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好像没有来过两淮,我没有来过两淮,他极少出两淮,那我和他只在哪里相识的?
“若是能寻得,在开满月下美人的树下,那也是顶级美的…”言语中带着无限的惋惜道。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点头:“只要你想,可以把亲王府的月下美人,种成一望无际的月下美人!”
“嗯,以后我就这样干!”
硬了声音,垂下眼帘,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不见了。
秋意越来越浓,树上的叶子越来越枯黄,仿佛一下子就变冷了,独孤倾亦在弄成亲之时要用的东西。
当天晚上,桓芜便爬窗跳了进来,拿着他的包裹银针和刀具,搬了一张椅子铺在上面。
我躺在躺椅上,他把四周都点了蜡烛,灯火通明的照在我的脸上,用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问道:“你不用搞点麻沸散,直接生剥扯皮?”
言语多了一丝冷意:“我希望自己保持清明,用了麻沸散,被人宰了都不知道,不如不要!”
死都不怕怎么还怕疼?
所以我不需要,我不怕疼。
桓芜以为我对他的怀疑不放心,发誓道:“我向你保证,我是不杀生的人,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人一命,当堕入十八层地狱。我们桓家,本就得天独厚,窥探天机,再去杀生,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瞧不见他的神情,双手交叉在小腹前:“动手吧,不然等会天亮了,独孤倾亦来了便做不成了!”
桓芜身体俯下来,我能感受到一把细细的刀子,再顺着我的脸轮廓不断的游走,桓芜的手也在我的脸颊上摸索着。
把声音压得很低与我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像是在转移我的疼痛一般:“我拿走了那个册子,随意翻了一下,最前面的那一张,也许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等到我把你这边事情做完,我还得去京城!”
“去京城之后,你能保证找得到她吗?”我声音极轻,问道!
下颚传来针尖般的刺痛,像他在用力拉扯着我的下颚,要把我下颚的皮扯掉一样。
“找不到也得找!”桓芜声音充满多无奈:“在我们家所谓传承人,是有印记存在的,我身上没有,我舅舅身上也没有,所以只能找我姑姑,看她有没有留下孩子什么!”
“若是她没有留下孩子,我游戏人间的日子也就到头了,我得回家作镇,你知道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总是会对人生有太多的不解,需要来解惑,我们桓家,就是给他们解惑拆字的!”
我像和他聊家常一般,皮肤撕裂的声音,痛的我的背人脊都汗湿了:“你姑姑为什么会离家出走?你们家那么大,怎么会找了这么多年找不到?”
“说来话长!”桓芜无尽的叹息道:“一切原不过一个情字,再聪明的女子一旦沾染了情,就变得智商为零!我觉得我姑姑和你一样,为了爱一个人不顾所有!”
“她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四周城,我甚至怀疑,不是因为她没有银子才消失的,而是她被人卖掉消失的!”
疼的我的嘴唇哆嗦:“她爱上不该爱的人,然后那个人把她卖到青楼去,她变成了西周瘦马,被送入宫中,一旦进入宫中,所有消息便消失不见。会不会是这样的一个走向?”
我这纯属胡编乱造,因为脸上的肌肤与底层的肌肤紧紧的相连,撕裂开来疼痛的让我差点龇牙咧嘴的叫出声来。
桓芜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也许吧,只有找到了她之后,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毕竟,对于我姑姑的传说,我也只是听我舅舅说的,她离家出走,还没有我呢!”
嘶拉一声!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脸上撕下来,紧接着我的脸四周,被温热的血液所包裹,手紧紧死握在一起,唇瓣抖索道:“就不能慢慢的耳鬓厮磨,非得如此粗鲁不堪?”
桓芜扑哧一笑,把盖在我眼帘上的布掀开,手指甩着一个人皮,打趣道:“你要耳鬓厮磨,也不是我跟你耳鬓厮磨,瞧着,这就是你的脸,这个人的技能很厉害。宫里的那个宫鸢尾她的脸是整体换掉的,被人后天修整过的,你的脸,就是覆盖人皮面具!”
“给你覆盖人皮面具的人,大概是在想有朝一日,你还能恢复原来的样子,或者说他喜欢你原来的样子,所以才会搞了这么一出,让你的脸隐藏在人皮面具之下。”
我用手摸了摸脸,摸了一手的血,脸的是周围,全被扯破皮了,“当时我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变了样子!”
桓芜不怕血腥的把人皮面具往我手上一塞,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脸,让我的脸犹如火烧一般赤辣辣地痛:“当初你昏迷不醒,看来是有人有意而为之,他们利用你昏迷,把这张人皮面具覆盖给你,让你变成另外一个人!”
人皮面具在手中拿着黏糊糊的,压着疼痛打趣道:“这个人皮面具拿回去,将来逃命的时候也可以用啊!”
桓芜对着我的脸四周刷了一遍,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血液停止,不再肆意流淌,他的手撑在我的脖子下面,一个用力把我带了起来。
他早有准备一般摸出一把镜子:“妖娆倾城,妩媚无双,你真的够漂亮的啊,要不是你心有所属,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