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天的弟子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瞧见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她们怒火中烧。
那领头的弟子怒道:“你竟想与我们碧云天为敌,无名鼠辈,报上名来!”
云舒和白公子走了出来,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狼狈的人们。
他们仅仅只是看着碧云天的弟子们,碧云天的弟子们就觉得她们矮了一截。
“姑娘,你已经怀有身孕,还是莫要如此恼怒才好。”白公子对着那领头的弟子说道。
领头弟子惊了惊,她身边的其他弟子立马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碧云天的女弟子,才不会随便让天底下的臭男人近身!”
碧云天虽然不是尼姑庵,但是听闻那碧云天的天主水仙十分厌恶天底下的男人,因此碧云天的弟子基本上不会和男子发生什么关系。
人们猜测,若是那些女弟子和男子有了关系,多半是要被逐出师门的。
“方才姑娘被打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护住自己腹中的孩子,可见你爱这孩子,也爱那个男人。”白公子悠悠地说道,“只可惜姑娘所托非人,与你有关系那个男人,与你左后方的那名姑娘,也有关系。你们没有发现,你们所戴的项链同处一家,就连耳环也是吗?”
领头的女弟子下意识地看了眼白公子所说的女弟子,然后发现那女弟子竟然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旁人都很奇怪白公子是怎么看出这一切的,女子结伴买同一家的东西,很稀奇吗?他们却是不知道,白公子是从那饰物的损耗以及两位姑娘所穿戴的衣饰风格搭配与否看出来的。
白公子成功挑拨了两人的关系之后,又道:“还有这位姑娘,你应该很好奇你的戒指究竟去了何处。”
被指的姑娘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那处因为常年戴着戒指很少脱下,手指有一圈雪白。这是她娘在临终的时候给她的,她紧张的时候就习惯去摸一摸,只可惜突然就不见了。
“姑娘不妨问一问你旁边的这两位姑娘。”白公子微笑着说道,他生得好看,旁人还不了解他的性子,只会觉得他这一笑玉树临风。
而那些被点破小心思的女子,只觉这人笑起来实在可怕,便如藏在人心中的恶鬼。但凡是丑恶的心思,都会被他说出来。
白公子又说了几句话,成功把在场的女弟子的关系都给挑拨起来。
见着这些碧云天向来团结的女弟子开打,有人惊叫:“他是白公子!肯定是白公子!”
有江湖人喃喃道:“白衣神断,开口阎王!”
“那能够站在白公子身边的女子,又是何人?”
“和白公子同时期消失的,不是还有个无名姑娘吗?这位是无名姑娘吧?”
“做梦吧?有生之年能得见无名姑娘?这位可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
围观群众心中澎湃,恨不得上前去问问真相。
但是白公子的嘴实在太可怕了,他们怕上前去,会被白公子点出自己的丑事。
“不错,我正是无名。”云舒很贴心地说道,“听闻碧云天一直说我怕他们天主水仙,这才退隐江湖,所以我来见识见识我会害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