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荏厉色道:“哀家不需要知道,哀家只需要知道无论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算计我!不像你,每走一步,每说一句,都是充满了算计。”
我的话让齐惊慕眼中火光一下燃了起来,冷哼了一声:“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朕所有的算计,跟你的宝贝弟弟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只有你的宝贝弟弟,心智近妖的宝贝弟弟,算计起来才是天下无双!”
“那又怎样?只要他不算计我,算计任何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信他,不信你无论你问我多少遍,我永远会告诉你,我信他不信你!”我对上齐惊慕黑漆漆的眸子,眼中全是寒意:“齐惊慕,你千万别客气,想要侵占南疆,只管放马过来,哀家和王上不怕你!”
“啪啪啪!”齐惊慕举手拍掌。眼中炙热的疯狂,滋滋的燃烧着。“姜了,看你发怒的样子,眼中燃烧着耀眼的光,可真是越来越倾国绝城了。朕看到现在这样的你,对你的喜欢,又进了一分呢。”
我一手圈握成拳,真想甩手过去,撕开他的伪善的面具,看看他真正的样子,是不是像魔鬼一样令人恐惧。
姜翊生冷笑一声:“所谓协议,只不过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达成,北齐皇上此举,可不像大丈夫所为!毕竟咱们,两相情愿才达成了协议。”
齐惊慕冷眼看向姜翊生:“朕就是从来都是太大丈夫,才会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姜翊生所有的事情,不会永远滴水不漏,永远烂在心里的,早晚有一天,所有的真相都会浮出水面,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姜翊生如寒星的眸子,寒森地尤如从地狱带上了一丝阴冷:“有本事只管说来,算不过别人技不如人,多说也是无益!”
“你真当朕不敢说吗?”
“请讲!”
气氛一下剑拔弩张。姜翊生和齐惊慕眼神交汇,尤如**,燃得噼啪作响
正当我以为他们之间一触即发,剑拔弩张搞不好能打起来,浅夏过来打断了:“殿下,大皇上,北齐皇上,王上有请!”
暗舒了一口气,随即望宫门口望去,只见南行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宫门口,一袭暗红色滚边龙袍,半垂着眼眸,立而不动,身后斑斓的宫墙,他仿佛融入其中,变成跟宫墙一样的颜色,静默地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齐惊慕霎那之间敛去眼中所有的掠夺与疯狂,姜翊生也随之收起所有的厉然,淡淡的说道:“浅夏辛苦了!”
浅夏瞬间眼眶红了,抹着眼泪道:“不幸苦,奴才一点都不辛苦,大皇子来了就好,来了殿下就欢心了!”
齐惊慕倒是大步扩展而去,行自南行之面前,张狂地笑说:“王上,一别多年,别来无恙啊!”
南行之琉璃色的眼眸,轻眨,目光落在我和姜翊生十指相握的手上,淡漠道:“是啊,孤刚刚还在思量怎么去北齐京城跟北齐皇上问安呢,没想到北齐皇上这就来了,看来孤的大元帅不用替孤去北齐京城向你问安了!”
“呵呵!”齐惊慕握拳低笑:“南疆王可真是说的一声好笑话,南疆的元帅可攻不进固若金汤的北齐皇城!”
“谁知道呢!”南行之淡漠地嘴角一勾,连笑意都没有:“世界上的事情,有太多说不清楚,北齐皇上远道而来,请!”
齐惊慕就这样单枪匹马的进了南疆的皇宫,我带着姜翊生缓缓而来。
姜翊生和南行之身高所差无几。
样貌,一个好看的像妖精,一个冷峻惊绝
一个琉璃色眸子淡漠地像一汪池水,不起任何波澜。
一个黑色眼眸如寒星一样,散发出深邃冷冽的光。
两个人对望似在打量着对方,似在审视对方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未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这个沉静,“王上”
南行之冷漠地把视线看向我,“姜国大皇子龙姿凤章,恭喜太后的等待成了愿!”
姜翊生也把视线一收,凝视着我,“南疆王风姿卓绝,气势非凡,姜了多年来,承蒙你照顾!”
南行之目光,落在远方,声音如死水一般:“她是太后,是孤父王心爱的女子,照顾她,是孤的本分!”
姜翊生凤目微缩,原本嗓音带着那么一丝慵懒不见,变成低又沉,带着一丝占有欲道:“从今天开始,姜了,我来照顾!”
我的望着他,嘴角扬起,抓住他的手臂,欢畅地像个孩子。
南行之闻言,转身面去
姜翊生寒星般的眸子。闪了又闪,与我往南疆皇宫中去
我有千言万语和他说,向他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看什么?”姜翊生垂下头一下扑住我的目光,带着笑意:“翊生长相让姜了失望了?要这么目不转睛的望着翊生?”
厚重高大的宫墙,因为他的话,仿佛轻轻一跃就能跃出去再也困不住我。
我使劲的摇了一下头,“没有,姐姐的翊生长大了,姐姐很高兴,姐姐的翊生来接姐姐了,姐姐都不知道怎么来告诉你,姐姐是欢心的。”
姜翊生凤目一下子冷光凌然,“翊生是姜了的,姜了是翊生的,自然要来接姜了的。”
我对上他凤目,垫起脚尖,伸手拍在他光滑的脑门上,“见到姐姐都不知道叫了,姜了,姜了,还有没有一点对姐姐的尊重了?”
“姜了!”姜翊生瞬间凤目蓄满委屈,抓住我的手,从他的脸蹭着我的手掌上。言语之中带着软弱,带着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