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站起来说“萧老板,借无名居的老马一用。”萧老板可惜的说“我知道你想要骑马赶到万马堂,只是,无名居的那匹老马已经被人吩咐牵走了。”
“谁”
萧别离回道“她正在等你。”
傅红雪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终究不想伤了她的心。钟陶陶在房间里坐立难安,也不知道傅红雪会不会上来。空无一人的楼道,钟陶陶为了能听清脚步声,把房间门也是敞开的。听到动静,钟陶陶赶紧拿起火折子,点燃香炉里的香,吃下解药。
傅红雪一进屋子,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也没在意关上门。傅红雪走进来说“为什么?”为什么跟叶开一样阻拦我?钟陶陶想:因为你背负的太痛苦了,仇恨只能伤人伤己。
钟陶陶慢慢的走过去边说“因为,我害怕。我害怕你会离开我,害怕他们伤害你,害怕你会为了复仇不择手段,变成一个不一样的傅红雪?”傅红雪抓着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一直都是那样,你怕是看错我了。”钟陶陶温柔的抱住傅红雪说“跟你认识这么久,我看的清,看的清清楚楚。你的仇恨,你的痛苦,你的挣扎,我都看在眼里,还有比仇人更重要的东西不是吗?傅红雪。”
傅红雪的心里就像滴血一样,钟陶陶的不安,钟陶陶的害怕,钟陶陶的担心,都让傅红雪心疼,可是,他必须的去报仇,报仇自己已经分不清了。到底是为了惨死的爹,还是为了娘,还是这就是自己的使命,总之,无论如何马空群都要死的。抱着钟陶陶傅红雪对着钟陶陶保证“陶陶,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一定。”
钟陶陶刚开始觉得有点热,还以为是因为俩人抱在一块的原因。只是傅红雪怎么还不晕,自己是吃了解药才坚持到现在。难不成现在的mí_yào都有假略伪冒产品了。
自己怎么那么热,钟陶陶松了松自己的领口。慢慢的钟陶陶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痒,痒的都要站不住了。
傅红雪慢慢的也觉得浑身热的难受。尤其是抱着钟陶陶,更加克制不住自己。
傅红雪问“陶陶,你有没有觉得很热。”而且身体还有点痒。可能是太热了,傅红雪声音都有点哑。
钟陶陶也发觉了不对劲,这个药的药性发作起来,并不像是迷香。倒是有点像~~~□□!!!
钟陶陶看向香炉,傅红雪跟着看过去问“那是什么?”钟陶陶欲哭无泪的说“我好像拿错药了。”
傅红雪松开钟陶陶,酿酿跄跄的走到香炉跟前,打翻香炉。软坐到地上,因为热,傅红雪胡乱的扯着衣服。
钟陶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闻的比傅红雪还久一点。两条腿软的站都没有站不住,只能瘫坐到地上。
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肉,忍住想要发出的□□声。傅红雪紧紧的抱住冰冷的刀,想要缓解体内的热度。
红着眼睛,傅红雪忍住不看钟陶陶,害怕自己忍不住。哑着声音说“陶陶,走,你出去。”
因为中了□□吧!钟陶陶能清楚的听见傅红雪厚重的呼吸声。钟陶陶迷迷糊糊的向着傅红雪爬过去,蹭着傅红雪的身上,胡乱的亲。
傅红雪的意志就像紧绷的线,经过钟陶陶的挑拨,一下就断了。
一个慌乱又旖旎的夜晚。月亮都羞的躲到了云层里。
一番动静过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钟陶陶醒过来的时候,傅红雪还在睡。钟陶陶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由得红了脸。钟陶陶勉强穿好衣服,将昨天的酒给傅红雪放到嘴边倒进去。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也不枉我,靠着毅力醒过来。
其实,钟陶陶的计划是,把傅红雪迷倒之后,再给他喝下混着绵肌化力的药。本来是只有酒的,钟陶陶为了不出差错,才偷偷的去无名居舞女的房间里找到了写着迷香的一包药。
钟陶陶心里咒骂那个无良的舞女,拖着酸软的身体将屋里昨天打翻的香炉,收拾了一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要了一桶热水,美美的泡了一个热水澡,缓解了不少酸痛。
吃了点东西,回到傅红雪的房间。果然就见傅红雪醒来,软绵绵动也动不了的样子,两个眼珠子动来动去。傅红雪看着钟陶陶走过来红着脸问“我怎么动不了?”钟陶陶不敢跟傅红雪对视就低着头说“吃点东西吧!你应该饿了。”傅红雪没说话乖乖的一口接着一口吃着,钟陶陶给他喂的食物。
端上来的饭菜已经光了,钟陶陶给傅红雪擦完嘴,傅红雪还想要说什么。钟陶陶就已经蜗到傅红雪的旁边,抱着傅红雪说“我累了,我想睡了。”
钟陶陶眼下的乌黑,让傅红雪成功闭了嘴。傅红雪用尽力气,把手抬起来。放到钟陶陶的腰上,揽着钟陶陶闭上眼。
相比无名居的安静,万马堂里杯盘狼藉,喝酒的吆喝声觥筹交错。叶开喝着万马堂的好酒,好不享受。
叶开看到公孙断过来,站起来邀请他一起喝“公孙大哥,过来坐,一起喝几杯?”公孙断连忙摆手“不胜酒力,大家喝大家喝。”
叶开还要再招呼几声,公孙断就说“叶公子,不知是否听过万马堂的藏锋阁?”叶开更加感兴趣了,藏锋阁!到底你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夸赞道“藏锋阁,这个名字起的妙!”
“刀光剑影,刀剑如梦,这些都不高级!真正的剑不是用来杀人的,是用来藏的。真正的勇气,也不来自于剑,而是其本身。”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