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救死扶伤作为第一要任的医生,冲在了第一线,阮阅紧跟其后,咣当!阮阅直接撞上了猛然停下的医生。
“怎么了?”阮阅手臂撑在墙上,减少冲击力,医生不仅停下了,还将打开的门快而稳地关上了。
“快进去啊。”阮阅催促。
医生手握着门把,回身抿着唇,半天没说话。
阮阅急了,“说话。”
“我在想怎么说……”医生呼了口气,阮阅要去推门,医生这才开口说:“别进去,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怎么了?”距离近了,阮阅也注意到了,医生的脸,有点红。
“她……”医生顿了一下,补充道:“在脱衣服……”拉长调子,后面的话没说,医生舔了舔唇。阮阅脸上,升起一阵热,“你看见了……什么?”
“光裸的后背……”
“恩。”
“还有隐约的侧面线条……”医生抬手,比了比胸口。
“上面全脱了?”阮阅咽了下口水,医生打量她一眼,阮阅脸一红,“别误会。”她发誓,不是馋的,而是一口气憋太久。
“她正在脱。”医生怕关门晚一步,就看见了更惹火的画面。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有人先清了下嗓子,说:“都是女人,看了也没问题吧?”说话的是阮阅。
随后,又有人咳咳两声,说:“你也是弯的?”这次,说话的是医生。
因为是弯的,所以,对女人的身体,格外的敏感,除了喜欢的人的身体之外,看别人的身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现在怎么办?”医生还是着急,“她应该是发烧,体热,本能地想用这种方法散热。”
“这问题难倒我了。”换了别人,或许也就进去了,但沈绛年,是沈总在意的人……这看沈绛年的身体,有种以下犯上,触怒龙颜的感觉,“你确定她会脱下来么?”
“什么意思?”
“她现在意识应该是模糊的,能自己脱下衣服来么?”
“你这问题难倒我了。”医生回忆道,“她都脱了一大半了,我觉得应该能脱下来。”
……
两个人就沈绛年是否能成功脱下衣服这件事,讨论了3分钟,最后结论是,由一个人,透过门缝先窥探。
“你来看吧。”医生说:“你和沈总,还有里面的人,关系更亲近些,少些冒犯之意。”
“你来看更合适,你是医生,出于职责所在,沈总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两个人,很明显,都怕沈青訸。第一轮讨论结束后,两个人都没有让步,阮阅提议,“这样,如果沈总怪罪,互相证明吧。”
“可以。”
于是,阮阅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凑过去一看,不禁深吸了口气。医生注意到了,悄声问:“怎么了?”很想凑过去看看,但又觉得不好。
阮阅悄无声息地将门关上,再次直起身,脸比之前更红了额,呼了口气,轻声说:“你说得对。”
“……”医生咬咬唇,“你看见更那什么的了?”
“……”阮阅微微别过头,“她脱下来了。”
“然后呢?”
“还下床了。”
“恩?”
“好像要脱睡裤了……”
“……”医生没看见,脸都红了红,“……这下咱们真的进不去了。”再进去,怕是要看见更直观的画面了。
阮阅半响才嗯了一声,脑子里还是刚刚的画面。光裸的后背,仿佛被镀了一层暖光,让身体的线条变得柔美极了,尤其是沈绛年接下来的动作,有点……撩到她了。
那动作,似曾相识,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背对着她,褪下上衣,将乌黑发亮的发丝轻轻撩起,轻甩秀发时一样露出了精致的侧脸,还有小巧的耳朵,纤细的指尖将碎发掖到耳后的动作,都是美极了。
“喂……”
眼前被晃了晃,阮阅回过神,医生说:“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事。”阮阅赶紧收回心思,“现在是真的棘手了。”
“会不会咱们想太多,就直接进去得了,她是病人,得看病啊。”医生是真的担心。
“那你进去。”
“……”医生干巴巴地说:“万一沈总怪罪我,你会不会帮我?”
“会。”阮阅补充道:“也许咱们动作快,她睡裤还没脱下来。”
“好!”医生的使命感来了,她拎起药箱,推开门,大义凛然地往里走,阮阅低头也跟着进去了。
本以为克服了心理问题,进来后就能给沈绛年看病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们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70个小可爱。
今天一天都在不喜欢的地方,好多液体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希望可以让我更健康!
明天还要去,呜~我睡惹~
噢,对了,全世界最可爱的小朋友,祝你们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