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我对羌青兄也是突然之间打趣道:“羌青兄好的也是好看,仿若嫡仙,只不过多了一抹世俗之气,让仙气少了一分,我一直觉得惋惜的很,若是这一抹仙气还在,羌青兄这是何等惊人啊!”
羌青朗朗笑道:“不用惋惜,我是人不是仙,我会生老病死,一副臭皮囊而已,可有可无,就算被毁掉,我也不觉得可惜!”
“寡人把你这幅臭皮囊毁掉,你会不会觉得可惜?”慕容彻声音落下,他的人就跨出了门槛,一身龙袍满身酒气,满脸颓废,脸色铁青。
羌青摊了摊手,温言道:“你有这本事才行,没有这本事,羌青不会站在这里让你毁了我的脸不是!”
“到底是谁?谁给你的傲然?”慕容彻问着羌青,目光却停留在哥哥脸上,恍惚被哥哥一身红衣所惊艳,再也移不开双眼。
羌青折扇一打开,微风习习:“谁知道我是谁?对于傲然,与生俱来,在沙漠深处,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道这天下发生的所有一切!”
慕容彻真心拧起了眉头,羌青停顿了片刻,见他不语,微微上前,“大夏皇上,该走了,八殿下是来向您辞行的,您是送他出宫了,还是就此诀别了?”
慕容彻满目的红变成了双眼赤红,冷冷的哼了一声:“寡人一直以为尘白穿一身白衣风华绝代,没想到穿一身红衣比白衣更盛,好看的让寡人忍不住重新禁锢起来!”
“你不会的!”哥哥挺直脊梁,移到他的面前,比他矮了那么一分,微微踮起脚,勾起嘴角:“生性残暴的你也会想光明正大,最喜欢玩征服的游戏。生性狡猾的我,就像那臭水沟的泥鳅一样让你抓不牢,这对你来说是具有挑战性的。你喜欢拿着铁锹,在臭水沟里翻找我!翻找的过程,会让你兴奋!”
慕容彻目光闪烁着炽烈,炙热的光芒萦绕在哥哥脸上,伸手欲抚上哥哥的脸。
哥哥头一偏,错开了他的手:“皇上,时辰差不多了,该走了!”
慕容彻突然之间略显无力,把手摊开,放在哥哥的眼帘下:“寡人牵你出去,你该不会拒绝吧?”
黝黑的大手停在哥哥眼帘之下,看着哥哥精致的脸庞,目不转睛,哥哥嘲讽的一笑:“事已至此,何必给自己难堪?又何必给我难堪?你已经无能为力了,就算牵我出去,又能向别人宣示着什么呢?”
“宣示着你迟早把我夺回来?还是宣示我是你的,只不过暂时性你放开了我的手?早晚会夺回来?”
“祈尘白!”慕容彻的手一下子擒住了哥哥的下巴,把哥哥拉向自己,唇角仿佛就要碰到哥哥的嘴唇,满嘴呼出来的酒气喷洒在哥哥的脸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寡人,不就为了显摆比寡人技高了一筹?看见寡人面容狰狞有意思吗?!”
哥哥白净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声音静如波,反问道:“我这是向你学的,你要牵着我的手出去,不也是在挑衅于我吗?看着我脸上无光,看着我满眼悲哀,你觉得有意思吗?”
慕容彻手劲那么大,哥哥轻轻一掰,便把他的手从他的下巴拿了下来,握拳抵在唇边低咳了两声,咳的有些颤音,望了望天空:“时间真不早了,你若不送我,我自己走,你多保重!”
哥哥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中充满着悲悯,充满着可怜,仿佛是可怜这高高在上的男人囚禁了他半年,到头来换的是自己把心算了进去。
哥哥转身,慕容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知是未酒醒,还是借酒装醉,言语之中既带着乞求:“若你不离开寡人,寡人终其一生只有你一个,可好?”
哥哥突然一笑,猛然甩开他的手,厉声道:“不好,我从未喜欢过你,所做的一切,就如你所说,在你身边就连呼吸都是带着算计的。”
慕容彻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哀伤的笑了:“原来是这样子,看来你我终究是要用征服,要用血来牵绊!”
哥哥目光微斜,满目毫不掩饰的嘲讽:“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爱,在你的世界里只有征服两个字,只有倾覆两个字,别的其他,跟你没有缘分,不必气恼,你有铁骑,随时可以荡平我,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嗯……你感到高兴才行!”
慕容彻一下子仓惶无力,满眼痛苦的看着哥哥,“寡人知道了,你走吧,寡人一定会把你再抢回来,把你禁锢起来,谁也不让你看见!”
最后一句,慕容彻说的声音洪亮。
哥哥抬起脚步,快步过拉着我,便走了,羌青跟在我们的身后,我回头看慕容彻,只见他的目光黏在哥哥身上,眼中充满了癫狂,得不到毁掉的癫狂。
羌青长长一声谓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本来美好的画面,转变一下,就变得鲜血淋淋了!”
哥哥轻笑起来,眼中看不见任何波澜:“在这病态的蛮荒里面,有什么直叫人生死相许的?身为皇家人。最忌讳的就是天真无邪,我可不想天真无邪,被人踩在脚底下连狗都不如!”
羌青闻言又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世间的事情,总是这样差强人意,有人想活得惊天动地,有人想活的小桥流水。每个人都想过别人过的日子,却不知道别人厌烦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