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徐九所站的位置在中间地带,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抬头,一时之间还看不见男主在哪儿。

“你说这个世界的男主是不是他”徐九忍不住在脑中问道。

888也不知道是状况外还是在装傻。

这个小智障知道自己的全部想法,徐九自觉没什么可害臊的,直接说“就他啊”

888好像理解了,反问他

“感觉吧。”徐九眨眨眼,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当然,觉得这些男主都是同一个人其实也只是他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不过人生苦短,人嘛,有时候就要有点儿能欺骗自己的能力,管他是不是真的呢,这些个世界本来就不是真的。

他能够在这里面及时行乐已经不错。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上首的少年天子说“这件事情皇叔怎么看”

紧接着一个声音道“回皇上,南疆近来天灾不断,民不聊生,臣以为贡品数量减少不是他们有意为之。我庆朝是大朝,当有大朝风范,何不就着此次南疆使臣进献的机会施以援手,与其修好”

这种别致的沙哑的声音一响起,徐九就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是他

他猛地抬头望去,就见诸多弯腰低头的臣子的最前面,有一人昂首挺胸堪堪而谈,虽然只是个背影,但那应该就是男主无疑了。

直到此刻,徐九慌乱的思绪才被彻底安抚下来。

对于这种感觉有时候他自己想起来都想笑。

他明明是来做任务的,而在徐九看来任务本来就应该是付出劳动换取积分的那种,但没想到事情演变到了这,竟然就成了他要靠着对男主的依赖才能不慌张的程度。

人果然是会被惯坏的啊

沉迷于男主那道声音的徐九猛地又听到了一道声音“正因为我们是大国,周边小国才会有向我们进贡的传统。如果因为对方的天灾就罢免贡品,那我大庆朝的威仪何在所以皇上,臣认为应该趁此次南疆使节来访之时,狠狠地敲打他们一番,才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国知晓我大庆的天威。”

说这话的人也站在队伍的前排,888告诉徐九,那是皇上的堂兄,世袭的贤王应晨皓,皇上的党羽之一。

其实就算888不告诉徐九后半句话他也猜出来了。没看见摄政王说话的时候皇上的表情就一直很严肃,虽然没有一脸不喜吧,但也看不见半点儿认同。

可这贤王说话的时候就不一样儿了,少年天子眼中满是赞扬之色,那欣赏的表情简直溢于言表。

徐九这种算不得多精明的人都发现了这一点,其他大臣自然也早就发现了。

现在南疆进贡之事与其说是庆朝和南疆的事,倒不如说是皇上和摄政王之争。很多大臣都不敢轻易表态,毕竟这不是关乎朝廷生死的大事,犯不上为了这个得罪皇上或者王爷。

最后两方争执了一番也没见旁人就这个事再提什么意见,贤王和摄政王仍旧各执一词,皇上便拍板决定了“着令南疆使臣携带往年一致的贡品觐见,否则就不要来了,这件事就交给礼部去办。”

“是。”礼部尚书接旨。

摄政王,也就是男主应远也再没有说什么。

想来也是,皇上当众下的圣旨,虽然十分草率的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但为了天子威仪,他这会儿也不能说什么。

后来他们又讨论了一些朝政,徐九听得云里雾里的,从始至终都没敢出声。

等好不容易挨到了散朝,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就蹭了到他身边儿,悄悄地对他说皇上让他去御书房单独觐见。

徐九“”

知道了。

原主曾经是皇上的伴读,皇上对原主一直都很好,甚至好的都有点过分了。

也不知道现在要他找干嘛。

徐九磨磨蹭蹭地去了御书房,没想到里面已经有人在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那个他分外熟悉的声音说“南疆贡品是小,边境安稳才是大。这些年大庆也是连年天灾战争不断,国力亏空,实在不宜再在外树敌,还请陛下三思”

徐九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

他又听见皇上轻飘飘地说“朕是觉得贤王说的有道理,我大庆虽然不及往年昌盛了,但终究是大国,如果这时候对外显出疲软之态,日后其他小国岂不是会对我们越发不敬”

应远“可南疆的邻国南坞早对我们虎视眈眈,若他们两国联手,大庆必然要面临一场硬仗,这种时候,实在不合时宜”

这劝解的声音,简直是苦口婆心啊。

“难道我大庆还怕了他们不成”应远的话直接被皇上打断了,少年天子显出了在朝堂上所现出的不耐烦,“还是皇叔以为,自朕登基以后,大庆国力衰退,无法与之一战”

他这话说的就有点不讲理了,徐九都听出了里面的门道,皇上故意把这件事跟他自己扯到一起,如果应远回答是的话那就成了也赞同是皇上登基以后大庆国力才衰退的事实,那就是在批判少年天子,也是承认了自己这个摄政王能力的不足。

所以说这皇上到底还是小孩儿啊,是真的幼稚有事儿就说事儿,非要把那些有的没的都牵扯进来干嘛

这种问题身为摄政王的男主真的很难回答啊。

徐九原本以外他们不会进行这个话题了,正准备进去帮男主解围,没想到却又听见男主说“国力衰退是臣辅佐不善之过也,但陛下您才是天子,您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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