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找过我吗?问荆?”飞溟问一旁站得笔直的问荆。
夜歌知道飞溟其实没有那么信任自己,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那小妖花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可不就是在奸计得逞之后藏起来了?
问荆没有回答,他更希望的是自己的主子现在反抗夜歌,他们一起去找云舒。
即便现在飞溟已经伤痕累累了,如果想要离开,还是有办法的。
“没有对不对?”飞溟低声笑了,“是不是只有在她失去所有记忆的时候,才会舍不得离开我?”
夜歌轻笑着说道:“她失忆是个骗局,她的一切都是骗你的,你何必恋恋不舍?她要是活着,要是有自己的思想,怎么可能留在你的身边?儿子,听娘的,启动阵法,杀了他们!她要是死了,就永远都逃不掉了。”
“永远逃不掉了……”飞溟喃喃地说道。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以骨爪抵着丹红的后腰,走了进来。
夜歌看到白衣女子便双眼都是怒火:“是你这个白骨精!”
白骨精本想说话,但是瞧见飞溟之后,忽然怔了怔。她好半天才找回了语言能力:“你身上……为什么有我女儿的气息?”
飞溟抬头看了眼白骨精,神色波动并不大,来的又不是她。
“女婿!”白骨精高声喊了一声之后,就怒瞪地看着夜歌,“夜歌,你够了,三番五次和我抢相公!这次连我女婿都绑来了。”
夜歌晓得花枝乱颤,道:“真是好笑,当年你明明不过是示宇身边的一个小贱婢而已!那时,明明对我低眉顺眼,端茶倒水的活都是你做的。后来却爬上了示宇的床。如今生的女儿也一样,不过是我儿子身边的小贱婢,竟骗了我儿。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白骨精看到飞溟的脸色不好,坚持道:“把我女婿交出来!”
“少假惺惺了,你女儿骗了我儿子感情,现在你还想以岳母的身份继续骗?”夜歌和白骨精动起手来,要说夜歌最狠的人是谁,那肯定非白骨精莫属。
白骨精和夜歌动起手来,而其他人纹丝不动。
“我女儿那么单纯可爱!怎么可能骗人?”白骨精否定道。
“你若是有本事,就让你那骗了我儿子感情的女儿现身!”夜歌说,“飞溟,启动阵法,别听这白骨精的话!”
“我女儿……我叫她一声她就出现了!”白骨精嘴硬道,“晓晓……”
“到了!”云舒突然出现在了飞溟的面前。
飞溟看到云舒,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光亮一样,双眸也跟着亮了起来。
云舒抬手,就把那绑着飞溟的锁链扯断了。
铃兰见状想要阻止,结果自是被丹红和问荆联手阻止了。
丹红本来还想着自己保持中立,看看能不能留下一条小命,但是现在看云舒这边占了上风,当然是选择毫不犹豫地帮助云舒这边了。
“我因为使用了那个法术,昏迷了几天,但是我一醒来,就过来找你了。你人在阵法上,我一开始找不到你。”云舒忧心地看着飞溟苍白的脸色,“对不起,我取你心头血的时候,你一定很疼。”
“那晓晓帮我止疼。”飞溟压低了声音笑道。
云舒想到了很多不和谐的画面。
“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卿卿我我,帮帮我啊!”白骨精也是心塞了,女儿和女婿在那边谈恋爱,她却要对付夜歌,这都什么待遇?
夜歌看飞溟果真倒戈,要对自己动手,便开始念咒。她念的是古魔语,语速快得和流水一样。
眼看着飞溟的眼睛又有变成全紫的趋势,云舒握着飞溟的手道:“你看着我,看着我!不要再变成那个样子了,你变成那样,会伤害我。”
夜歌讥笑:“不要以为你们这些情情爱爱会有用,他只能保持一时清醒而已。”
“女儿,摘花给他吃!”白骨精朝着云舒喊道。
云舒现在已经能够控制头顶上的花了,所以一直都没有显现出来,如今听得白骨精这样说,当然照做了,她直接摘下来给飞溟吃了。
飞溟身周紊乱的魔气,就这么消停了。
“晓晓在这里等着,我去帮岳母。”飞溟温柔地和云舒说完,就去帮白骨精的忙了。
云舒看自己人这边,全部都占上风,表示自己除了站在这里看戏,还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扫了眼旁边那个阵法,想到就是因为这个阵法害得自己耽搁了时间,她把阵法毁掉了。
飞溟大义灭亲起来,一点都不含糊,和白骨精一起将夜歌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飞溟,他们都是骗子……我们都是一样的哆嗦着唇,眼神像是荒漠一般。
她根本不怕死,她只是不甘心,不希望自己死了,而其他人都活得好好的。
凭什么只有她得不到幸福?
“嗯。”飞溟点了点头,然后训哪气泯灭了,亲手杀了她。
就像夜歌从来不在乎他的性命一样,他也从来不在乎夜歌的性命。
“好了,我们离开这里。”云舒上前去挽着飞溟的手,“你现在这情况,肯定还得再补补。”
白骨精悠悠道:“晓晓,你都不关心一下娘。”
“我看娘很精神,根本就不用我关心,而且爹都过来了。”云舒微微一笑,朝着前来的钟离示宇招了招手。
钟离示宇看到云舒和飞溟站在一起,倒是没有说什么,关切地上下打量白骨精。
之后,飞溟以魔尊的身份表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