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清让处之泰然地用手臂一环:“贵妃娘娘太累,奴才扶贵妃娘娘上马车,至于其他,回到皇城之中,贵妃娘娘还愁没机会致她们于死地吗?”
夏侯麦冬在他身上胸口起伏厉害,似狠狠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除了如雪冷味,我未闻到其他的味道,可夏侯麦冬却是很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贵妃娘娘,可是听到奴才口中所说?”
夏侯麦冬神色有些怪异,眼神茫然,喃喃自语道:“回到皇宫,本宫要她的命,谁也不能阻止!”
箫清让嘴角淀放出一丝笑,把夏侯麦冬从他的怀中扶起来:“贵妃娘娘随奴才来,莫让皇上等急了!”
“嗯,不让皇上等急了!”
在我的眼帘之下,箫清让扶着夏候麦冬而走,宫鸢尾弯腰从地上捡起水晶包子,用手拍了拍,一口咬在上面,咀嚼有声:“真够厉害,这贵妃娘娘已经是你们的人,佩服啊!”
盯着她额间活灵活现的花钿梅花,我嫣然一笑回敬道:“妹妹不应该更加高兴吗?毕竟你和他才是真正一道,我……只不过是你们顺便而来的棋子!”
宫鸢尾咀嚼包子的动作一停,目光锐利,眼眸眯成了一条缝:“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亏她还吃得下,一脚踩在水晶包上:“姐姐说什么?妹妹心里明白,姐姐奉劝妹妹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别人不知道!”
“不要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其实我们只是各有所需吧,在这天下里,算计一辈子,可是要有强大后盾的,妹妹显然现在还不够资格!”
宫鸢尾口中的包子怎么也吞不下去,向旁边一呸,吐了出来,苍白妩媚的脸,狰狞的笑了一下:“姐姐说什么,妹妹真是听不懂,姐姐要和妹妹合作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怀疑一趟,真是厉害的很!”
我端着所谓城府,对她傲慢的一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别慌张,你一慌张,就泄了底!”
她诧异发愣,我的手已经抚上她的手:“赶紧走,您还不是贵妃,也不是娘娘,更不是皇后,皇上是不愿意等你的,走!”
她万般不情愿,我的咄咄逼人让她的不情愿也变成了情愿。
太阳冲破云层,血红血红的挂于高空,我目空一切地把宫鸢尾送到马车上,旁若无人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往自己马车走。
行至一半,独孤玄赢一下横挡在我面前,他突如其来的出现,让我七上八下心神不宁了一下。
连忙屈膝施礼,独孤玄赢漫不经心的说道:“苏儿,还是跟朕一辆马车吧,你的马车坐着芜大夫。”
眉头不自主的微蹙,脸色刷一白:“启禀皇上,万万不可……”
“没有什么不可的!”独孤玄赢严厉冷酷的截断我的话,伸手过来一拽:“朕是北晋之主,由朕说了算!”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我的心犹如坠入谷底一样,被动的被他拉上马车,他很用力,用力的把我肩头的伤都拉开了。
马车很大,坐几人绰绰有余,我跪坐在一角,双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握紧衣裙,屏住呼吸,低首不敢看他。
独孤玄赢坐好之后,手轻轻的敲在车壁上,马车缓缓的行驶起来。
“抬起头来!”
压了压自己的情绪,缓缓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触碰到他的眼神,又惶恐的低下头。
“不用害怕,朕不是魔鬼!不会咬人,连灵魂都吞掉!”
他是这样说,我却是胡思乱想起来。
声音颤抖:“皇上是天子,奴婢是下贱的人,能与天子同车,是奴婢比修来的福气,仰望天颜着实惶恐不安!”
独孤玄赢声音突然冷了:“朕命令你,抬起头来,看着朕!”
恐惧在心中一下子滋生蔓延,手握成了拳头,硬着头皮,直接看见他的眼中。
很满意的嘴角勾了勾,“过来!”
我跪爬着过去,他手一圈握,把我圈到他的怀中,伸手便钻入我的衣裙内,轻咬着我的耳垂,对着我的脖子呼气。
竭尽全力压着自己心中泛着的恶心,“皇上,我不过是一个奴婢,皇上……”
“你是朕的奴婢!”独孤玄赢纠正着我的话,紧紧的贴着我的耳朵,呼气轻声呢喃:“是朕的奴婢,也就是朕的女人!”
他的手在我的衣裙内横冲直撞,我全身剧颤,不知哪来的力气,咬着牙关,要挣脱他!
他的手像个铁钳,勒着我的脖子,不让我挣动半分。
另一只手在我的腿间细细摩擦着,双腿紧闭,不让他的手再向前。
他咬着我的耳垂,话语冷然:“苏儿,已被实行宫刑缝阴,不能与朕行云雨之事,着实可惜,正好芜大夫医术高超,拆个线不成问题,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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