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在他这种不怒自威的目光下,几乎喘不过气:“妈怎么样了?”
冷嘲溢出薄唇,孟沛远说:“如你所见,还没死。”
白童惜解释:“是妈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水才滑倒的,我绝对没有要害她!”
话还没说完,便遭孟沛远语气冷冽的打断:“我妈现在成这样,你却在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白童惜难免心酸,原来她的解释在他眼中,竟是无关紧要的吗?
他见她呆呆的伫立着,不耐的说:“出去!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更不想看见你这个人。”
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管,浑身都泛起凉意,她应了声“好”,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赶走了白童惜后,孟沛远拉了把椅子坐到郭月清身边,看着她脑袋上缠着的纱布,心口蓦然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