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那两把木剑塞进他怀里。
柳小黎抱着光滑的木剑,眼泪停了下来,半晌抽抽噎噎的才说:“我,我学会了剑,就,就可以保护爹了。”
柳蔚原本还有些生气,闻言倒是一愣,沉默一下,摸着儿子的头发,语气柔软了很多:“你才多大点,能保护爹?路走远了都要爹抱。”
柳小黎不服气的反驳:“我,我可以自己走……”顿了一下:“以后都自己走。”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能说辛苦,再远都要自己走。”
小家伙很挣扎,感觉好像一答应,就会失去一份巨大的福利。
但看娘那狭促的眸光,他一咬牙,还是点头:“嗯!”
柳蔚一笑,刮了刮他的鼻尖:“那爹就拭目以待了。”
“嗯……”这次答应得,明显底气不足。
隔壁房间,容棱衣袍完整地躺在榻上,听见墙那头的母子二人的对话,好看的嘴角浅浅勾起。
他其实觉得,容小黎这个名字,比柳小黎要好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