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颐和欢乐的声音之大,音之响,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见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枯叶烂枝中两只巨形蜈蚣,屋内交叠相缠形势与两只蜈蚣不分上下伯仲之间。
我知道这两个巨型蜈蚣的作用,但是真是佩服巫羡养蛊高明,就算被别人见到,只不过是两个巨型的虫子罢了,谁也不会联想这两个虫子,跟屋子里两个人有关,甚至这两个虫子,是在操纵屋里的两个人。
眼睛余光都瞧见南霁云和南域锦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赶来了
再望屋内姜颐和越发妩媚,动作越发夸张有力,剩下的桌椅咯吱咯吱作响,似要承受不住这粗鲁的动作。
我向前迈了一步,走路的声音,让男人听见了声响,男人慢慢地扭过头来,满脸汗渍,双眼赤红。
瞅见他这个样子,我有一霎那的时间怀疑,前些日子南霁云那个凶狠的样子是不是也中了蛊虫,转念一想,这是要不得的怀疑
南霁云是南疆王,南疆的君王,他体内本身就有巨蛊,在这南疆谁还能有本事对他下蛊,分明就是他自己想要用这种事来证明颐和是爱他,为了爱他可以放下一切身段自尊
男人一见我,猛然离开,桌子还发生一声清脆咯吱声音,姜颐和忙道:“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你不用在意!”
男人长相普通,身体健硕,全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地上男女的衣袍扔在一旁,瞧着这装束,男人不过是一个粗的侍卫,并没有什么特色。
侍卫没有听姜颐和的话,赤果的身体,动作有些木讷,双眼出了赤红倒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五爪在我的身侧,我倒不怕,眼见这个侍卫踏出屋子,我的视线移动,见我已经在南霁云的视线范围,别装模作样的伸手去摸索,口中还唤着五爪
南霁云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侍卫的身影。这是侍卫也触碰到我身上了,我佯装一声尖叫喝斥:“什么人,见到本宫也不行礼?”
侍卫似没听见,上前扯着我
蓦然,我落入南霁云的怀里,惊魂未定
心中纳闷,这个人明明离我还有一小节路,怎么就一下子窜了过来,把我拥在怀里,满目神色焦急,拍着我:“姜了,你眼睛不好怎么出来了?巫羡呢?”
虽然我不知道一个瞎子是怎样的,但是我的眼睛是多灾多难的,伸出手乱扑通,摸南霁云,惊魂未定与不着调的说道:“这里好像有人,刚刚有人在拉我!”想到巫羡说过南霁云爱我,我就压住自己恶心想吐的心,往他怀里躲了躲,“五爪不想在院子里呆,便把我拉了出来。”
三言两语把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讲个清清楚楚
南霁云身形一僵,满目焦色变成了满目震惊,以及不可置信,**侍卫一下如梦惊醒,跑回屋子寻找衣裳。
南霁云伸手把我推到一旁,脸黑如锅底,沉静的眼神恨不得把屋里的人给凌迟处死。
我踉跄一下被五爪尾巴圈了一下才没有摔倒,南域锦手一挥后面的人没有继而上前,他面容沉静,对眼前这一幕倒是格外的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眸子瞥了我一眼,似要把我看穿,“娘娘,南疆后宫这么大,您怎么就溜达到了冷宫一偶了呢?”
我手摸在五爪的头上,带了些淡淡的笑意,道:“摄政王大人,这是明知故问呢?这后宫所有的事情怎么能逃离摄政王大人的眼睛呢?”
南域锦视线一移,移到破房子内,眼中的寒光溢然:“你的手笔?”
我当然是极力否认的,“摄政王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本宫现在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靠的只不过是五爪,如果你要怀疑本宫,倒不如怀疑五爪!”
南域锦嘴角一翘,讥讽亦然:“是不是你的手笔都没有关系,不管宫中的女人,还是朝廷政事,要么力压群雄,要么技不如人,输了,怪自己没本事,赢了,笑到最后才是关键!”
我微微福了身:“摄政王大人所言极是,被别人羞辱,被别人虐,都是自己技不如人,没本事,本宫铭记摄政王大人之言,努力让自己笑到最后,才不枉费这怎么大人的肺腑之言。”
南域锦一声冷笑,目不斜视的望着破屋子内,我微微移步,站在安全的地方,与南域锦之间隔了一个五爪。
南霁云双目龇裂,拳头握得死紧,侍卫匆匆把衣物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跪在南霁云脚边,面如死灰,全身抖索,等待发落。
姜颐和妩媚的身段,婀娜多姿。身上欢好痕迹,在南霁云眼中那就是要不得罪该万死,以及背叛的最有力证据。
姜颐和被人捉住在场,这个人还是南霁云,她倒不急不忙穿衣裙,穿完之后,去拉南霁云眼神中似乎一丁点害怕也没有。
南霁云猛然甩开她的手,声都带着怒不可竭音调:“姜颐和,你都对了孤做什么了?”
姜颐和真的被虫子支配了一般,似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娇嗔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神色?”
我的头几乎同时不由自主的移在枯叶草丛里两只巨型蜈蚣身上,只见那两个巨型蜈蚣已经分开,正在用触角触碰对方,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模样!
再望进假山后,巫羡食指竖在嘴唇之上,对我做了一个禁声动作,仿佛在说,看戏,做一个不出声的观众,已是挺好的。
“为什么这般神色?”南霁云被挑衅得体无完肤,把对我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