷风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我自黑的嘲笑了一声,便从窗台直接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刚一踏上房间的地板,我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白天忙着蹲墙角守火影,半夜又要搞事,这一天我也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佐助走了以后,家里就断了新鲜饭菜的供应。冰箱里大概只剩几瓶饮料和牛奶,我对泡面也着实是没有什么食欲。自暴自弃的想着干脆明天再说,我草草洗漱后就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开始对着天花板上的木纹发愣。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再过几个小时我就又得去暗部报道。可是我脑子里太乱,根本就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开始想,这件事我到底该怎么调查,调查出来了又要怎么解决。如果是哥哥的话……如果是头脑远比自己聪慧的哥哥,又会怎么解决这种进退两难的棘手事件。夜风从床头窗户的缝隙里吹了进来,我感觉有点冷,又懒得起身去关窗。拉高被子,我把脑袋也一起蒙进棉被里,放弃了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开始闭着眼假寐。睡意渐渐袭来,然而就算放弃了思考的脑子也始终没停下运转。我就这么半睡半醒的渡过了短短数小时的休息时间。天色已然大亮,窗台上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从没有合拢的窗户缝里透了进来。我满脸生不如死的睁开双眼。我靠,这叫什么事。睡眠质量不好暂且不提,我居然还睡过头了。似睡非睡的浅眠一晚,尽管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但是越睡越累,睡成这样还不如不睡呢。行尸走肉一样的从床上爬起来,我飞快的洗漱好,穿戴整齐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厅时,摆在墙边的穿衣镜中映出了我睡眠不足的脸,隐隐发青的黑眼圈挂在我眼下,怎么看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没有精神的模样。我苦中作乐的对着镜子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