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他,一起坐在双人小沙发上,“原来你的眼睛并不是一出生就看不见的。”
他收起了笑容,神色淡然,“如果我生下来就是个瞎子,反而会平平安安地过完此生吧!”
这话虽然隐晦,却令人有种“豪门处处是阴谋”的想法。
不想再让三叔沉浸在难过的往事之中,我便语调轻松地换了个话题。
“三叔,你好像很喜欢圆床啊!‘靳园’那张是圆的,这张也是圆的!是对圆形情有独钟吗?”
他的脸色终于暖了一些,挑着眉梢问我,“你喜欢吗?”
“什么?”我懵然不知何意。
“骆骆喜欢圆床吗?”他的语气忽然没来由地柔和许多。
我一下子想到了高烧那晚睡在圆床上的感觉,“嗯,挺喜欢的,蛮舒服。”
三叔抬手摸摸我的马尾发,“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睡这张床。”
“我睡这里,你睡哪儿啊?”我认真发问。
“当然也睡这儿了!”他信口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