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讲,这个村子还有住着人,而为何我没看见?我从昨天开始到现在,硬是没有见过除老头以外的人。
老人将我领到一处木质结构的小房里,指着这说:你今晚的话,就住这儿吧。
我背着行囊走近,这所砖木房比瓦窑房要小得多,可比附近的其他的破烂屋要好,站在房前,也能看见老人所住的山坡。
我将背包放下,问老头:这个村子的其他人呢?不是还有人住在这儿吗?
老头又开始咳嗽,吃力的告诉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我也不明白住在这里的到底是不是人了。”
啊?我听道此话,浑身像过了一道电,他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白天,听了此话,我却打心眼里感到害怕。
老人继续讲:“听好了,今天是你住的第二天。我还是老话,遇到什么声响都别出门。”说完老人就离开了。
真是奇怪。明明我第一晚来的时候,就非得让我走,现在又要求我住满三晚。这老头不会是个疯子吧。
进了小房,还算好,附近的居房似蜂窝煤一样,四处都是破烂的窟窿,这个小房算是比较完好的了。
房间很小,且布满了许多蛛网灰尘,等我清洁完毕都是午后了。
房里有一架木床,搭上木板,放上睡袋,就可以在上边休息了。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念陈皓,希望他快点赶来,与我回合。
说起陈皓,我突然想起我们在路上分别的原因。难道是那些要害我的人追上来了?在市里遇到的假陈皓,兴许就是陈皓的兄弟,既然是兄弟,他假冒陈皓也是十分容易的,好在是我及时分辨了他俩,跑掉了。
我给陈皓了一条消息,希望他快点能到这个小村里来与我回合,无奈信号原因,始终不出去,手机的电量也不足了。
这个村里没网没电,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石器时代,一点感受不到现代的气息。
我逐渐忘却恐惧,再加上昨夜与僵尸对峙了一晚,疲劳万分,躺在睡袋里沉沉睡去。
睡到夜晚,自然醒来,忽听门外人群熙熙攘攘,似有不少人走动。
我连忙起来查看,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人。
隔着门板朝外看,人群还挺热闹,附近有一块空地,架了白布,还放映着什么电影,不少人围着在那里看,不时还说着话。
看到此景,想到我小的时候,也是这么热闹,大人结束一天的劳累,坐在空坝上,大伙插科打诨,谈天论地。小孩儿就在旁边玩闹,累了便撒娇地往大人扑去,一家人在星空下,其乐融融。
我看了一会儿觉有些不对劲,这些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上一夜我到村子里的时候,没有现有人的迹象啊。况且老人也说过,这个村里是他一个人在住,如果说有人的话,也姑且算不上真正的人了。
这是老人的原话。
虽说现了奇怪之处,可我也无法再推测得深一些,只觉得门外的景象是多么怪异。我牢牢记住老人对我说的话,千万别出门。
话是这么说,可要憋住紧张的心情是极为困难的,小屋外的人声很热闹,却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我忍不住好奇,悄悄趴在窗前看,人群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坐在放映机的白布前观看电影,就和普通农村的露天电影一模一样。
我观察了许久,他们就是实实在在的人!不可能有假,他们和我遇见的老人一样真实,虽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
决定了。出去看看在外边看电影的人是怎么回事。
一件事我不弄清楚,就很难受。
推开门,蹑手蹑脚地在破屋中穿梭,慢慢摸到了空地那群人背后,悄悄看人群的反应。
刚才在房中未看到他们放映的是什么电影,现在离的近了才现哪里在放什么电影,白布上没有任何画面。放映机灯光晃晃悠悠,惨白地打在白布上,反射出来的光映在人脸上也是煞白。
那些坐在空地上的人仍旧认真的观看银幕,像是真的有画面似得,看得津津有味。人们在说话,可没有一个人在交谈,都是自顾自的说自己的,嘴里絮絮叨叨的讲着什么,远远看去,就像是热闹的交谈。
看电影的人没有任何表情,这倒是和我遇见的老头差不多,脸色干枯的像黄表纸,再加上照在脸上的白光,只能用可怕来形容此刻的景象。
趁着这些怪人还未现我,我得赶紧回去那间小屋。
刚挪两步,手机居然不合时宜的响了。有人给我打电话过来,熟悉的铃声从裤兜里传来,划破了应有的静谧。
这该死的手机,这个时候又有信号了,瞬时自己头上冒出了些冷汗,我赶紧捂住裤兜,抬眼望向人群,那些怪人转头来看我,很明显已经看见我了。
一大帮人停止了自言自语,气氛突然变得沉重,几十双眼睛全钉在我身上,我咽了下口水,我先想的不是如何应对,而是看到底是哪个狗贼给我这个时候通电,我恨不得把这个来电的人杀了。
将手机从裤兜里拿出,一看名字,陈皓。
我赶紧接了,小声问到,你在哪?
那边说道,你终于接了,我知道你在那儿,你别到处走动,很危险。
我说,我知道很危险,本来我是安全的。
陈皓吩咐道,我马上来找你,务必小心,挂了。
我小心收起手机,才想起面前有万分紧急的情况,我焦灼的望向这些怪人,头皮紧,那些怪人姿势奇特,我现他们头颈转过18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