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一声断响,奔雷拳法展开,一棵碗口大小的树枝被我一拳砸断,这棵巨树不知年久,似数人张臂合围也无法围拢其树身,我在其树下修炼奔雷拳法,跃起一拳就把它一条枝干打断。
自从被镰刀妖打败,我日夜苦修拳法,以期报那一镰之仇。
拳法展开,带起层层黑气,我知这是内在散发的妖气,浓度越浓郁修为越高,我散发出的妖气淡薄如雾,不见得修为多高深,必须得加快修炼才行。
心急也不行,我一招一式修炼着,携带着妖气的拳法摩擦着空气发出噼啪之声,比没有携带妖气的拳法厉害了不少。
我尝试自创招式,虽然我拳法娴熟无比,奔雷的要义了然于胸,然而想创出威力无比的招式还是有难度的。
我凝聚妖气于拳头,想把妖气pēn_shè而出,创造一招可远距离攻击的招数。
想是简单,可做起来困难,意志力集中到高度,却无法让内在的妖气按照自己的意图pēn_shè而出,感觉内在的力量无法被我调动,要是能够控制那股能感觉到在内在流转的力量我想应该可以做到,意志力,按照自己的想法如果要控制内在那股力量一定得凭意志力,因此不断集中着意志力一拳拳挥出。
偶有零星妖气由我拳头渗出,我感觉到内在流转的力量顺着手臂抵达拳头,毛孔渗出。
大喜过望,继续下去一定能形成具有攻击力的招数。
妖气像烟雾,飘逸出一些即刻中止,大约挥击数十拳会有一丝妖气拳头冒出,随之飘散开,消失不见。
我知短时无法修炼成功,但我有信心,只要我持之以恒,不怕苦不怕累。
我想修炼剑法,但我的长剑在与镰刀妖交手的过程中插入了对方胸膛自己被打飞深埋泥土里面,出来后也未记得寻找。
我想我要有一把兵器了,到那里去寻找一把合适的兵器,我想还是到人类的世界去寻找下,或者能找到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也说不定。
我回到洞府之中,挖起埋藏在地底泥坑里面的人类界度钱币,有了这些铜季卡,我想能买到一把不错的兵器。
这些铜季卡被我装进一个自己制作的木箱子里,可我又想到我衣衫已碎成碎片,无法再遮掩我本来面目,还得寻找套衣衫才行。
光明正大地去购买还是偷偷摸摸地去盗窃,此时的我已有大把人类界度的钱币,本无需去干鸡鸣狗盗的事情,可我还是决定去偷鸡摸狗盗窃人类的衣物,其中原因,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会想到。
趁着夜色,我来到了人类界度,这里是一个小村子,家家户户很早就睡觉了,我来到这儿的时候感觉夜色已不早,连狗都睡觉了,我轻易进入一户晾晒着衣物的人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卷走了外面所有的衣物,悄悄离开,回到自家的洞府,喜欢的都套在了身上,尤其喜欢一双黑色的鞋子,还有一个斗笠,以前见过的农民戴过的斗笠,很类似。
咦,竟然还有一件蓑衣,我把它披在了外头,正好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切看不见我内貌,加个面具的话,我想无人能看出我是一个妖怪。
白天,我来到了暮色,镇子东头有一间打铁铺,乒乒乓乓的声音打铁铺里传出,在这个大热天,热得人冒汗,人们奇怪地打量着我,看见我走进了这家打铁铺。
肥斯大只,赤裸着上身,仅穿着条短裤衩,没穿鞋的壮汉看着我,停止手上拿着把大铁锤敲击刀形的烧得火红的铁块动作,铁锤定在了空中,睁大着的眼睛没眨眼地看着我走进来,行近他身边,张大了嘴巴。
为何,他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奇怪,没有什么不妥吧,难道暴露出了自己身份已被他识破,联想到行人的目光,我的自信心不知不觉动摇。
但是我忍住了,或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心虚地咳了几声。
铁匠被我的咳声打动,恢复了正常神态,放下了悬在空中的打铁锤,合上了惊愕的嘴巴,挤出了难看的笑容,“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尊敬的客人”。
我想我未露出什么破绽放下心情,轻呼吸了一下,“你这里有什么神兵利器么,我想购买一把”。
铁匠一听难看的表情化作了慈悲,“不知你有多少钱”问到。
“钱我大把”,我挺起胸膛,把怀抱着的大木箱往地下一撂,掀开木箱的盖子,露出满箱的铜季卡,金灿灿的光芒瞬间把屋子照耀得毕篷生辉,大叔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跪在地上抚摸着这些铜季卡,估计他一辈子也未见过这么多的钱。
大叔良久才站起,冲进里头,大约盏茶,手拿一把非金非木,非银非铁,像刀又似剑的武器出来,把它丢在了地上,我的脚下,“你的这些钱只能买这个了,不要就滚”,说完不再理会我,忙着把地上装着满箱铜季卡的木箱搬进里屋。
我捡起那把被他丟在地上毫不起眼黑乎乎的怪兵器打量起来,通体透黑,长约一丈,光泽流转,弯月形的刀刃,刀柄很长。
默不作声,我提着兵器走出打铁铺,外面的日头很晒,突然我想明白行人异样的目光,铁匠的惊诧,在走到一条溪流前。
打量着自己,水中倒影着一个穿得花花绿绿衣衫的自己,这个样子自己看见也吓了一跳,莫不是自己穿得古怪,我想也是这个原因了。
我回到了洞府拜月,兵器被我拿在手上,一套行云流水的奔雷刀法被我施展开,门前落叶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