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暇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拎着袋子,飞奔上楼。
气喘吁吁地推开三叔的房门,一眼望见外间站着夫人、阿夏和两个身着中式褂衫的人。
他们四个几乎同时睨了我一眼,然后又恢复到之前的谈话状态。
“夫人,切不可再让三少被寒湿侵袭,否则头痛病会愈来愈严重……”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道。
神色清冷的夫人点点头,“有劳两位跑这一趟。阿夏,替我送送大夫。”
两个男人各自客套了一句,随阿夏离去。
门板刚一阖上,夫人便寒声发难,“骆心,昨晚你是不是没有给三少吹干头发?”
“夫人……”我犹豫着,想为自己辩解,其实不是我不想给他吹头发,是他自己拒绝的。
然,没等说出口,里间便传来冷冽的男声,“跟她没有关系。”
明显的偏袒加护短。
夫人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神犀利地盯着我,压低声线警告道,“你最好安分点,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骆心,磨蹭什么呢?马上给我进来——”三叔的声音十分不快。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伺候三少!”夫人也跟着催促,凶巴巴的样子,优雅尽失。
我如获大赦,放好购物袋,急匆匆进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