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光更加伤心了,他跑到了云舒的面前,哭得和兔子一样红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云舒:“公主……”
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会儿都哭得梨花带雨的,瞧着这反差都好笑。
云舒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弈光是你的护卫,人家都哭得那么可怜了,你还笑,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北宫长羡和弈光没有什么交情,他纯粹就是想找云舒的碴。
“不能啊,再说了,你有同情心,就不要憋笑啊。”云舒说。
北宫长羡的脸颊可疑地红了,虽然弈光哭得很是悲惨的模样,但是真的很好笑啊!能够憋着不笑出声,已经是对弈光最大的尊重了。
旁边那些求医的病患,原本生无可恋的,这会儿都因为弈光笑出来了好吗?
“打晕他。”云舒指了指弈光,然后对泽芝吩咐道。
泽芝抬手就给弈光来了一下,也不管弈光倒地的时候后脑勺差一点撞到地上的石头。
“哇!石头!”泽芝听得弈光到底,脑袋撞到什么东西似的声音,她惊诧了。
北宫长羡心想着泽芝这样应该还是有救的,至少她刚刚是没有注意到石头,才任由弈光倒下了。
泽芝蹲下身,随手把泽芝拂到一旁,捡起了那块石头:“看着挺结实的,形状也刚好,趁手,可以用来砸核桃吃。”
北宫长羡扶额,是他太年轻了。
云舒问泽芝:“你平时不是直接用手捏的吗?”
“手捏久了会疼啊,我就算是再爱吃,也是**凡胎。”泽芝忧伤地说道。
“你的名字是谁取的?我看你应该叫吃吃才对,叫什么泽芝。泽芝,不是莲的别称吗?”
泽芝傻笑着,没有说话。
“公主,现在我们要如何进去?”孔君瑜看一众人的话题都扯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开口询问。
云舒双手环胸,道:“宰相大人足智多谋,这事儿得问你啊。”
孔君瑜哪里能够有什么办法,她又不是没有听说过那见死不救神医有多么不讲道理。因为很少有人能够接近神医,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他整个人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难以攻破。
不管是黄金、美人亦或是价值连城的珍宝,都没能让神医心动。
风清夜道:“不如……我们便先在外面慢慢想办法。”
“喂,你可是夸下海口说要让神医给阿夜治疗的。”北宫长羡朝着云舒说道。
屋内忽然响起了一道苍老的男音:“谁今日能用我的绮谜弹奏完整的一曲,我便答应他,为一个人治疗。”
听到那声音,周围的病人低声念叨了起来,但是大多数人的眼中还是一潭死水。
因为很多人根本就不懂琴。
那绮谜乃是传说中的古琴,听说这琴很傲娇,要是弹奏的人功底不够,琴不会出声音。
很快,便有童子将一张琴摆放了出来,一时之间没有人敢上前去。
谁让这见死不救神医的东西多数有毒呢?这琴看着倒是普普通通的,可谁知道若是弹奏之后,这琴会不会又变成什么杀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