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无论以前怎样,如今我真的满眼满眼的都是你,你要如何才肯信我。”对我紧闭的门扉,曹丕满是深情的诉道。
而门板的另一头,紧靠着门的柴萱,却已是泪流满面。她不是不信,而是不知道如何去信。曹丕同那些女人之间,并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呀。他与郭照有个永始台,与好多个妃子都有孩子。可是他和她之间呢,处了一个簪子,有有什么呢。
“萱儿,我知道你在门后。倘若你今夜不开,我便在这里守一夜,两夜不开我便守两夜,相信你总有一日,回为我打开的。”
温润的声音一点点滑进门中,钻入柴萱的耳中。一点点的揪着她的心扉,丝丝缕缕的疼。
痴心两端,门扉相隔。却是猜不透的真情,摸不到的痴心。
夜凉如水,静谧如厮。门板两端,二人就这么必此静静地站着,沉默不语。
吱嘎一声,门闩轻动,一缕亮光自门缝透出,映在曹丕的脸上。
曹丕抬眸望去,只见门缝中的人眼睛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泛红的小脸儿上晶莹透亮的像水洗过一般,梨花带雨的柔软模样,看得自己满是心疼。
柴萱深吸口气,将门打开大半,曹丕整个身子都处在的光晕之中。“你……”
未等柴萱讲完,一个手臂忽然上前将其往前一揽。一双柔软而冰凉的薄唇瞬间映着柴萱的唇上。只听得再次嘭一声,曹丕抱着柴萱往后一跌顺势将门重新合住。
曹丕冰凉冰凉的摁在柴萱重新的脖间,冷的柴萱浑身一颤。但执着在柴萱蜜意温存的唇间的曹丕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而是将柴萱越抱越紧,肆意的掠夺着她唇间的温度。
曹丕的吻不知为何太过粗暴,完全不给柴萱任何换气的机会。眼看柴萱真要要缺氧了,曹丕却及时的松开了手。
虽然柴萱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整个人还是别曹丕紧紧的抱着,并没有从他的手里挣脱出去。
曹丕垂眸定定的望着在自己怀里喘息的柴萱,喉间微动,“萱儿,我知道我给不了你要那种爱情,可我能做的就是将整颗心全都交给你。一念相知,此生不负。心如磐石,绝无转移。”
一滴清泪滑落,打在曹丕的衣襟上。柴萱没有办法让曹丕做出更多的承诺,亦不能让那些女人尽数消失。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就这么放下曹丕,亦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不再发疼。
“曹丕,这辈子你若负了我,我一定饶不了你。”柴萱抬着泪眼迷离的眸子,定定的望向曹丕。一双手死死的揪着曹丕的衣襟,微微颤抖。
曹丕修手轻抬,帮柴萱拭去挂在脸颊处的泪滴,重新望向那双泪目。“这辈子,只怕没有这个机会了。柴萱,倘若你有一天真的丢下我自己走了,那我便跟着你一起走,没有你,这世间于我便再无任何意义了。”
重新将那细瘦的身子环住,曹丕满是心疼。
这一生,自生在这个家族,从小便只知怎样才能颇得父亲母亲的青睐。十岁的自己,自己父亲竟狠心的将自己丢在乱军之中。自己拼命的逃跑才挣回一跳小命。可父亲只是一句简单的夸赞就草草而过,却不知当时的自己有多惶恐害怕。
从来自己都活的战战兢兢,每一个围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为权利,就是为名誉,要么就是为了能在这乱世之中求得活下去的机会。
无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自己的手足,更甚至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是如此。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些事情几乎时时刻刻围绕在自己身边。可自从重新为自己挡剑的那一刻,自己的世界却被瓦解了。不为名利不为权势,就只是为了一句话,从未有人活的像她这般不惧世俗。
而如今柴萱便是他活下去的另一个世界,倘若这个世界没有了,他甚至不能相像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所以,哪怕失去一切,他都不能失去柴萱,不能失去自己唯一的心。
冷月宿空,痴心人在;只愿伊人,一直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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