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发点威,震点怒,一下子让这个明大人打回原点
南霁云这是你千挑万选的出使大臣,正所谓内外勾结,这就是内外勾结,明大人知道你跟着出使团来到姜国,他正在联合别人玩瓮中捉鳖呢!
风陵渡随即接话道:“殿下,还请殿下逗留在云城片刻,待臣查清楚南疆是否真的有攻打姜国狼子野心之后,在上书我皇另行定夺!”
“毕竟若是两国真的打起来,殿下和亲南疆,必然会受到非人待遇,臣是姜国的大臣,隶属保卫姜国,保卫姜国的皇室宗亲,还请公主见谅体恤臣这一颗赤诚为姜国的心!”
风陵渡这样一说,我若拒绝说明我一心向着南疆,一点也不体恤姜国,我若不拒绝,可能会死在姜国的云城三州里!
“那不知风城主接到的密报,可否上达天听?”两国交战何等重要之事,但凭他一家之言,何足信也?
还未等风陵渡开口,我又说道:“南疆的明大人拿着南疆王的圣旨到我姜国求亲,并送上国宝白蚕以示友好。待本宫现在到了城门口,他们又变卦,风城主消息来源可真实,莫要被他人利用,让本宫误了时辰,到时候南疆王真的有话说可就变成我姜国无理了,毕竟我姜国先收了人家的国宝,才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本宫出嫁!”
我的言下之意,我再警告风陵渡,所谓两国的战争,你可要拿证据拿实了,出嫁并非我所愿,这一切都是皇上收了别人家东西,才迫不及待让我这个公主去和亲,才迫不及待让我这个公主是巩固两国的邦交!若是我有什么差错南疆王拿了国宝什么都没换到,他能善罢甘休吗?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明大人!”我唤道。
明大人在车外应道:“公主殿下,臣在!”
我不顾南霁云铁青的脸色,直接冷声道:“身为南疆的使臣,您今天做法有些欠妥,本宫是姜国的公主,姜国最正统的公主,皇上的亲生女儿,嫁到你们南疆本身就是有些下嫁的意味。您这个做臣子的,非但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还一路大言不惭的说给本宫一点点颜色看看,那么本宫现在在这里,当着我姜国大好男儿面,您把颜色给本宫瞧一瞧!”
“风城主您说的没错,两国交战在即,本宫可以留在这云城三州,但是先把明大人给本宫拿下,本宫这一路可没少受他的气!”
你容不下我,那我就更容不下你,明大人怪就怪你自己想让我死,我不想死,只能让你先去死!
我没曾想到,浅夏此时开口谩骂道:“可不就是,一路上这个明大人,对公主多有不敬,若不是公主身系两国邦交,一心只为姜国着想,早就不愿意去什么南疆和亲。他国一个小小的和亲使团臣,就对我姜国的公主如此不敬,五马分尸都不解心头之恨!”
风陵渡此时犹豫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和亲使团,他现在不把明大人给我拿下,他就得放行让我走
等了片刻,我见风陵渡左右为难之际,畅言道:“本宫身边小小的宫人,都知道本宫受这明大人的气。风城主你不能替本宫拿下,那本宫只能去南疆让南疆王替本宫做主,本宫在姜国都没有受过此等气,去了南疆就更不会受此等气!风城主您说呢?”
仍然过了许久没见声音,我幽幽一个长叹,伸手撩过车帘,从车里缝里望了下去,见风陵渡正一脸为难,便道:“风城主,放行吧,您要觉得什么不妥,留下明大人,本宫就不陪你在这里多言了!”
明大人嘭嗵一声跪在地下,高声带着哽咽道:“公主殿下,您冤枉臣了,臣是忠于我南疆王的!”
我心中恼怒得恨不得把南霁云扔下去,让他自己去解决他这个忠心耿耿的大臣!
风陵渡一有松动就被这个人给搅乱了,现在跪在地下,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分明就是让风陵渡想尽一切办法把我阻拦下来。
果不其然,风陵渡立马恭敬道:“殿下,臣恳请殿下到云城府休整片刻,待臣查清一切,亲自护送殿下去南疆!”
“那不如现在护送怎么样?”我轻轻地答道:“风城主,你是守着南疆和姜国边塞要道的首重之重,你现在跟本宫说你要护送本宫去南疆?您要是走了边塞要道谁来守?边塞要道岂能儿戏?你这个守城城主说走就走,本宫忽然觉得也可以这样认为,所谓南疆跟姜国一触即发的战争,是不是你个人道听途说认为的呢?嗯?”
“既然是这样,没关系,风城主还没有把这件事上达天听,不如这样,本宫就在这里等,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风城主您派一个人,本宫也派一个人,快马加鞭一起到达京城,上达天听如何?”
“还有”我完全不给风陵渡任何说话的机会:“麻烦风城主派人再去南疆送一封信,本宫就在这里,等他们南疆王亲自来接,到时候,就算两国战争打起来,风城主也能把南疆王擒主。这个法子岂不是更好?到时候南疆的版图将会归于我姜国,风城主也会留名千史,万代敬仰!”
我就不相信,我这么咄咄逼人,他风陵渡不放我走。
他明大人还敢阻拦,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我一旦离开不了云城三州,我就让风陵渡把明大人给杀了,杀死一个人有千万种方法,也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