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姑娘对这些事情闻所未闻,没想到世间有这种事情,沉默了一会,那姑娘说:“那个,那个,我叫张一丹,你们是做什么的?感觉你们很厉害的样子。”
“我叫吴林,这个是陈皓,他厉害,什么都会,和葫芦娃似得,金刚不坏。”我说。
那姑娘又问我:“那你是干什么的?”
我憨厚的笑笑:“嘿嘿,我什么都不会,我会种葫芦,我是爷爷。”
陈皓推我一下,骂道:“少在这儿胡扯,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方士,这个不好和你们细说,很复杂,民间什么跳大神的,神婆之类的,都可以归到方士分支中。现在我们吃完赶紧得去那栋鬼楼一趟。”
“鬼楼?什么鬼楼?”姑娘说。
“你不知道?”我问。感情这姑娘还不知道大楼闹鬼,难不怪无知者无畏呢。我给她把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
那姑娘很惊讶:“天,我真不知道。我上楼去是想收集证据看大楼的倒塌情况,白天进不去,有人看着。只有晚上偷偷进入。没想到遇上了你们,还以为有人抓我呢,还好我提前架好了吊绳。”
我在想我为什么这么点背,鬼专门找我。我说你姑娘怎么想起搞刘大力的?
那姑娘说:“我是外地人,我来这市里电视台面试记者的,人事部的居然给我们几个同样面试的几个人条件,谁的新闻最吸引人眼球,谁就应聘。市里楼塌了是个好新闻吧,可其他人查了几天就不敢查了,因为怕刘大力,只有我坚持了下来。这几天收集材料,我看到那些死者家属那个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管他什么人,我就去闹了刘大力的宴会。”
我感叹于张姑娘的魄力,我又说:“刘大力在电视台有朋友,这下你就算应聘了,估计也进不了电视台。”
张一丹也才想起这个事情,说,完了,这几天买东西慰问死者家属都把钱花光了,那天天晚,我看见那些工棚里那些死去的民工家人,好多民工都是拖家带口从老家来这打工的,家里顶梁柱却被刘大力的劣质工程给害死,甚至还有新婚的不久的小两口,怀里还抱着个吃奶的孩子,那些等着丈夫或亲人归来的人,却等来了噩耗,我于心不忍,所以马上去市买了好多吃的用的给送去,这下回家的钱都没有了。
我沉默了一会,陈皓也不言语,随后陈皓说:“行,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张一丹一脸正经的说:“不是帮我,而是帮他们。”
这时,服务员把鱼给端了上来,我们早就说得胃里冒酸水了,马上就开动了。吃到半晌,陈皓好像没胃口似得,筷子夹起鱼肉送到嘴边了又放了下来,我问陈皓你还客气什么啊,赶紧整啊。
他说:“我总感觉要出事。你猜我在刘大力家现了什么,他的一间空屋里有一个阵,用黄表纸做了九个小人,小人用大钢针钉着,摆成一个阵的形式,全是画的圈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见过,而且吴林,你那天说大楼地下有东西是吧?我也在推测有东西。我们晚上去挖挖看。”
陈皓说完,鱼庄横冲直撞进来一伙人,直奔我们而来。我知道来者不善,陈皓个乌鸦嘴,还真出事了。
打头的人长的很叼,五短身材,头上基本上是光光的,像颗卤蛋似得,还带根大金链子,走过来凶狠的问,谁是陈皓?
我暗想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三个绝对打不过这一伙人的,还有一个还是女的。
陈皓正襟危坐:“我是!”
大光头瞥他一眼:“刘老板让我来请你。你看你是自己走啊还是我来提你走?”
陈皓说:“我不去呢?”
其他人跃跃欲试,大光头摸了家伙出来,又说:“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陈皓再次平静的说:“我不去。”
大光头的钢管照着陈皓头就打下来,可陈皓早已身动,两脚把大光头蹬开,钢管没打到陈皓。其他人也拥将上来,想捉住陈皓,我一看不对劲就让张一丹快跑。
陈皓拿起鱼汤,洒了他们人一脸。带着我们一起跑路,我想肯定是刘大力来叫人报复的。
后面人追了上来,陈皓和我在后面周旋拿着什么砸什么,那伙人不敢轻易上来怕被砸到。陈皓让我们往人多得地方跑,这样反而容易跑掉,我们就往商业步行街区跑去,那伙人碍于人多,我们就甩掉了他们。
“接下来去哪?”张一丹问。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们去鬼楼挖东西。”陈皓说。
我们去打了个的,就去了大楼那边。
因为那边是工地,我们很轻松就找到了挖地的家伙,可只有一把镐子和两把铲子,但是铲子用来挖地不太好,还抵不过锄头。
陈皓站在高处,四处寻望,说:“没错了,肯定是这个塌了楼下面有东西。往那黄泥那儿挖。”我们就轮流使镐子松地,另外两个铲土。干了两个小时,才挖了三尺多。
“不行,这么傻干可不行,要去找个称手的家伙。”我说。
陈皓也很累,说我们去找点东西。于是我们又到工地上去找,我看到了几根钢钎,我问陈皓,不用挖开直接用钢钎插土,看有没有东西就行了。
陈皓说也行,张一丹还现了一处水管,也许是工地和混凝土或者水泥什么的用的,我们牵过来往黄土上放水,这样泥土变得稀松便于挖掘,这样便好挖多了,进度也加快了。
我和陈皓分别拿一根,往土地里插。插了几下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