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平静脸看着她：“展某没现有什么好买的，所以就没有买。”
“……是吗？”祁凡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快步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祁凡就起床了，对着铜镜摸了半天才画好了眉毛，由于技术不太到位，两边眉毛高低有些不一样，祁凡本人还是很满意了，时隔十几年再次画眉毛，没成蜡笔小新就不错了。至于口红，祁凡想了半天，决定吃完饭再抹。
她出庞昱府邸前一晚去了州衙里把庞昱放赈的账本给换了。
那个道士进行馆之后祁凡就做了两手准备，每天晚上溜去州衙把庞昱放赈
的账本一点点誊抄，虽然说字体模不到一模一样，但至少能拖它那个一两日，到时再现不对她都已经走了。
讲道理，她还是觉得自己很机智的，账本才是最有力的证据。
况且账本上印有州衙的印章。
祁凡出门去了州衙，假意问最近有没有悬赏，趁着没啥人就拉着林丰小声说话。
这几年她在州衙接悬赏也算是有点了解陈州这两个最高级长官，蒋完没啥个人想法，凶的人他就怂，别人善良他就欺负别人，说他是个坏官也不太说得上，总之也不是好官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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