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陆柏庭掰正了叶栗的脸,捏着她下颌骨的手紧了紧,架住了叶栗:“叶栗。”陆柏庭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我用任何人的角膜,都不可能用你的角膜。”
叶栗微微愣怔,但是却不说话,很安静的站着。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把我老婆推出去?”陆柏庭反问,“南心是我的责任,我承认,但是我不会畜生到这样的地步,拿我老婆的角膜去换南心。”
叶栗默了默。
“真的这样,我还了南心的愧疚,那你呢?”陆柏庭的口气再认真不过,眸光缱绻温柔,“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你是最好的选择,但我却永远不会这么做。”
陆柏庭的话,让人听不出任何虚伪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