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所以我这两天才只敢用左手啊……要是右手能动,大蛇丸的基地就不是塌一半那么简单了。”
“你还敢说。”她眼睛一瞪,我立刻就怂的缩了回去。
奈良鹿久就跟看不见我见了纲手就发怂一样再次把我推出去。
“我这不成器的学生就托付给您了,纲手大人。”
我看向他,鹿久老师的脸上一派平静。完全看不出为了我这么个不得已才被塞到他手下的学生向着别人低头是有多不能容忍的大事。看他这么淡定,我也只能学着奈良鹿久的样子老老实实的低下头来。
“……麻烦您了,纲手大人。”
“哦呀?”纲手挑起修剪精致的眉毛,侧目望向自来也:“这就是你说他有求于人时非常乖巧的样子吧?”
……自来也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啊,没错。”自来也分外坦然:“我当时就是这么被他骗了。”
“……你都是三忍了还跟我一个小孩记仇啊。”
结果最后也没有给我回家洗澡换衣服的时间,我怎么被拎去的火影楼,就怎么被奈良鹿久拎去的医院。
纲手在前面走的飞快,脚下生风,奈良鹿久就在后头拎着我的衣领一路往医院拽。
我挣扎了两下企图保持自己身为被害怕的人的最后尊严。
“我自己会走啊,鹿久老师。”
“你会走?”奈良鹿久瞪着死鱼眼,对我嗤了一声:“你会跑还差不多,我怕我一松手你就跑没影了。”
“你身为老师是不是应该学着信任一下自己的学生……”
“啊啊,非常信任。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你逃跑的速度。”
为了不让奈良鹿久的期待落空,我转身作势要逃。
奈良鹿久眼明手快一把揽住我的腰像是扛大米一样把我扛在了肩头,我手舞足蹈的在半空中挣扎起来:“鹿久老师不带你这么玩的!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隆!蹦瘟悸咕每缸盼揖妥撸骸霸谀阊≡裉优艿哪且豢蹋鹚得孀樱懔镒佣济挥辛恕!
说话间已经到了木叶医院的门口,我最后偷跑的机会也没有了。
纲手就站在大门口对我们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们这对师生还挺活泼嘛。”
我瘫在鹿久老师肩头,对这位美艳豪爽的未来五代目假笑一样:“毕竟我可爱的像朵花一样。”
“狗尾巴花吗?你还没长开呢,小屁孩。”
说话间她就单手轻而易举的从奈良鹿久手里拎过了我。
这趟回村我感觉我好像个大行李,回来开始就要不停的被人拎来拎去。
纲手抓着我迈步就进了医院,我进去的时候还看到奈良鹿丸一脸深沉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面对着手鞠小姐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见我们这边的动静,奈良鹿丸有些迟钝的转过头:“啊……老爸?”
他略略显得有些呆滞的视线逐一扫过,这才回过神来:“纲手大人,还有佐助?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给他截肢。”纲手晃了晃我,故意玩笑道。
我歪着脑袋瘫在一边装死。
奈良鹿丸惊讶:“佐助受伤了?”
“你自己说。”
纲手把我往前一递,我自暴自弃起来低声回答奈良鹿丸的问题:“有些小问题……肩膀不太能动了。”
“哼。”
纲手对我的回答有些不满意的轻哼:“那是小问题吗,要是再拖两天你就真等着截肢吧。”
“不是吧……”奈良鹿丸呆呆的退了一步跌坐在长椅上:“你伤的那么重还……”
他意有所指,我觉得他大概是想说我伤成这样还有力气砍别人的脑袋。
我冲他摆了摆还能动的左手:“我就是捡了个漏。”
纲手瞥我:“你还干什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做了点微小的贡献。”我谦虚道。
她拎着我转身进了旁边的诊室。
进门前我听到背后传来了手鞠和奈良鹿丸小声嘀咕的声音。
“我怎么觉得宇智波君看起来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可怕了……”
这是手鞠小姐姐的询问。
紧随其后的就是奈良鹿丸有气无力的回答:“他大概就是个比鸣人再聪明点的笨蛋吧……”
奈良鹿丸诋毁我清名。
等我好了我一定去收拾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治疗过程倒是没什么好说的,纲手忙前忙后,我不是医疗忍者我也看不明白她到底在干啥。
总而言之就是正骨镇痛敷药,绷带都绑的整整齐齐的系好,纲手又给我戴上了个稳固关节的肩关节固定支具。
我半拉身子都快让她绑成了粽子,只能愁眉苦脸道:“非得这样吗……这样我感觉更不方便了。”
纲手给我的回答特别冷静。
她只反问道:“你是希望就这一阵子不方便,还是希望下半辈子都不方便?”
“就没什么能“唰——”的一下就解决了的方法吗?”
“有啊,但是我觉得你不一定想用这个办法。”她把手骨掰的咯嘣直响,语气更加平静:“先弄死你,然后再秽土转生把你召唤出来。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除了不算活人之外不留任何后遗症。”
“……那,那我还是就这么不方便一段时间吧。”
她不再搭理我,转身开始收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