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有看关于木偶的传说,关于木偶起源的传说,可惜没有听说,也没有看见有文献记载,谁能有本事把木偶制作成有心,会喜怒哀乐,像人一样。
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你确定这是你制作的木偶,不是你随便贴了一个人皮面具,搞了一个相似的人?”
箫清让见我眼中出现警惕,嘴角的那一抹诡异,越发深邃:“怎么会搞了一个相似的人?独孤家相似的人,是王爷,除了木偶好操纵,人,有思维的活人,怎么可能好操纵?”
“你若不信,我可以扒开他的衣裳,让你看看他的身体,这样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人还是木头,一块烂木头有心,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
我环顾了四周,御书房前面的侍卫被他遣的远远的,看来他早就有所准备,我会质疑他说的话。
“那就看看!看看什么样的木头,能拥有一颗人心,还能拥有喜怒哀乐!”
箫清让手中出现了一个长板子,两块板子交叉,发出声音,声音悦耳,我的眼帘下,闪过似曾相似,似曾经也有人拿着板子,在我面前操纵什么一样?
到底是哪来的似曾相似之感,那个拿板子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拿这个板子,他在操纵谁?
随着箫清让声音落下,木偶独孤玄赢扯开身上的龙袍,露出人一样的肌肤,我眯起了眼睛。
箫清让提醒着我说道:“经过我改良的木偶,已经很接近人种,他身上的皮,是不是看着很眼熟!”
人皮看着很眼熟,所有的人皮都是一样的,如何看得很眼熟?
我冷冷的说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张人皮是独孤玄赢的吧?”
“为什么不呢?”箫清让反问着我:“想让他血肉模糊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关于他所有的细节,都要拿到片片凌迟,黏贴在木偶的身上,这样的话,才不会让人察觉到有何不妥!”
轻咬了一下嘴唇点头:“心房呢?该不会他的心房,也是那个我捅的稀巴碎的心房吧?”
身上的皮是的,脸上的皮也是的,那就心房不知道是不是,为什么不把他的人头直接砍下来,按在木偶上呢?
箫清让手中拿着板子靠近我,伸手揽住我的肩头,把我带向人偶独孤玄赢:“你不用害怕他,他只不过是一个木偶,一个可以任人调遣的木偶!”
“我要看他的心房!”走到面前,我眼中没有想过害怕,更多的是冷然。
箫清让瞳孔一紧:“你想看自然能看到!”他说着对着独孤玄赢微微行礼:“皇上,挖开你的心房,让皇后娘娘看看,你有没有一颗爱她的心?”
我一怔,恶狠狠的瞪着他,箫清让瞧不见我的眼神一样,眼中视线直接粘到木偶上。
木偶呆滞的眼神,转动了一下,像听懂他的话一样,本就裸露的胸膛,他伸手,掏进自己的心窝,用力一扯,一颗鲜活红色跳动的心,被他扯了出来。
他的声音像粗粝的石子,带着摩擦感,道:“皇后,心,也送给你!”
被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腿一软,若不是箫清让揽着我的肩头,我定然能连连倒退,吓得脸色惨白。
箫清让垂眸望着我:“这样就害怕了?不过是一颗心而已,又没有支离破碎给你看!”
那是一颗心,一颗人心,扯了出来还在往下面流血,看得我阵阵泛着恶心,发怵?
“支离破碎,你也能把它修好,箫清让你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知道真正的偃师是不是后悔把你逐出师门了?”
箫清让手臂一紧,把我往他怀里一搂,低着声音说道:“谁知道呢,谁知道师傅有没有后悔,把我这么一个聪明的徒弟逐出师门呢?”
极不习惯他现在身上清冷如雪的味道,伸手,拿开他的手臂,对着木偶独孤玄赢命令道:“把你的心放回去,本宫不需要你的心!”
“是,皇后!”
在我的双眼之下,他怎么把心扯出来的又怎么按了回去,场面极其惊悚吓人。
我犹如惊魂未定,胸口的心,怦怦直跳。
他装完心之后,把龙袍一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滞地双眼看向我,粗粝的嗓音,问道:“皇后,还需要朕做什么?”
“上早朝,批奏折,把你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我吩咐道。
“是!朕这就去处理!”说完他转身,有些僵硬的抬脚,比牵线木偶好些,没有走路起来很僵硬需要人在上面牵着。
“可还满意?”箫清让带着笑意问道。
我笑出声来:“若说满意,你岂不是更满意?你终于可以在背后操纵的,在北晋的天下,现在说你的是不为过!”
“不是我的!”箫清让否认了我的话:“朝廷之上,后宫之中,有太多的人不是我的,我想把整个朝局,想要控制整个后宫,不够,远远不够的!”
我看着他的脸,他漆黑的眼充满着对权力的渴望,这个神情很像曾经的独孤玄赢。
“月下倾城!拥有月下倾城,你是不是就能操控朝局和后宫了?”
箫清让落寞的一笑:“可惜我没有,可惜你不给我,所以只能靠一个木偶压制朝局!”
突然,心中有个大胆的揣测,盯着他:“你一直以来说我有月下倾城,是不是,你刚开始说喜欢我,就是为了月下倾城?”
箫清让闻言把眼睛一捌,“别再践踏我的心,我现在不爱你了,我们俩现在只是合作的关系,除此之外,没有丝毫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