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和自然不相信我说的话,警惕的望着我,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比这孩子年岁长,她都跟我一样高了
我把铃铛轻轻的放在她手上,谁知道她怀中的小白狗,噌一下咬了我一口。
许是小白狗牙齿不够锋利,许是我躲闪的及时,蹭破了一点皮,流了一点血,留了两个浅浅的狗牙印。
“哎呦!”颐和咯咯地笑了:“小姐姐千万莫怪,小白白已经被我养刁,除了我之外,对谁都充满敌意,颐和向小姐姐赔不是了,小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狗计较!”
我把手放下,用笑容遮住伤口,暗中讥讽:“没关系!我当然不会和一只乱叫的狗计较!”言落间,还是像一个真正的小姐姐,好心提醒道:“妹妹要小心行事,找一些可靠的人,免得被有心人抓了妹妹的把柄,告到太后那里去,到时候妹妹和心爱的人真的就是天隔一方了,想想也是让人怪心疼的。就如那牛郎织女令人心疼的无可奈何!”
爱了,便惶恐不安,辗转反侧
不爱便心如止水,无伤无悲
颐和被情爱冲昏了头,怎么可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离开时,正对着那个小白狗猛亲猛夸呢。
喜乐不解的问我:“公主,奴才愚钝,不知公主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送铃铛啊!”我用手帕擦了擦血,不经意的问道:“不然你以为我来干什么?”
喜乐一阵惶恐:“奴才以为,公主会”
“会把颐和私会情郎的事情告诉太后?”我转身望着那个小白狗,眼中寒意抑制不住的往外冒,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喜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区区一个小太监,是证明不了这些小玩意儿是齐惊慕送得。”
对于从宫外捎东西进来,太后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都知道只不过不说而已。
喜乐哦了一声。
我的心中愈发惦念着颐和的小白狗肉,终是寻了一个机会,我带着浅夏慢悠悠的数着地上的青石砖。
小白狗肥得四条腿都不再矫健了,现在何止盘子堆不下,估计得用盆子来装。
恰遇临则安也在散步,太医说,需要她多走动走动,她便每日出来走上一走。
而我早就算了临则安什么时辰,走到哪里也知道颐和遛狗的时辰,更是早就暗中她遛狗的宫道上撒了一些狗喜欢的味道。
加之小白狗被颐和养得认生的很,一松手就对着陌生人狂叫,尤其临则安这一个人散步,后面跟着一群人,人气多了,小白狗就狂叫不止,临则安顺理成章的吓得心有余悸,吓得动了胎气。
临则安这一动了胎气,自己又不能拿颐和怎样。便惊动了太后,颐和小嘴狡辩的功夫一流,硬说是:“皇祖母,孙儿牵着小白狗散步,没想到临妃娘娘极不喜欢狗,就一脚踹了过来,小白狗才会冲撞了临妃娘娘。!”
我知道她想保全小白狗,就如她见到我出现在当场,立马警告我说:“姜了。替我在皇祖母面前做证,我知道你喜欢狗,我会给你寻一个一模一样的狗进来,只要你替我作证告诉皇祖母,这一切都是临妃娘娘自己先挑的事情。”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胆子,看见浅夏死里逃生,没有丝毫害怕!她当没看见浅夏,我当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我那么的惦记着她的狗,怎么可能放过如此机会?
临则安躺在床上,眼中摄出光很是耐人寻味,摸着肚子的动作,一脸慈爱
太后听到颐和这样一说,自然把矛头看向我:“姜了,你当时在场对不对?你说,你为什么当时在场看到了什么?”
太后嘴巴里说着要当凤贵妃的家人,实则谁知道她是谁家的人,反正不是凤贵妃的家人!
我俯地拱手道:“禀太后,话本上说,每日清晨虔诚向东方跪拜十日,能保佑自己在乎的人不要受到伤害,姜了的母妃怀有身孕,姜了嘴笨,人笨,只能用这种笨方法让母妃和母妃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姜了已经跪拜了五日!”
我为什么会在场,因为我的孝顺所以我在场,碰见颐和溜着小白狗吓到临则安实属巧合,跟我无关!
太后神色稍稍缓和,临则安有力无气的微叹,“太后,臣妾不碍,颐和公主不是有意牵一条狗吓臣妾的,都是臣妾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别人!”
吓白的脸,让临则安显得格外柔弱,说出的话也是格外的绵里藏针,一不小心会扎得鲜血直流。
太后一副慈母模样,坐在临则安床边,伸出手握着临则安的手:“临妃善解人意,哀家欣慰,临妃怀了身孕,哀家的孙子,不能让一个扁毛畜生给吓着了!”
临则安想要再说一些便宜的话,太后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头一扭,对颐和冷言道:“颐和,现在宫中非常时期,你管不住这只畜生,就不要管了,来人,拿去闷了!”
颐和的心肝宝贝,就被太后这样给闷了,从外面传来的狗呜呜声音,我摸了摸被那畜生咬过的地方,它不枉此生的
颐和一双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可是这还远远不够的我的手废了浅夏的骨头都在痛远远不够的
太后走后赏了许多珍贵的药材给临则安,临则安受宠若惊,我觉得她有点虚伪,不过太后就吃这一套,虚伪也得做投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