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哦!蜡烛在跳就是佛祖老人家来了!是这样的吗?
中年人说肯定的啊,骗你有钱赚啊?
说完中年人转身又进了里屋去了,留我一个还在那儿跪着,我看看面前的神像,问陈皓我拜的是什么菩萨。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地藏王菩萨。”陈皓说。
“你别加前面那些文言文,显得你很有文化似的。撞邪都拜这些菩萨吗?”我说。
倒也不是,不同的邪不一样,可这里只有这几个管事的菩萨,都一样。”陈皓说。
“那我得都拜拜。这是多交路子,以后每个菩萨看见我都保佑我一下。”说着我每个菩萨都拜了一个遍。
没一会我把寺庙里的神仙菩萨都拜遍了,都上了香磕了头。陈皓在一边嘟囔说我这不行的,心不诚。
我说你懂什么,嘴甜肯叫人的孩子时不会少糖吃的,我这是多交朋友多条路,肯定拜神也是这样的。
那个中年人从里屋拿出来一个长明香和长明灯,不一会就写上我的名字挂上了。他说这叫“点灯”,保平安的。
我说这要多少钱啊。
中年人说:“你怎么能问多少钱呢?你要说请来的东西求来的东西,不然不灵的。”
我暗自闹骚,怎么那么多破规距。
最后连点灯带唱经花了两百。我心里默默重复他那句话:骗你能赚钱啊。原来这是一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我心里想象着,以后寺庙全部推出人工智能服务,祛邪套餐请按一,求子套餐请按二,高考不挂科套餐请按三,姻缘以及其他查询请按四,……全部改成一条龙服务那该多方便大众。
最后弄完了,我出门问陈皓我说他是不是骗我呐。
陈皓回答:“不是这个问题,是你一定要走这个形式,主要也就是这个仪式,你才算解煞。其实我也没听明白他他念的是啥,他到是给了大悲咒和几本经让你回家睡觉前念。”
我接过他手中的几本经,翻了几篇,不免皱起眉头,说:“这是什么字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陈皓也拿来仔细看:“哦,这是别人手抄的,夹杂了一点梵文进去,这也许对你们外行来说看不懂,但是在我们内行看来。。。。。这写是什么玩意?
是这样的吗?真怪我读书读少了。别人骗我也不知道。
那个摩托车师傅还在那,我们坐他的车下山回了家。陈皓吩咐我这几天最好别出门,熬个几天就行了,到时候他来找我。
反正这几天也没事,就宅家里,没事干就上网,除了必须出去的情况下基本上都待在家里。
过了几天,我也没觉得我就解了什么煞了,过马路还是得看车。正琢磨着想问陈皓什么时候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有人急迫的敲响了我的门。
我以为陈皓来了,连忙去给他开门,结果门前的是个妇女同志。
“您找谁?”我问。
“陈皓先生吗?求求你救救我女儿的命吧!”她说。
“我不是陈皓,我是他朋友。”我说。
“那么他在哪里?”妇女感到很急切。
我心里有点不高兴,我说这陈皓什么人啊,怎么把人往我这引啊?可是人命关天,出于礼貌,还是把妇女请进屋内,然后打电话问陈皓怎么一个情况。
陈皓告诉我他马上到,就挂了电话。
我只好问那个妇女找他有什么事,她却面有难色的不想说,我也不追问了,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我起身给妇女泡了一杯茶,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就坐着陪她一起等陈皓,期间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肯说。
二十分钟左右,陈皓终于拖着两个行李箱来了。我帮他搭把手问他这什么啊。
“哦我的行李啊,我先放你这儿。”他说。
“陈师傅吗?”妇女试探着问。
“是我,你是那个雇主吗?”陈皓说。
“陈先生,你真的有办法救我女儿吗?”妇女见到眼前的人是陈皓,好像看见了救世主,说话也就带着哭腔了。
“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陈皓也坐下了。
那个妇女端着茶,拿在手里,送到嘴边又放下,就开始说了一件灵异事件。
妇女家里有一栋楼,一共四层,一楼他们自己家住,二三四楼就拿出来出租。本来生活是好好的,可没想到这楼出了人命。
妇女家的三楼住客是个年轻姑娘,因为自己男朋友和自己分了,转而和自己多年的闺蜜在一起了,自己心眼太狭窄想不开不知什么时候在浴室里的浴缸割腕自尽了。
我说:“这心眼也太小了而且还没脾气,是我就去毁那个碧池的容。所以说老话说得好,防火防盗防闺蜜嘛。”
陈皓打我一下叫我别胡说,又让妇女继续讲,妇女顿一下,又接着说。
事情生以后,二楼四楼的住客也不住了,说三楼闹鬼,一到某个点就听见三楼有声响。房东夫妻俩觉得瘆得慌,也罢,反正出了人命以后也没人租了,索性把房退了,想搁置几年再卖出去。由于没怎么当回事,房东夫妻俩也继续住在这栋楼里,也一直没上三楼去看看。
房东他们还有一个女儿,才七岁,一天没看住上了楼去玩耍,小孩子无所畏惧,到处玩耍,结果偷偷溜进了三楼。
“为啥出事了三楼门不锁好呢?怎么溜去的?”陈皓问。
“哦我们那楼是一个盒子型的,中间是天井,每楼都有一个阳台,小孩钻过阳台栏杆可以进去。”妇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