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以为然的傅红雪,钟陶陶仰天长叹“木头啊,大木头。”近来天气越来越冷了,雪山上更是要比山下冷个好几度,最近雪山上偶尔也会飘着雪花。
每到下雪的时候,傅红雪都会比平常还要冷上几分。钟陶陶心里清楚知道为什么,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辜负了师傅的一片苦心,事情发展到现在,是师傅也没有料到的。就算现在告诉傅红雪所有的真相,怕他知道会一蹶不振,也怕傅红雪知道后不会理我了。无奈的钟陶陶叹了口气,至少现在能让他稍微快乐些吧。
计上心头的钟陶陶捏了一个雪球,扔到了傅红雪身上。傅红雪停下动作,转过头望着不远处捏着雪球不停大笑的钟陶陶,一不留神,就让钟陶陶又得了手,傅红雪拍了拍脸上的冰渣子,听着回荡在耳边的笑声,傅红雪好像也被她的欢乐所打动还得一边躲避钟陶陶的雪球,抿着嘴笑了,她好像就像永远白雪皑皑的雪山上另一抹亮眼的颜色,固执又奋不顾身的闯进我的世界,为我黑暗的人生带来了不一样的色彩。
不远处,花白凤看着玩闹的傅红雪跟钟陶陶,风夹杂着雪花吹起白色的头发脸上的戾狠一览无余。看见傅红雪的微笑,花白凤不知想到什么,冷哼一声之后,转身飞走。
傅红雪走回自己的小屋关门时一道女声从黑暗传来,傅红雪心里一紧就听见“看来,你跟那个姑娘玩的挺开心的嘛?就连脚步也比平常轻快了不少?连我在屋里你都没发觉!”傅红雪急忙出口解释“娘,不是这样的。”花白凤厉声打断傅红雪“我说呢,最近武功停滞不前,原来是被风花雪月迷住了。我希望你不要忘了,你该有的使命。”傅红雪低着头坚定的说“娘,爹的仇,孩儿没有忘。”花白凤看着傅红雪说“好,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要向我证明,杀了那个女孩。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冷血无情,变得更加强大去手刃仇人。”傅红雪愣住了,心中无比的难惊慌,抬起头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暴露自己的慌张克制自己声音理智了起来对花白凤说“娘,那女孩只是上山采药,娘,如果你不喜欢看见她,我以后不会见她了。”花白凤听了之后若有所思,普通农家女孩如何习得如此轻功,他们蛰伏漠北多年,若是此时暴露,不值得。既然如此,那就先应了又何妨?漠北死个人方法多的是。
花白凤走上前摸了摸傅红雪的头发“若真如你所言,我可以放过这个女孩,大仇得报之后,你想怎样,娘不会拦你你想做的事。”屋里没点灯傅红雪也低着头令花白凤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让娘操心了。”花白凤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转身说“明天起我要监督你!”花白凤走后,屋子里好像又暗了不少,暗的都要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傅红雪觉得世界里独特的色彩或许他根本就不值得拥有,黑暗中傅红雪的眼睛里闪过悲凉。我这样的人,就不适合有朋友。
一夜无梦,美美睡了一觉的钟陶陶,准备去市场买点羊肉,想着做铜锅吃,在这么寒冷的天最适合不过了。看到院子里的人诧异的问“你怎么在这里。”上手一模,冷邦邦的,赶紧将傅红雪拉进屋子,按到床上盖上被子,见傅红雪还想挣扎,钟陶陶生气的说“别动,再动我就点你的穴了。”见到傅红雪不再挣扎,钟陶陶又喂傅红雪一杯温水,对着床上的傅红雪说“你先暖和暖和,别伤了风寒,我去买菜,今天就在我家吃了吧。要是我回来,没看见你,以后我天天给你带骨头汤,还不放盐的那种。”威胁一番后,以为还要再费些口舌的。
可是,今天的傅红雪太听话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不想了,不想了,傅红雪这个大冰块,每天都是一副表情,看出他有什么事,还不如一会回去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