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文太子及侍卫阿呆清早便匆匆出门,今日他要至福圆楼客栈找泉泽国当今太师丘越的儿子丘长林有要事相商。
太师丘越现主管文化与经济,在泉泽朝局中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下,泉泽吴王行事偶有急躁他能徐以劝戒,岳王有举棋不定之时他又能当头棒喝叫醒梦中人。可以说丘越之于吴王有着非比寻常的作用。
此时吴王与丘越均在宫内,想找到丘越,还得先找到丘长林,再徐徐想进宫之法。
文太子已至客栈内,随即嘱咐掌柜通报上房贵客泉泽国诸人,“就说泉州国太子亲自前来,素来接驾。”
掌柜一听来者是泉泽太子,连忙前去禀报。
不多时丘长林带一干侍卫亲自下楼接见,见太子众人齐齐跪拜。
“免礼,长林兄,我有要事相说。”文太子扶起丘长林,“去你房内吧,此处人眼繁杂。”
于是文太子与丘长林一齐来到位于福圆楼三楼的雅室,叫一干侍卫在门外等候。阿呆此时也立于门外,屋内仅文太子及丘长林二人。
“长林兄,现在有大事不妙,你可知百年前魔族祸害大凉吞噬人类的事,当时生灵涂炭,大凉危在旦夕。”
丘长林并不急着插话,而是交手而坐,等文太子先说完。
“自泉泽时就有风闻,魔族于五洲各处均有复现迹象,或吸食人精气,或呼唤厉鬼害人,或附于有歹心之人身上作恶。实不相瞒,我这两日亲眼目睹了被魔族召唤的厉鬼现身害人!魔族已然复现,天下将有大难!”
文太子目光直视丘长林,但见其闻魔族复现而面不改色,便说,“怎么!你不信?”
只见丘长林自座椅上起身跪在文太子面前,“求太子赎罪,昨日丘某在闹市偶遇太子便悄悄跟随,故太子所见之事丘某也已一应看见!”
“什么,你跟踪我!”
“太子赎罪。”丘长林叩首匐地。
“那你怎么没抓我回来?这要是平时哎罢了罢了,起来吧。”文太子挥手示意叫丘长林起来坐着说话。
“只怪丘某昨日见到厉鬼一时晃神,方回过神来,太子已消失于巷中了。如果是平时,丘某必将规劝太子早日回国,以免吴王及众妃担忧”
“好了,行了行了,说要事。”听到丘长林又扯到吴王和众妃去了,文太子连忙打断。“说,妖魔复现之事,你怎么看?”
只见,丘长林转身行至屋内书桌处,自一本《永安大典》中取出一封书信,拱手呈于太子面前。
“丘某早已连夜就此事作书一封,托泉泽在福泽宫中的路子送给父亲丘越,今晨父亲已然回信,还请太子亲启视之。”
文太子心里想着,小样,动作还挺快。一边接过书信读起来,信中这样写到,“吾儿长林,你所禀之事令吴王震惊,如魔族复现,苍生将陷于危难。此事事关重大,你需即刻派人搜集五洲魔族复现的证据,待证据充分再作决断。”
“什么!证据还不够充分吗!”文太子怒而拍案。丘长林又跪到地上,丘长林说,“只是此事事关实在重大,涉及五洲格局及千万人的性命,吴王也不得不谨慎!”
“我有证据!我要亲自去一趟福泽王宫面见父王!”
“可现下福泽王宫戒备森严,要如何进去?”
“我乃泉泽国文太子是也,本就在宾客名单内,难道还不让让我进不成!”
“恕丘某斗胆,守城侍卫未必会信你及是泉泽太子。”
“我自有我法,这你就不要管了。”文太子摆手叫长林出去,自己立在窗前思考再次进宫的对策。
这一日,静宣氏宫中也有一件大事。
多年来寻找的李产婆及其跑了的儿子,据探子来报,抓到一人!此人正是李产婆的儿子,如顺藤摸瓜,将能把李产婆也抓捕归案。
探子清晨便入慈宁宫,将此事快速禀报刚刚晨起梳妆完毕的静宣氏。静宣氏听到这个消息,振奋不已。
十七年,抓了这李产婆母子二人十七年,终于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天!十几年前抓捕者曾差点在赌场抓到李产婆的儿子,没想到就在此人即将归案的那刻,赌场中却突然闯入另一队抓捕人马,两队人于赌场展开一场拼杀,闹得赌场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而李产婆的儿子身手敏捷,又熟悉赌场内外诸多逃生之路,恰在此时趁乱从赌场逃走。这一跑就又是十几年,自打那次与犯人失之交臂,李产婆母子二人便格外行事谨慎,不知躲在何处,又不知是否已逃至他国。李产婆二人,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人已押至偏房,太后是否要现下传唤?”
“快,押进来!”
只见两名侍卫押住一个男子进入殿内,这男子身穿一件破旧长袍,衣服上沾满了污泥,脸上和身上有几处因鞭子抽打而形成的伤口。看得出来,此人在被抓捕之时曾因抗捕而受了好一顿皮鞭之苦。
“禀太后,此人又现身赌场,赢了钱又喝了点酒,便与他人吹嘘自己是宫里秘密抓了十五年而没抓到的人,有线人速向我们禀报,故火速将其拿下!”领头的侍卫说。
“好,重重有赏!”静宣氏说,“让此人抬起头来,陈述他当年知道的事情。李产婆是不是受王后指使毒害庆妃,而王后想要置庆妃及其腹中胎儿于死地?”
“你!抬起头来回太后问话!”侍卫拿尚在剑鞘中的佩剑狠狠戳了一下犯人,那犯人便像一戳就破的烧卖,摊软无力的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