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起身把衣穿,示意我莫吵,免得把那男人惊。
我随她来到了厅堂,她大方坐落在椅子,红唇轻启却没有声,但我听到她说话,要我也坐下椅子上,就看她要做什么,我乖巧坐在椅子上。
她问我为何闯进来,来把规矩破,难道不知人有人道妖有妖规。
我说我来寻一物,不知她有没有,她问是何物,我说是灵石。
她听罢大喘了一口气,明媚露齿地点头,跟着变戏法似的把大堆灵石放到我面前,地上闪烁着晶芒的晶体正是我找寻的灵石,细数有十多块,我奇怪她为何有如此多的灵石,更奇怪的是她为何突然间就能把灵石放到我面前,我问她是否也是妖怪,她轻点头,说叫我快走,破坏她好事不会放过我,这次送给我灵石就当破财挡灾。
我没有再说话,卷起地上灵石转身就走,好在此时天色还未大亮,想想我又回头,怀抱这么多灵石,如何走出这地头。
她问我为何回头,我把衷情跟她说,她给了我一块令牌,说遇到人就递上令牌,可保畅通无阻。
我手持令牌,出了城主府,回到了客栈。
灵石在手,天下我有,当下赶紧修炼起来。
我没有保存工具,又怕遗失或被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们吸收掉,化作内在的力量。
我转身把客房的门栓关紧,盘腿坐在了卧榻手拿一块灵石吸收。
如梦似幻般感觉,一天过去一块灵石手中消失,又一块灵石被我拿在手中吸收。
十八块灵石十八天时间消耗一空,我茫茫然站起向客房外走去,店家见我把我叫住,说我留下的房钱一早花光,还欠下不少,我把能拿得出的钱币都交给了他,他点算清楚还说不够,我说我会想办法,并把手上的兵器递给了他,暂且抵押予他,支付清余额请他把它交还我,店家点头接过了兵器,我步出这间叫名望的客栈,走在幕府城南街头上,思忖着房租这个问题。
钱又无,灵石又无,我不知如何打算,又想到了她,那个有着一头柔发肌肤白如雪,城主府里面的女人,既然同是妖怪,她又有隐情被我抓住,问她借些银两与灵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抬腿走向了城主府邸,抬手出示了令牌,进入了里面,向中间那栋高阁走去。
我直接闯入了阁楼,无视里面人等惊诧的目光,欲言又止的样子,直奔二楼。
顾不得观赏富丽堂皇的装饰和摆设,二楼厅堂,三楼卧室,上次密谈的地点似是一个厅堂,有人二楼阻拦我,问我是何人,为何穿着得如此古怪。
我出示令牌说要找女主,对方一见令牌并没多说,只说稍等要禀传。
我在二楼厅堂坐,依稀记得上次那个厅堂是这里,名贵字画和摆设就是这模样,就连椅子和台凳,方位也未变,我坐在上次那张椅子上打量着窗花和盆栽,小小花儿,朴朴香,淡淡味儿传过来。
小小树儿盘根错节叶儿少,苍劲有力生命力顽强,神韵显达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柔柔头发,纤纤玉指,透明蝉裳,她从三楼走下,脚步轻柔,落地无声。
妖艳的眼睛,放电般把我望,看见是我,黛眉紧锁,小嘴嘟起,“又是你,有何贵干”,缓缓走来,在我身旁坐。
凝望是她,十数日不见,又见漂亮,“无它,需些银两与灵石,找你借些”,我说。
舌尖轻舔,红唇欲滴,目光飘渺,神情恍惚,“不是给过你了么,还来?”。
我说迫不得已,情非得己,实在无奈,高抬贵手。
她没有再说过话,沉默良久,悠悠吐声,“几多”问到。
我说不知道随便你给,她叫来刚才阻拦我那人拿来一个钱袋,像个黑色布袋,有绳束缚着袋口,里面看似沉甸甸的摆放在我台面,“这里面有一百银季卡,灵石我还可给你一次上次的数量,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到,我没有说话。
我把她给的灵石装进了一个问她要的黑色布袋里,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黑色布袋出了城主府回到客栈把欠下的数清了,拿回了那把黒漆如墨的刀形兵器回到了客栈房间之内,回想着刚才的对话,不仅思量起她的话语,她讨厌了么,她厌烦了么,可当灵石消耗完了之后除了找她我还有什么办法,我想不到,我也想不靠她,可得在我找到灵石资源,或者找到其它能提供给我足够修炼灵石资源的修真者世家的时候才能够不伸手问她要,我无奈地坐在床上叹息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树影,“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