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他们两人有点反应不过来,瞧少爷这意思,是要回靳岭过端午了?既是如此,那前日将军问少爷是去靳岭还是就在军营时,少爷怎么说要同士兵一起在军营里过的来着?
两人一同看向连墨,连墨则道:“别看我,我跟你们一样,啥也不知道!少爷去哪,咱们跟上便是!”
连生连庆跟着上马,连庆一脸信你才怪的表情。
连墨见此又笑着解释道:“不过,我或许知道是因为什么!”随即在两人的注视下,又道:“大约跟刚刚连喜的那封信有关!”
三人骑上马前后出了军营,前面已不见自家少爷的影子。
连喜能有什么事情回报?
连庆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了!”连喜近来似乎没什么特殊任务,大约还是上次自己关照他的那件事情,这么说少爷他……
“行了!闹够了就赶紧走,要分清楚孰轻孰重!”一向老实的连生此时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家少爷的安危!
自打上回出了那样的事情,身边护卫的人便多了一倍,不过在军营这段时间,那些人都被撤下不少。如今少爷这么一个人跑开,连生肯定是不放心的,因此话落他便纵马往前追了过去。
“此处离军营这么近,我不相信谁那么没有眼力劲,敢在这里对少爷下毒手!”连庆见连生已走,转回头看着连墨道:“你说对吧,小连墨!”
连墨比连庆他们晚来了些日子,连庆这么喊到也没错,只是连墨却不买他的账,理都没理他便催马往前奔去。
“没劲!搞的跟你们不好奇一样,上回我同连喜说的时候,还不是见有人在笑!”连庆说完也跟了上去,就算要看热闹,总要先追上自家少爷才是!
宁国西部崇山峻岭,地势颇高,淡水资源向来紧缺,然而靳岭却是个得天独厚的地方。
靳岭县内不光有宁国北部唯一的方阳湖,更有宁国母亲河大连河的眷顾。
大连河每三年都会举行一次龙舟表演,一直延续至今。巧的是今年便有龙舟表演,也难怪莺儿早几天就跟夏青说了要早早过来占个好位置。
在人渐渐丢掉一些自己民族的传统节日的现代,夏青对这些反而有着更为深厚的兴趣,尤其还是在这么一个陌生的朝代!
端午这日早早起来,因已同莺儿约好地方,夏青她们两人早早的往那边去了。李氏也是一早就同牛氏两人约好一起来见识见识,只嘱咐夏青她们先去,她们稍晚才到。
破锣张却因要顾着铺子里的生意,再说她也不是没看过,便只放了莺儿同夏青去,独自留下看着铺子。
早两天前就感觉靳岭多了不少的人,如今更是空前的热闹。
“姑娘,你戴这个太好看了,买下好了,又不贵,才四十文一朵,冯三姑娘都是戴这样的头花哦!”夏青一边忙着给这位姑娘试戴头花,一边又去找另外一位姑娘的钱,一时忙的脱不开身。
那姑娘本还有点犹豫,但听夏青这样说,当即便决定捡了两朵买下给钱。
那边莺儿简直看呆了,不说是出来看龙舟表演吗?现在这挎着篮子,到处招揽生意的是谁?能选择不认识她吗?
真是不服夏青都不行了,不过莺儿看归看,最后还是上去帮忙。今日街上的人格外多,夏青将家里的三十几朵头花全都带了来,从家里到大连河这一路走来,夏青边走边招呼着生意,等到了大连河边之时,那头花也仅剩最后两朵了!
夏青笑的一脸开心,近几日的存货今天一天全交出去了。虽然只得了一两多银子,不过总算是自己辛苦所得,夏青觉得很是满足,至少不会像刚来时连饭都吃不饱了,更不会如后来,做点什么都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如今这银子可是自己光明正大赚得,只可惜现在不能去采草药了,不然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瞧把你乐的,我这难得有一天娘亲不在跟前看着,你却将我指使过来帮你做这个,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自己来了!”莺儿嘴里虽抱怨着,只脸上却还是笑着。显然只这么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已相处的不错了,对于这样开玩笑的话说了自然是没有问题!
“知道莺儿姐你委屈了,来这个送你了!”夏青说着拿出剩下的头花,将其中一朵插在莺儿的发髻上,左右瞧瞧,觉得不对,又拔下换成另外一朵。
插上之后在左右瞧瞧,顿时笑了,显然这个更适合些,夏青对自己的眼光很是满意。笑道:“莺儿姐辛苦,回头请你吃好吃的。”
“做什么!你留着卖,给我做什么!”莺儿说着要将头花拔下来。
夏青一手抓住她作乱的手,硬是不让,“不过一朵头花,随意带着玩而已,莺儿姐要嫌弃这个不好,那便拔下吧!”这些只是寻常的普通头花,跟放在成衣铺子里面出售的那些课没法子比。
当日决定跟成衣铺子合作之时,夏青便已经想到,她们的头花虽暂时火爆,只始终难等大雅之堂,莫说是冯家那样的人家看不上,怕是稍微普通一些的人家也是瞧不上眼的原因。之所以能火,完全是大家一时新鲜而已,这新鲜感随着冯钱两家亲事的敲定,最终还是会慢慢淡去。
夏青能做的就是借助这新鲜以及成衣铺子固定的那些客源,迅速的将头花做出改变,先抓住一批熟客在说。
所以夏青放在成衣铺子里的头花,用料非但不在是废料,有的是用了一些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