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年曦赖在妈妈香香软软的怀抱里,别提有多舒服了,圆圆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一张小脸晕着两团淡粉,看上去就跟刚蒸熟的白面包子似的,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
白童惜也确实在他软乎乎的颊边亲了几口,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小拳头时不时的挥舞两下,表示还想跟妈妈接着玩。
“好啦好啦。”白童惜轻轻握住他的小拳头,抵在唇边亲了亲后,说:“你该睡觉了。”
小家伙却兴致勃勃地继续往她怀里拱,一副精神的不得了的样子。
见状,白童惜点了点他的小鼻子,无奈道:“你不困,可是妈妈困啊,你是不知道,妈妈今天早上几点起床的,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也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听懂了,很快就不拱她了。
“小曦真乖。”儿子越乖,白童惜心里越是软得一塌糊涂,在闭上眼睛之前,她不忘在他耳边说道:“小曦,妈妈的宝贝,妈妈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坏人的伤害!”
孟沛远走进房间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难得没有把儿子从他妈妈的怀抱里挖出来放回到婴儿床里。
因为他知道,妻子这是觉得亏欠儿子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她都没能好好的陪伴他,所以这会儿才抱着他睡的。
*
到了下午,白童惜又只能“抛弃”儿子,继续到后花园练枪。
一眨眼,晚上到了。
孟沛远得去参加慈善晚会了。
见他回房换了一身正装出来,白童惜顾不上练枪,直接走过去对他说:“孟先生,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孟沛远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你乖乖待在家里,我去参加的吗?惜儿,出尔反尔可不好。”
白童惜咬咬牙:“可是我现在已经会开枪了啊,应该、应该不会拖累你了吧?”
“你是会开枪了,可是你能保证自己打得中目标吗?”
“你别小瞧我,我今天下午最好的成绩可是九环呢!只差一点就命中十环了!”孟沛远失笑了下,随即恢复严肃道:“别怪我泼你冷水,到时候一旦生混乱,你紧张都来不及,还能分得清要往哪里开枪吗?再说,人形靶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能开枪
,别人就不能躲开吗?”
“可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冒险!自己却在家里担惊受怕!”说着说着,白童惜的眼睛红了起来。
孟沛远一见,赶紧将她拥入怀中:“好了好了,怎么还哭上了?我又不是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童惜还真掉起了眼泪:“谁知道……你这次会不会又受伤?”
“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孟沛远听见她声音颤,便低头去寻她的脸,结果现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不由凑过去将她的眼泪一颗颗吮掉。
“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很甜。”
“去你的!”白童惜又羞又气,现在还有心情调戏她!
孟沛远低低的笑了一声:“我真的得出门了,等我回来后,再来哄你。”
白童惜却用手勾住他的腰,仰着一双令人心软的泪眸,道:“你不让我跟你去,那你也不许去了!”孟沛远简直快溺死在这双眸子里,但一想到乔司宴,他便很快清醒:“惜儿,别任性,我已经跟大哥说好了,只要乔司宴敢来慈善晚会,定要他有来无回!你也不想错过这
么好的机会吧?”
语毕,他狠心拉开她环在他腰间的双臂,对戴润说了声“看好她”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孟沛远!”
身后,是白童惜颤抖的呼唤。
她刚想追上去,就被戴润拦住了。
“嫂子!还有我陪着你呢,你别担心了好么?”
戴润一张可欺的娃娃脸上布满了认真和恳请之色,既然孟二哥暂且把人托付给他,那他就一定要起到安抚的作用,就算接下来她对他大脾气,他也一定老实受着。
白童惜的脆弱一向不外露,所以一对上戴润的眼神,她便立刻用手背抹掉眼泪,说:“戴润,你放我去慈善晚会好不好?”
戴润摇头:“这怎么行?”
“你看,我已经学会开枪了,刚才还打中了九环,不说保护别人,保护自己应该没问题吧?你就让我跟去看看嘛。”
白童惜人美声娇,一般的男人还真抗拒不了她的请求,就连戴润也生出了那么一丝动摇。
但一想起孟沛远那雷霆般的手段,要是他敢答应,孟二哥回头就得把他的脑袋扭下来,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嫂子,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除了这件!”
闻言,白童惜猛地将手里的枪指向他,脸色也变得冷冷的:“戴润,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戴润却笑了:“嫂子,你枪的保险还没开呢。”
白童惜本来就是在装模作样,只为了逼戴润让步,可没想过要真的伤害他,现在被他当场拆穿,顿时窘的跟什么似的,她总不可能真的开枪打自己人吧!
戴润趁此机会,迅将枪从她的手里夺了过来。
白童惜只觉手心一痛,等她反应过来时,枪已经落在戴润手里了。
戴润一边把玩着枪身,一边说道:“嫂子你看,一旦我有了防备,你就很难伤到我了,反而,你会自伤。”
说着,他将枪调转了一下,让枪口对准自己,然后将枪递还给白童惜。
白童惜接过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