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辰,不变的是星星变得是人
我想我下次不会再喝酒了,二杯就让我乱醉如泥,歇斯底里的摔光皇后正殿所有的东西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我潜意识里是恨着南霁云什么皇后正殿,椒房殿,真是笑话一场
这个人的算计,这个人的谋划,都用在我身上了。
他把我,姜翊生和南行之三个人紧紧的绑在一起,他说他爱我,愿意把我宠成一个孩子,他说我有太多的心愿未达成,所以不愿意跟我同生共死
现在他的爱,才像一个刀子,每时每刻都在捅着我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我不要把他忘记了
自私自利我一辈子记着他为了让我一辈子记住他,不惜把我所在乎的人都算计在内!
一个情蛊,好听的名字生不如死
他哪里是想让我长命百岁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分明就是想让我生不如死的记住他一辈子
不得不说,他做到了他算计到了
我不爱他我恨他我会永远记住他的一辈子,在我身上算计了这么多啊,我永远都算计不回去只能在心中记住他一辈子,怪不得说三生石旁等着我,等着我死了和他算账吗?
砸光东西砸累了,整个宫殿内,只有一张床完好无损
“姜了!”
一声轻唤,我的腰间一紧,有人紧紧的把我圈住,醉离朦胧的双眼,竟然看不清楚谁把我圈住
似这个人身上带着龙涎香夹杂着冷冽气息!
他的身上很热,他紧紧的搂着我,我努力的瞪大眼睛,眼中像被水雾覆盖住,一点也看不清楚他是谁!
借酒装疯,总是胆子大很多,我伸手去推他,他却低头噙住我的嘴辗转反侧,迫切的撬开我的嘴巴
搅动着吸吮着
带着吞噬一切都气势,恨不得把我镶在他的骨头里,拆骨生吞!
“呜咽一声!”嘴巴上的重力离开,我喘着气
慢慢的抬起眼,见姜翊生嘴角挂着一丝银丝
我的脑袋轰隆一下炸开
被炸的生疼
“我在做梦吗?翊生,你在吻我吗?”我像一只蜗牛,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恨不得马上缩进自己的壳里。
姜翊生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你喝醉了,该睡了!”
“是吗?”我转过身去,毫无防范的往床上倒去,似在逃避什么,似这一切真的像在做梦
像被压着一块大石头入睡,一会喘得过气来,一会又喘不过气了
好不容易陷入深睡之际。又听道,一语叹息耳语:“你这个样子,我若是告诉你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你是不是就不要我,要远离我了?”
“你的心已经动摇了不愿意跟我走。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胆小的只能用血缘关系,来成为你我的牵绊。姜了,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你离开我!”
梦中细碎的耳语,钻进我的脑仁里,生疼生疼地
一声马匹的嘶鸣声,一阵剧烈的摇晃,我嘴角一凉,我猛然睁开双眼瞳孔收紧。
南行之唇瓣压在我的嘴角
不光他石化就连我也像一尊石雕,动都不敢动的躺在那里
他的青丝散落,落在我的脸颊,微痒
琉璃色的眸子瞪大,与我瞪大的眼睛相对
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把推开他,便听到嘭一声
我才看清,我现在在一辆马车上刚刚剧烈的晃动大概是马匹受惊
南行之撞在车壁上石化似还没有反应过来,琉璃色的眸子,平静的跟深潭一样带着冷气往外冒。
我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唇,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才闪了一下静静地望着我不说话。
我好半天才从惊涛骇浪中回神,却发现我说话都带着一丝栗声,“哀家现在在哪里?”
南行之目光停留在我的嘴角,妖精般的脸庞,只是眉头微皱,淡漠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回姜国,孤送你回去!”
“胡闹!”我沉声道:“北齐在蠢蠢欲动,你走了之后,南疆群龙无首,北齐趁机侵战南疆。谁主持大局?”
南行之淡淡的说道:“北齐皇上一起走,孤有些不放心,把你安全送到姜国,孤才放心!”
“你不必如此”
“你是孤的责任!”南行之打断我的话,开口道:“你是孤推卸不掉的责任,不用担心孤,不是说孤命中注定天狼星吗?既然是天狼星,就不会轻易的去死,更不会轻易的让别人侵占自己的东西!”
“弧矢星,我找不到”
“姜了!”南行之言语之间带了一丝颜色,这一丝颜色,却是讥讽:“孤早就说过,什么弧矢星都杀不死孤,也压不住孤。能杀死孤的只有孤自己,孤不需要什么星来压制,更不需要摆着这么一颗星在自己身边,让孤随时随地能感觉到有生命危险!”
他的言语,让我无力反驳。弧矢星,羌青都找不到的星宿,我怎么会找到就算我找到了,我该如何把这颗星安在南行之身边
对他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个听他话好好做事的人一个忤逆他直接杀死的人
平白无故安插一个人在他身边,下场无非就是一个:死!
对视了半响,我方道:“中原之大,隐世大家,精通命数的人应该不在少数,虽然你不愿意,但我会试图找出这个人来!”
“你想杀了孤?”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落在我眼里,不移不动。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