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故意的呀!”杨瑟瑟两指夹起一块碎茶壶片,冰冰凉凉的,根本没有入手一碰难以忍受的热烫,她好奇的把目光盯向这个保姆。
扔下碎茶壶片,“你的目的是什么?让我猜猜,是不是故意把她弄伤,你送她去医院,我就会自讨没趣就走人,不管那个水鬼了?”
“你胡说?什么水鬼?我看你就是个骗子,现在是什么时代,小姐,我警告你,别以为穿件道袍就以为自己是天师了。还蛊惑太太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你就是想骗钱。”闻言张妈面色惊变,偷偷瞟了一眼张邵阳就被他那冷冷的,恶心的眼神看着,她觉得委屈又慌乱,她对着张邵阳的目光急冲冲的解释“邵阳,你信我,不是故意的。”
“邵阳?啧啧……你是想来个人鬼情未了吗?”喊的真够亲热的。杨瑟瑟瘪嘴,肿么感觉捉个鬼还能免费看一出大戏。
张邵阳是不信有家里有鬼的,但是,突然听见家里的保姆张妈一把年纪还用那种语气说话,叫他的名字,他就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和厌恶,他拧着眉盯着张妈,感觉她被脏东西上身了。
刚想说什么又听见她用情人之间那种粘糊的语气叫他,隐约带着委屈的语气,听得他头皮发麻,他担心被妻子误会,急忙解释,“丽丽,我跟她没什么。”说完扭头看像张妈,目光肃冷,“张妈,你来家里也有五年了,丽丽待你不差,什么话能说不能说我希望你能有分寸,谨遵自己的职业道德,别做出这种让人难看,失去理智的话,你回去吧,工资我会结算给你。”
钱少丽紧紧楼下张邵阳的脖子,不敢去看张妈那一张扭曲的脸,听见张邵阳的话感动的落泪,她想到杨瑟瑟刚刚传的音,根对着他的耳廓声音极轻的说:“我信你邵阳,你放我下来,跟着我走。”
刚听见天师的传音吩咐,钱少丽吓了一跳,听到张邵阳的爱护她心里暖暖的,生出一股勇气,她也要保护好丈夫。
张邵阳不解,但还是把钱少丽轻轻放下,钱少丽双脚落地伸手紧紧拽住张邵阳的手,猛然用力拽着张邵阳来到杨瑟瑟的身后。
“天师,张妈真是被鬼附身了吗?”
钱少丽戒备的看着张妈,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张邵阳虽然不解妻子这么信一个年轻女孩的话还叫她天师,但是看到妻子这么害怕他轻轻搂住她肩膀入怀,轻声安慰,“别怕丽丽,我在。”
“不是附身。”杨瑟瑟顶着张妈怨毒不甘的眼神,感受到越来越近刻骨的冷意和怨念,她挥出一记灵力分散朝各处的万寿菊打过去,嘴里淡定的喊到,“出来吧!”
顿时,一股股水汽从各处变成粉末的万寿菊里升起,张牙舞爪的冲杨瑟瑟扑过来,带着冲天的怨气,整栋别墅都充满中尖锐阴冷的声音,“你该死,该死。竟然坏我好事!”
杨瑟瑟发出一层灵力罩裹住钱少丽二人,袖子一挥,冷着脸朝冲过来的水汽狠狠一甩衣袖,哗啦一声,水汽被击落在袖子里,只见宽大的绣袍无声的翻滚,冲动,发出凄厉的声音。
“放我出去。”
衣袖一挥,砰的一声。
空中出现一道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头发凌乱的披着,看不到脸,湿答答的留着水,全身都是湿答答的,水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发出叮的一声又又变成了冰珠。
杨瑟瑟挥出一道灵气带起一股风直接掀开女鬼的头发,露出一张泡的发肿,面色青黑,皮肤肿胀发腐的脸,眼睛鼻子已经肿得看不清原样,丑的无法直视。
“鬼呀!”看见这样一张完全不似梦里年轻漂亮乖巧的脸,一个照面张妈咚的一声,吓的昏死过去。
“啊!小道姑,你多管闲事,坏我好事我要杀了你跟我做伴,杀了你。”红衣女鬼没理张妈,撂下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张牙舞爪的冲杨瑟瑟扑了过来,五指指甲闻风见长,又尖又利朝杨瑟瑟的脸上抓过来。
一股恶臭腥风扑面而来,杨瑟瑟屏住呼吸,一把握住女鬼的手腕,冰冷入骨的冷刺激的杨瑟瑟手一抖,嫌恶的用力一伦,砰,女鬼被砸到地上,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
释放的技能冰剑直接被化解成水滴落在地。
摸出一根鞭子朝坑里的女鬼缠过去,同时释放雷元素,女鬼刚想爬起来就被一鞭子抽倒,带着电流电的她嗷的一声却躲不开,鞭子在杨瑟瑟的超控在犹如有生命的水蛇,闪过雷光,缠住女鬼的腰一挥,砰砰砰,就跟打篮球一样来回砸向地面,一声又一声,伦的女鬼毫无反抗之力。
女鬼嗷嗷叫的凄厉声和砸向地面的击打声混合在一起,莫名诡异的一幕看起来竟然有些滑稽,钱少丽瞪大了双眸,紧紧的拉住张邵阳的袖子,看着吓她的女鬼被天师跟伦球一样砸的毫无反击惊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老公……天,天师好彪悍。”
张邵阳眼角一抽,何止彪悍,简直是恐怖,谁敢惹这女人,这手段,力气,简直望而生畏。
因为杨瑟瑟给她们开了眼,所以能看见女鬼的真面目,自然能看到杨瑟瑟单方面吊打的女鬼的实力。
收回鞭子,杨瑟瑟握住手里鞭子,用把柄挑起女鬼的下巴,无视她的恐怖的面容,说,“你刚说要杀死我,嗯!”
红衣女鬼听了都快哭了,妈的,老子被你单方面虐打,我杀你个屁,老子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死了这么几年头一次还能感觉身体被砸伤五脏六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