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民女最近有些穷……”叶清秋张了张嘴装似为难的开口。她差点被臭味给熏死,不趁机捞一些,真是对不起自己。叶清秋微微垂着头,唇角微勾,眼底尽是算计。
公孙璃是何等聪明的人,当然明白叶清秋话里的意思。鹰戾的眸子,斜睨了帘幕在垂着脑袋的女子。
“宁康,拿一万两……”
听到一万两叶清秋灵动的眸子突的睁大,不可思议的盯着茅房的帘幕。
卧槽!一万两……
叶清秋在心里刚要赞公孙璃大方时,茅房里又接着传出虚弱的两个字,“黄金……”
土豪!叶清秋内心狂呼。
“是!”宁康睨了叶清秋一眼,弯腰对着茅房作揖。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叶清秋得到了丰厚的诊金,素手一挥,写下药方。
宁康拿着药方抓了药,让人煎熬后,端到茅房。公孙璃此生大概最难以忘记的就是在茅房里一边拉肚子一边喝药。
茅房里,公孙璃沉着一张脸,面色黑如锅底,端着黑乎乎的药,一仰头,一闭眼,把药喝了下去。
不到半柱香时间,腹泻果然好了。
公孙璃从茅房出来,一张苍白的脸,鹰戾的眼底尽是疲惫之色。宁康赶紧上前扶着他。
“君知秋呢?”公孙璃问。
“被安宁王接回去了!”宁康垂着头,回道。
……
马车里,公孙邪平静温和的俊脸染上一层薄薄的怒气,狭长的琥珀色眸子,如同古井幽潭,幽深的望着对面嬉笑颜开的某人。
“你很高兴?”
叶清秋看着金晃晃的黄金,笑得合不拢嘴,“当然!”本以为去四皇府会一去不回呢,没想到。叶清秋伸手摸了摸闪闪发光的金子,其实四皇子还是不错的。
公孙邪抿了抿唇,琥珀色的眸子扫视了一旁金晃晃的真金白银,眼底划过一抹暗光。“本王今日去早朝……”
叶清秋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公孙邪好好的,为何跟她说上朝的事
公孙邪唇角微勾,眼底一抹算计转瞬即逝,“父皇让我纳你为妾!”清冽平稳的声音让叶清秋听不出是真是假。
叶清秋长大嘴巴,眼里一眼震惊,“你说啥?”
“温婉为妻,你为妾!”琥珀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对面顾盼生辉的眸子,内心复杂。
温婉为妻,是真话。
让叶清秋为妾,是骗人的!
今日早朝结束时,父皇忽然下旨赐婚他和温婉。当时他心底非常抗拒,虽然他曾发誓要保护温婉,他以前有曾想过要娶温婉。但是在父皇下旨赐婚的那一刻,他脑海中浮出的是叶清秋那,一颦一笑,顾盼生辉,清丽无双的面孔。
他的心,好像被锤子轻轻锤了一下,有些疼痛。
“卧槽!”公孙邪的话,气的叶清秋跳了起来,“老子天生一张正室的脸……才不为妾……”叶清秋瞪着公孙邪,清澈的眸子溢满怒气。
公孙邪隐隐抽了抽嘴角,正室?他不会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吧。
“不想做妾也可以……”公孙邪斜睨了叶清秋一眼,幽幽道。
“什么办法?”奶奶的竟然让她做妾。他妈的,她哪里长得像小三了?温婉那种那朵白莲花竟然做正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此刻,叶清秋完全忘了,在公孙邪眼里她是男人,就算着急也轮不到她。
公孙邪一手执壶,一手把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抿一口,凝思了一下,抬头道,“只能贿赂父皇身边的公公,希望能让父皇打消这个念头。”说话间,琥珀色的眸子,在金闪闪的黄金上扫过。
叶清秋凝眉沉思,好半响,抬头叹道,“好像也只能如此了!你说你老子那是什么眼神”
闻言,公孙邪剑眉挑动一下,幽深的眸子,凉凉的斜睨了叶清秋一眼。他是女人衣服穿久了?都忘了自己性别了么?
“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叶清秋一挥手,她怎么就忘了,女人除了以脸蛋就是以胸决定地位!
叶清秋撇了撇嘴,男人果然都是有奶就是娘……
叶清秋低头,哀叹的看着自己几年来一点变化也没有的胸口。有种胸口碎大石的沉闷感。
“贿赂是要银子的!”叶清秋对着自己胸部伤春悲秋时,就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叶清秋挑眉同时,整个人趴在黄金上,仰着头颅道,“我也没钱——”
公孙邪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她。
“喂喂喂!”叶清秋怪叫,这个目光是她在熟悉不过的,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时,她就要破财。
“钱和小妾,你自己选!”公孙邪淡淡的吐出一句话,然后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复杂的神色。
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公孙邪的眉头微微皱着,血粉色的薄唇也微微抿着,宽广的衣袖也因为他紧紧握着的拳头而浮动着。
叶清秋咬牙切齿的望着公孙邪,扯了扯唇,“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有钱!”叶清秋怒道。每次她只要存了一些钱财,这死男人就想方设法的把她钱给拿走!
听到这,公孙邪睁开琥珀色的眸子,妖治的眸子凝视着叶清秋,“或许……做妾也是不错的!”话一出口,公孙邪的心骤然跳的快速,好似要跳出心脏。
袖袍下的手掌也参出一丝薄汗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澎湃万分。
呸!做妾!他想的倒美!
叶清秋白了他一眼,“我是男人!”
一句我是男人的话浇如同一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