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她太过娇弱,还是我的巴掌打的猝不及防,一下子齐幽儿打趴在地上嘴角的鲜血一下冒出来。
姜翊生无奈的摇头,可劲的对自己的手吹了一下,寒星般的眸子波光闪闪,还带着一丝兴奋。
我觉得他就差鼓手叫好了
南行之眉头难得微皱眼中不解困惑交织
齐惊慕噌的一下站起来,一个箭步而来,扶起齐幽儿,齐幽儿全身缩到他怀里抖个不停看着让人好不怜惜。
连续两下我的手可真是火辣辣的疼,疼的我都忍不住用手吹了吹,姜翊生握拳低咳了一声,似借咳嗽,压下他那一丝想笑的笑意
“姜了,你到底是何意?”齐惊慕你呼我其名问道:“在你南疆的地界,你就这样如此对待客人的吗?”
我坐着纹丝不动,淡淡的开口,毫不客气的反击过去:“哀家从来没把你们当成客人,北齐皇上,论品阶,你见面得对哀家拱手行礼,礼数你都不周全,跟哀家说什么待客之道?你觉得哀家,对进了自己家门的豺狼虎豹,好酒好菜供着吗?”
齐幽儿一把拦住齐惊慕,话中有话,哆嗦道:“皇上哥哥,都是臣妾惹怒了南疆太后,臣妾不该邀南疆太后去北齐玩,太后也不会想起旧情,恼羞成怒打臣妾!”
真的想刮她的脸,挖了她的眼,看她还柔不柔弱,可不可怜!
“是啊!”我凉凉的开口道:“对你不请自来,挑衅哀家,哀家打你是轻的,若换了平常,你要是哀家宫中的宫女,哀家能寻一个刀功好的人,把你一刀一刀片下来,尤其是那个舌头,至少能片出八十片出来!”
我言语之间的恶毒,和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杀意,让齐幽儿看我的眼神恨意中夹杂着惊惧,似没想到我会变的这么狠,还是没想到也许我就是这样干的呢。
齐惊慕口气不善,道:“你倒是好威风,做了太后,旁的没学会,把这杀人的手段,学了十成足!”
“啧啧啧!”我啧啧有声,视线从上把他打量到下:“怎么着?把你气急了?骚扰南疆边关?兵发南疆?除了这两件事情,您还能想点别的吗?”
姜翊生眼中闪过促狭地笑意,连连摇头似对我有太多的无奈,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我被人欺负了。
南行之琉璃色的目光凝视着我,瞧那样子,似盯着齐惊慕不要一个不小心打在我脸上
他倒是白担心了,齐惊慕我借给他两个胆子,他都不敢打我!
齐惊慕被我呛得脸色铁青,“姜了,你又在逼我?”
我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北齐皇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瞧你的眼光,一次比一次次。这么多年了还不立后,再不生下继承人,再过一个八年,您老了,这北齐焉能存在?”
齐惊慕狭长的眸子瞬间怒不可揭,说出来的话。也是竭力压制怒火:“这个不劳太后费心,朕得孩子,会和心爱的人一起生,太后好好的候着就行!”
言语上还占我的便宜,我像个老人一样长吁哀叹,“你心爱的女子,是该提提位分了,好歹于你吃过苦过来的,瞧瞧你来到南疆,她就迫不及待的跟着你来了,这份情深意重,一个皇后的位置不重!”
齐惊慕眼中闪过一抹痛意,谁知道他在心疼谁,反正我知道我这样戳中他的痛脚,他不会心疼我,我也不需要他的心疼,虚情假意来的难过
“对了!”我本来想走的,想起一件重大的事情,转向对齐幽儿道:“幽妃,还记得你皇帝哥哥心爱的姜国公主吗?被哀家挫骨扬灰了,所以你不要惹哀家,你的皇帝哥哥可以把他心爱的公主送过来,谁知道哪天会不会高兴把你送过来!”
宁幽儿一边脸红一边脸白。嘴唇没了光泽,紧紧的拽着齐惊慕的手臂,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扔在这里,然后被我挫骨扬灰了。
瞧她的样子,看来早心知肚明齐惊慕狠起来的样子也对,姜颐和堂堂一国公主,说不要就不要,说利用就利用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当上了九五之尊,肃沁王对他的用处早已没原先来得大了。
齐惊慕听到我把姜颐和挫骨扬灰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早就知道这是姜颐和该去的去处。忽然之间,我替姜颐和感到悲哀,跟我斗了将近十年,死了都换不了一次心爱人皱一下眉头
也不知道她在天上看到她心爱的人,坐在高位一次都没有想她,自己会不会后悔认识这么一个男人。
齐惊慕安抚似拍着齐幽儿的手,对上我,声音就跟九尺冰层一样,“姜了,所有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遍,就像做错的事情不会再做错第二次一样!”这是在像齐幽儿保证呢,瞧齐幽儿因为他的话,脸色都好看的些许
我耸了肩,往姜翊生旁边一坐,“谁知道呢,跟哀家又没有关系,哀家管你什么第一次第二次!”
姜翊生忙把自己的茶水,端到我面前,笑意炎炎,看我把茶喝下去
齐惊慕见状,目光中的怒不可揭,变成恨不得把姜翊生给撕裂了。
姜翊生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见我喝完茶,执起我的手,摸出随身携带的药膏
用手抠了些,轻轻地擦过,边擦边抬眸瞥了一眼齐惊慕,对我温言带着责怪:“姜了身份尊贵,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下回不用亲自教训了,打伤了手,该如何是好?”
南行之轻咳了一声,琉璃色的眸子,转向齐幽儿,道:“幽妃娘娘,我南疆的巫医。医术倒是了得,不如幽妃娘娘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