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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困惑的看了城墙那边就看去,莎尔娜姐姐则是依然发挥着她那无视其他人的独傲个性,那边的声音并未吸引她看上一眼,刚刚从传送阵里出来,金色的美丽身姿,嗖一声化作闪电消失,往城外掠去。
也好,让莎尔娜姐姐和其他冒险者打交道,恐怕会适得其反吧,姐姐估计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为了不让我为难,再加上杀几个小boss,可以给我这边减轻很大压力,才会这样做吧。
想到这里,我为莎尔娜姐姐的细心感动万分,为了不落她的女王之名,看来自己这个弟弟也要拿出十二分干劲才行了。
目光凝视着那杀声震天的城墙,我重重一蹬,跃了过去。
城墙近在咫尺,那股惨烈的声音也越发巨大,就像要鼓裂着耳膜一般,等我跃上城头,找到生源处,脸色一滞,心中刚才好不容易升起的一股豪气,似乎都被眼前的场景所淹没。
只见一个约莫三米的巨大个头,全身爆炸性的肌肉将身上所穿的金色鳞甲都紧绷起来的肌肉发达的野蛮人,正在城墙上又蹦又跳,高举着双斧,那嘹亮的厮杀声就是从他口中吼出。
这是.......何等的好声喉呀。
呆滞片刻,我只能发出这般平庸而贴切的评价,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形容他那足以媲美千百人怒吼着厮杀在一起所发出来的壮烈吼声。
这个野蛮人,我记得应该是负责绿洲之城的奥尔迪加吧,因为这个名字的吐槽气息也很浓重,所以我到是记下来了。
只不过当初在教堂里被选出来的时候。我可没预料到这家伙竟然还有这样一手好功夫,只是稍微疑惑了一下当时他被选五个大队长时的情景——这家伙在野蛮人那边的声望似乎高,从他的票大多都是野蛮人投的就可以知道,不过其他小队队长看向他的目光。却是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这一点和他的名字一样,在当时同样引起了我的好奇,当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很快就被和莎尔娜姐姐重逢的喜悦所淹没。
如今看来。这个叫奥尔迪加的野蛮人,在其他野蛮人里面声望如此高,估计除了他自身的实力以外,和那杀猪似的.......咳咳,不对,是他那副好嗓子也脱不开关系了,众所周知,野蛮人的呐喊系技能是靠吼出来的,因此,嗓门够大的野蛮人。在野蛮人一族里就像歌星一样,也是会被其他野蛮人所尊敬的。
至于其他职业苦大深仇的目光.......这个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奥尔迪加.......奥尔迪加......!!!”
我在一旁的叫声,就像一朵小小的浪花般,轻而易举的就淹没在了奥尔迪加的吼声中,直到在他旁边的一位法师实在受不了了,乘着怪物停歇的空当,抛出一枚尖锐寒冷的冰箭,居心叵测的向奥尔迪加屁股上面扔过去。
“谁......是谁!!难道怪物从后面攻过来了?!”
震天的厮杀声愕然而止,然后是奥尔迪加捂着结冰的裤裆,猛地回过头惊慌失措的看向后面的身影。直到在其他法师通红的目光提示下,才往这边看来。
真是活宝一个,看到这一幕,我不禁莞尔。
“哟哟哟。使者大人,您来了。”
野蛮人特有的粗犷性格——当然,非要说厚脸皮也不是不可以,让他很快就忘记了刚刚所有法师的怒目,拍干净屁股头上的冰碎,迈着他那全身铠甲加起来怕有好几吨重的沉重脚步。向这边大步轰轰的踏了过来。
“奥尔迪加,我竟然没发现你还有一副好嗓门,看来真是埋没人才了。”
我轻笑着道。
“哪里哪里,使者大人过奖了。”
奥尔迪加既得意又谦虚的摸着他那光溜溜的大光头,那张四方四正的粗犷大脸,乐悠悠的皱在了一起。
“不过,你刚刚在干什么?是你们村落的仪式吗?”
就算是野蛮人一族,也存在很多不同的村落,每个村落在有着共同的习俗之余,也会产生属于自己村落独有的风俗,比如说维拉丝左侧垂直胸前的那根乌黑可爱小发束,就是她的家乡维塔司村独有的古老习俗,代表着有了心上人或者已婚,其他男人请自行往厕所方向转的意思。
(阴森状)顺便一提~~,维拉丝发束上挂着的那只金属小圈圈,其实可以放大,砸人也行,套人也行,转呼啦圈同样行,十分了得,嗯嗯。
“哈啾~~~”
第一世界,库拉斯特的崔凡克,刚刚解决一波萨卡兰姆狂战士的美少女法师四人组,走在左侧,从宽大神秘的法师袍帽里落出一束乌溜柔顺的发束的少女,突然打了一个可爱的小喷嚏。
“维拉丝姐姐,没事吧?”
在她旁边,轻握着一根金色战斗法杖的另一名法师少女关切问道,她的全身都笼罩在灰色法师袍里面,包括头发和脸蛋,也被那宽大的法师帽子所掩盖,唯一的特征,就是少女胸部那连宽大的法师袍都掩盖不了的高耸双峰了。
“没.......没事。”
维拉丝轻轻摇了摇头,从法师帽子里垂下的那根乌黑发束,随着她这个动作轻轻摆动,上面挂着的金属饰品,荡漾在空气之中,发出如佩戴者的气质一般的可爱温柔的清脆响声。
“一定是大哥哥在想念维拉丝姐姐了。”
走在最前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