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没有把手缩回去,反而在她的纤腰上来回摸了一把,算是对她勾引了他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的小小回敬。
原以为她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她只是在轻轻一扭后,软绵绵的说了声:“再往下一点嘛。”
什、什么再往下一点?
宫洺僵住。
再往下,那不就是……
随着卓雨的话,宫洺的手鬼使神差地往下移动了几寸……
结果就听卓雨嘤咛了一声:“对,就是那里摔疼了,你给我揉揉嘛。”
话到最后,甚至拖出了一道甜腻的尾音,叫宫洺从里由外都酥麻了。
他象征性的揉了两下后,赶紧把手放回她的腰间。
低头,就见她正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他下意识的问了句:“好点了吗?”
卓雨一脸惬意的“嗯”了声:“好多了,要是你能再给我多揉一会,就能全好了。”
末了,又问:“对了,手感怎么样?”
轰的一声——
宫洺听到自己体内的小怪兽正在放声大吼,他再也维持不了冷静的伏在卓雨耳边,气狠狠的说:“你再这么作下去,是会被干的!”
她终于如愿的让他失控了!
卓雨的眼底浮现出了浓浓的得意:“我知道你不敢。”
“你看我敢不敢!”宫洺眼角猩红的说完,在被子里揉了她的娇躯一把。
“呀!”卓雨叫了一声,一双美眸顷刻跃上了点点慌张。
见状,宫洺取笑她:“纸老虎。”
“你才是纸老虎!”卓雨不服气的说:“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过你动真格的,你不是纸老虎谁是?”
宫洺的胸膛重重地起伏了下:“好啊,既然小雨这么希望我动真格的,那我今晚就满足你!”
语毕,也不管卓雨接下来会不会后悔,他直接以吻封住了她的红唇……
这一晚,虽然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卓雨还是被宫洺玩了个爽,累得第二天差点起不来。
*
翌日。
白童惜闲来无事,在小花园里浇花的时候,有一抹人影正在渐渐朝她靠近。
白童惜转身时,无意间瞥了一眼,然后眸光便彻底定住了。
来人正是淑姨!
见白童惜望来,淑姨本就踌躇的脚步越迟疑起来。
好半响,她才挪到白童惜的面前,隔着栅栏门,紧张的喊了声:“白、白小姐。”
白小姐?
白童惜捏着水管的十指不由微微收紧,她望着面前这个中年妇人,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和自己相像的地方,但不管她怎么找,看到的全是陌生。
淑姨在她审视的眸光下,身体渐渐起抖来。
见状,白童惜更是控制不住的想:她的母亲应该是像秦佩玲那样的女强人,而不该是这种怯懦到连她的眼神都承受不住的弱者!
深吸一口气后,她冷冷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淑姨明显感受到了白童惜身上的寒意,想到对方可能是知道什么了,她的身体不由抖得更加厉害,头也跟着埋了下去:“我、我是来向您打听,知不知道我家先生在哪里的?”
“你家先生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白童惜讥诮的说:“也许他又跑去哪里为非作歹了吧,这人向来唯恐天下不乱。”
“先生不是这样的人!”
眼看对方从怯怯的模样一下子变得义愤填膺,白童惜不由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要,倒是把不是儿子的乔司宴当成眼珠子的疼。
为了打探乔司宴的下落,对方甚至不惜跑来向她这个曾经的“阶下囚”打听消息?就算是忠仆,也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