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松口,脸上竟然一副回味无穷的神情。
“你属狗吗?怎么可以咬人!”我心有余悸,声音发颤。
他用舌头戏弄着糖果,好一会儿,森然出声,“以后再敢擅自做主喂我吃的,被咬的就不是手掌那么简单了!”
“不然还想咬哪里?咽喉吗?你以为自己是吸血鬼吗?”抚着手上的牙印,我又委屈又气恼。
“咽喉肉少,口感不会好到哪去!如果再犯同样的错误,”顿了顿,“小心你的c罩杯!”
我垮着脸站在床边,后悔不该滥好心,真是要悔青肠子了。
“过来,给我揉揉。”他半眯双眸,剑眉紧蹙,“疼得要炸了……”
痛苦之情溢于言表,服软的节奏。
同情心驱散了一切,我无奈地吁了口气,俯下身子,为他揉nie头部。
站在床边,身体悬在半空中,姿势很累人,没多久就腰酸胳膊乏。
稍事犹豫,我脱掉鞋子、爬上了大床,跪坐在他身旁,准备继续揉压。
“这可是你主动上来的!”他用舌尖润了润双唇,“别怪我没告诉你,上了我的床,就必须把你的身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