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我和陈皓已经相处了小半年之久了,我们共同处理灵异事件也比较多了,其中有比较曲折离奇的,也有简单的半天功夫就能处理好的,简单的这些我都没有记录,因为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足以一句话带过。
陈皓与张一丹,还有我共同租在一个我们处理过的凶宅里,日子过得也是其乐融融,我本以为就能这样吃喝不愁的过下去,可老天偏偏不让我安令......
天气开始转冷,身上的衣物也加了两件,在一个周末,我同张一丹共同瘫在家里看电视,想趁着休息日好好放松一下。
以前的房东突然打来电话,我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温和,老房东自然与我的关系还不错,他先问了我些近况,最后告诉我最近有很多穿着怪异的人游荡在他们房子附近,因为戒备,房东问他们找什么,这些怪人都是说在找我。
“找我?!为什么?”我不理解。
房东说,不知道,我给他们说你不住这儿了,现在他们倒是没出现了,但是你以前住的房子有点怪了。
我问是怎么个怪法,房东回答:“进了很多老鼠,闹的很厉害,不止三五只,而是好几窝耗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我放了几颗老鼠药,可根本不管用,老鼠毒死了几只,但还是有很多。”
我也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这都要过了秋季,老鼠应该减少活动才是。耗子的事情我倒是不太关心,我关心的是那些找我的人是什么人?
张一丹伸个懒腰,问我什么事?
我示意没什么,张一丹叫唤一声,称无聊死了。我不理张一丹,专等陈皓回来,将这个事告诉他。
张一丹看出我在等陈皓,说:“我好几天没看见陈皓了,你不是经常与他一起的吗?”
说来奇怪,最近几天,我都未见到陈皓,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像是失踪一样。
他这个人是自由散漫惯了的,不像我,为了工作栓死在一个地方,以前他就是四处流浪的。
家里只有我和张一丹的情况下过了两天,陈皓终于回来了,样子像是十分疲惫似的,不知生了什么事情。陈皓不一言,去冰箱找了些食物与水拿回自己的房间了。
张一丹摸着头,看向我,我也摇摇头,不解陈皓其意。
黄昏时分,陈皓出了房间,问我们有没有奇怪的事情生?
张一丹用手肘捅捅我,我沉默一会,说:“没什么事,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陈皓笑笑,说:“我去见了老朋友,你们放心,我没事。”
我说:“要说怪事倒是有的。”我将我房东告诉我的事情给陈皓说,陈皓听了思考一阵,轻声嘀咕:这些人动作真快。然后陈皓郑重其事的告诉我:“这几天别出门,别给任何人开门。”
吩咐完,陈皓又急匆匆的出门去了。张一丹怂下肩膀,表示看不懂。
最近生的事情说来也没什么大事,但是总让人感到莫名其妙,有人在找我,陈皓又不让我出门,陈皓自己又不知踪迹。我不禁有点心慌,这种感觉不知从何而起,总感觉这背后有什么等着我似得,但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又不知道。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在多想,陈皓是很可靠的,不管生什么事,他都能解决,我只要在他背后就好了。
对着窗户抽了两根烟,不再去想其他事情,窗外灰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雨却又没一点湿气。这种天气让人感到压抑,不想去做什么,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像是缺少了一块东西,空落落的。
张一丹自己有工作,白天她得出门,晚上才回家。她上班的时候家里就空无一人,没人和我说话,我除了抽烟,呆,睡觉就没事情做,虽然也有手机电视解闷,可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去玩弄。我很想做点什么,说些什么,对人抒点自己的感情,可又不明白自己哪来这么多伤感的情绪,只好继续等陈皓将消息带回来。
又躺了两天,张一丹在我旁边看新闻,她现我不开心,于是故意说些奇怪的新闻给我听:“你看这个,太好笑了,一个男人和交警在街上打了起来,原因是男子花88888元买了88888的车牌号,上街时交警查他车非说他是套牌,交警说这要是真车牌,我把车牌吃了。后来一查,果真是真车牌,交警又不干了,男子被交警弄急了,逼着交警吃车牌,两人就打了起来,哈哈哈哈。”
我觉得并不好笑,张一丹狠狠给我一拳:“不好笑你也得给我笑,我在逗你笑,你就应该要有一个态度。”
张一丹对我越熟悉就越暴力,我经常被她欺负得不敢还口。
以前我都是独自一个人生活,身边多了两个伙伴,还是可以推心置腹的那种,让我对陈皓与张一丹有着说不出的感觉。我很欣慰他们在我身边,也让我有了种归属感。
天越冷,黑得也就越快,现在还没六点,天色已经差不多暗下来了,我与张一丹正准备出去吃点东西,陈皓突然回来了。陈皓穿着连帽卫衣盖着头,进门来说:“吴林,你跟我走,那些人我知道是谁了。”
我问:“什么人?”
陈皓:“就是以前给你下降头那个,我最近就被跟踪了,我也正试图弄清他身份。那个人以为你还住在以前那个地方,所以会出现在你以前租的房子的附近。”
张一丹问:“为什么他要跟踪吴林呢?”
陈皓答:“不知道,他好像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转而跟踪我,这人跟踪技术极为高,他能不露脸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