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群人身上有大内的腰牌,应该是宫里的人。
故此,他们才把求救信送到师兄这儿。
柳蔚看完,就皱起眉。
容棱把信看完,就泰然处之的折叠收起来。
柳蔚看向他:“听到没有,受伤了,还是宫里的人,你还不去看看?”
容棱拧了拧眉,理所当然的语气:“玉染说,无需紧张。”
“呵呵。”柳蔚冷笑:“人家说无需紧张的意思,是怕你收到前一封信,就火急火燎的往安州敢,所以让你别紧张,给你定心,人家哪知道你这么不孝,师父都出事了,还有空在这儿优哉游哉的榨果汁。”
容棱将一杯青色的汁液递给她,这是葡萄汁,味道酸酸甜甜。
柳蔚把杯盏接住,一口气喝光。
容棱问:“还喝吗?”
柳蔚:“不喝!”
小黎在边上带小花遛弯,正好听到了,仰着头兴高采烈的说:“容叔叔,我要喝。”
容棱还没回答,柳蔚就扭头,冲儿子发火:“喝喝喝,什么都往嘴里塞,你属猪的?人家有什么你要什么,你要不要上天?送你上天好不好?”
小黎莫名其妙被骂一顿,简直膛目结舌,他呆呆的站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的蹲下,一边拨弄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小花,一边撅着嘴说:“那我不喝了。”
柳蔚又回头瞪容棱。
容棱敛下眉,将剩下的葡萄剥了一颗,放进嘴里尝尝。
柳蔚一口气出不出进不进,片刻,又觉得委屈,她这么着急图什么?
容棱也不是真的绝情,师父是他的亲人,也是恩人,不可能不在乎。
最后三天,将柳蔚送到京,回了王府,眼看着这人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跟他使气,他将人拉回房间,关了房门,道:“明日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