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军团的骑兵们士气更加高涨!
看到对面叛军士兵惶恐害怕的神情,让这些战士对于最后的胜利,更加得坚定!
就在赫尔特扬起长枪,准备发出冲锋命令的时候!
德布突然纵马而出,孤身一人向死神军团冲去!
也速达看到德布孤身一人,突然纵马而出,吓得差一点喊出声来!其余的部族长也都吓得一愣!
没人知道这个时候,德布向敌军迎上去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投降吗?
如果他想投降,那么自己可要赶快抓紧时间,做好逃跑的准备!
看到孤身一人突然跑来的德布,赫尔特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长枪。
他不知道这个狡诈如狐的德布想作什么?但是依据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个家伙是绝对不可能来投降!
整个叛乱都是由他怂恿也速达而起的,他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如果投降,他只能死的更快更惨,还会成为草原上的笑柄!难道他是想再拖延一点时间吗?
可是这个时候,又不能指挥手下骑兵,上去围杀他!
如果这样做,会被人耻笑,反而成全了德布不畏生死的名声!
赫尔特冷笑一声,催动坐骑迎了上去。即然德布敢孤身前来,自己又怎能带兵过去!
“赫尔特哥达汗,好久不见!”
“德布族长,的确好久不见!不过,在这样的场合,见面不如不见!”
“呵呵……哥达汗说笑了!为何见面不如不见?”
“哼!德布族长,父汗一向待你不薄,对你又器重有加!可你却怂恿也速达作出这等叛逆之事!你又有何面目前来相见?”
德布闻言脸色一红,渐有愧色,但这神色一闪即逝。
“赫尔特哥达汗!老可汗这些年宠信野罕酷林这个奸佞小人,将南部草原搞得污烟障气!不尊崇祖宗留下的规矩,偏要向中原人学习!说什么要以商业利益来富强部落!
可那些奸诈的中原人又有什么好学?中原人狡滑奸诈,为了利益可以抛弃一切!学习他们,只会让草原人沉迷于利益上的勾心斗角!而丧失了我们应有的淳朴和彪悍!
这些年,草原各部的人民早已怨声载道!我如此作,正是要顺应民心!铲除老可汗身边的这些奸佞!重新将南部草原恢复到从前的秩序!只有在祖制之下,才能有更繁荣昌盛的南部草原!难道这有错么?!”
“对于南部草原应追寻什么样的制度?暂且不提!咱们也无须辨论对与错!但是无论如何,你也不该起兵反叛,还残杀草原各部的牧民!你可知道,这一次又有多少人,会死在这场叛乱之中!?”
“没有流血牺性,又哪来的去旧迎新?自古又有哪一次政权交替,不是血流成河!?我此来,正是想劝哥达汗早日退兵,顺应天意、回归祖制!也免得有更多的草原勇士丧命在这里!”
赫尔特盯着德布缓缓摇头道:“德布族长,你太偏执了!如果不想有更多的草原人,丧命在这一场战争之中!你更应该到父汗的帐下,负荆请罪!”
“我既然没有错,为何还要负荆请罪!”
“德布族长,既然你执迷不悟!咱们还是在战场上一决胜负,再来决定谁对谁错吧!”
说罢,转身就要回去准备进攻。
德布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赫尔特!你是一定要再打一场了么?”
“对你这种叛逆,只能用鲜血才能洗去你带来的耻辱!也只能用你的头颅,才能平息草原各部族的愤怒!”
“哈哈……你以为你一定会胜么?!”
“不错!我更相信邪不能胜正!你看看我手下的勇士们!我相信只要一个冲锋!便能让你们这些叛逆,死无葬身之地!”
德布又是大笑了几声,伸手向身后叛军阵中一指,大喝道:“好!好!那你看看那是谁?我就不信你会不顾及她的性命!”
赫尔特向他指处一看,不由失声惊道:“苏格娜母妃……”
随即向德布怒骂道“德布!你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叛军军阵分开两列,苏格娜汗妃被俩个女奴挟持着,正站在最前方。
当一看到苏格娜汗妃,整个死神军团的骑兵轰然而动!
“苏格娜!”
骑兵队中传出一声焦急的大叫声,一骑飞奔而出!
“站住!你们若敢向前!我立刻命人杀了她!”
那一骑听他喝声,只得勒住缰绳,马上坐着的正是野罕酷林!
赫尔特也连忙止住骑兵,脸上也失去了淡定,不由神色惶急。
夜十九也看到德布将苏格娜汗妃押了出来,心中也是大为焦急!
虽然自己站在军队的最前方,但是距离苏格娜汗妃还将近百十步,这个距离根本就不能在对方伤害苏格娜汗妃之前,救下她来。
心中担忧苏格娜汗妃的安危,悄悄从马鞍旁摘下弓箭来。
野罕酷林一脸担忧,只是盯着远处的苏格娜汗妃,却怕德布伤害她,不敢稍动半步。
“哈哈……”
德布得意大笑,又向后退了一段距离。
当看到野罕酷林,眼中恨意一闪!看到他脸上担忧害怕的神色,心中更是畅快!
“野罕酷林!你很担心呀?”
看到野罕酷林默然不语只是不住看向苏格娜汗妃,德布心中快活得无法言语。
他一直将野罕酷林恨入骨髓,野罕酷林越是难过,他就越开心!
“野罕酷林,你可想救她吗?”
“当然!德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