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他们坐的是火车。安安很困,很累,她靠在项少龙的肩头想要睡觉。可是她怎么也无法沉睡。稍微有一点儿动静她就跳起来,手习惯性的去摸武器。在发现是在火车上时,她才讪讪的坐了回去。安安发现这样做的不止她一个。包括她身边的项少龙也是这样的情况。安安意识到这是战争后遗症的征兆。只是他们的情况还算轻微。安安决定回去后跟杨教授他们提一提,看能不能给大家做一下心理干预。想到国家目前对心理学的不重视,安安也不知道总院那边能不能找到专家。
回到了首都,他们没能回家。所有人先去了军营,在那里重新进行了登记,上交了身上的装备,处理好了一系列的问题,他们才被允许休假。
期间,首都军医大学的教授和校长来军营看了他们。并且让他们回家探亲。等一个月后回学校领毕业证。
安安跟项少龙回家的那天是84年的最后一天。两人坐在吉普车上,等车在家门口停下,两人却不敢下车。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