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太后跟柔然皇楚煌是我心想的那样,有一腿?
按照以往套路而言,除了情债,一般的仇恨没有这么大,当然,可能还有杀父母之仇,不过太后的父母好像是老死的,那不存在杀父母之仇,还是情债……
“这把扇子是朕!”司空皋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带着风夹杂着冷冽跨了进来,直接对太后,声若冷冰:“母后,这把扇子是朕放在皇后宫里的,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来了精神,聚精会神的盯着他们,生怕错过他们精彩的表演。
太后仓皇的连后退两步,司空皋走过去扶起来慕折雨,慕折雨随手捡起地的扇子,司空皋手抚摸在她的额头:“让你受委屈了,要不要紧?”
慕折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决堤而下,司空皋眼泛着心疼,根本是曾经看我时的模样。
我忍不住的摇头叹息,这是男人,这是帝王,他觉得可以把自己的爱分成很多段,对自己有用的女人,每人分一段。
觉得自己可以深情对每一个人凝望,每个人还要感恩戴德,我真是去年买了个表,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这种在大天朝是纨绔子弟渣男。
司空皋长臂一揽,把慕折雨护在身后,“母后,朕已经跟你说过了,很多事情,不劳您老人家费心。皇后自幼长于皇宫深院,懂得拿捏分寸,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这样无缘无故的闯进皇后宫,到底有没有把皇后当成自己的儿媳妇?”
肯定没有当成儿媳妇,我内心吐槽着,我不敢大声的宣泄出来,我识时务为俊杰,毕竟现在没有两条腿可以跑。
心里憋屈不能直接打脸,这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难受的我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一挪动,钻心的疼蔓延着。
太后身边的贴身公公,搀扶着太后,太后露出狞笑:“皇你果然没有让哀家失望,为了一统大业,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今日,哀家让你和这两个女子,做一个抉择!她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不然的话,哀家死在你的面前!”
这不是让人为难吗?
司空皋肯定不会让慕折雨去死,那我不成炮灰了?
连忙举手,把自己撇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你们吵架归吵架跟我没关系,我只不过先被你们被迫来到宫,我现在的身份是公子长洵的妻子,你们杀了我,得小心一些!”
太后更加不齿的一笑:“公子长洵的妻子?他算什么东西?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可以挑战一个国家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我否认太后说的话,直言道:“因为他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您的儿子,嘉荣皇司空皋想让他做座宾,统一七国,毕竟他一个人抵得过千军万马!”
“一个抵得过千军万马的人,你确定要与他为敌?曾经他让七国鼎立,没有引发战争,同样的道理,他有本事让七国没有打起来,他有本事让七国再打起来!”
太后被我这样一激怒,要亲自而来,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铤而走险的要挖她的心思,想去戳她内心的不堪。
在她还没有靠近我的时候,我声音冰冷无情:“太后娘娘,你和柔然皇,楚煌到底有何种渊源?不用我提醒你了吧?你杀了我为了掩盖什么?”
因为我压根不知道她内心的不堪是什么,所以我只能用诈字决来蒙太后是不是跟柔然皇帝楚煌真的有情债。
太后的脚步一下子骤然停了下来,我内心欢呼,看来真让我给蒙对了,楚长洵这个王八犊子,直接告诉我,我更有把握一些,现在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眼神学着他们的样子,变得冷酷十足,“太后娘娘,我这个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你打了我,这一次算了,你若要我的命,那我不用客气了!”
“虽然我是一个亡国公主,你似乎忘记了,瘦死的骆驼马大,算我是一个亡国公主,难道我真的没有一丁点人了吗?这年头,乱世将起,谁还没有一两个心腹在外面,望着风呢!”
“你在威胁哀家?”太后冷笑一声,眼神阴冷:“你觉得哀家受你的威胁吗?你现在在哀家手,哀家让你生,你才生,哀家让你死,你绝对不会生!”
我唏嘘不已倒抽一口凉气,使劲的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以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给你留一丝颜面,你不要,那别怪我手下无情,咱们看看…到底是我这个亡国公主受世人唾弃,还是您这一国太后,遗臭万年!”
太后完全被我摄住,慕折雨倒会做老好人,一个转身脱离了司空皋的怀抱,横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太后的目光。
我努力的偏头,才能条件太好仿佛心里交瘁的容颜,慕折雨善解人意的说道:“太后,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不存在误会,臣妾扶太后回去休息!”
顺杆子架,搞了个台阶给她下,慕折雨真是会做人,好人都她做了,我来当这个坏人。
可以,我当!
太后横眉怒目,伸手打落慕折雨的手:“哀家不用你假好心,你这个狐媚子,勾引皇,让皇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往身揽,哀家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从容不迫,兴致勃勃接话:“太后此言差矣,折雨长公主本来是皇的妻子,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