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索取后,孟沛远怜惜地用指腹轻轻抹过白童惜的红唇,笑道:“表现不错,我很满意。”
白童惜嗔了他一眼后,软糯糯的问:“现在可以说,你是怎么说服爸的了吧?”
孟沛远笑着说道:“其实很简单,我给爸讲了你当初拒绝我投资建辉地产的事,他就懂了。”
白童惜了然,说了句:“原来如此。”
孟沛远一边顺着她的长,一边打趣道:“爸可比你聪明多了。”
白童惜哪里听不出他是在笑话她当初不接受他的好意,结果越走越偏的事,当即没好气的掐了他腰侧一把,扁着嘴说:“谁让你当时和6思璇藕断丝连来着?再说我不是已经做过检讨了吗?”
孟沛远在听到“6思璇”这个名字时,下意识的涌上了一股生理厌恶,跟着便是紧张。
紧张什么?
自然是紧张被小媳妇误会了。
“惜儿,6思璇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白童惜被他气笑了,一抬眼就见这厮正一脸装傻的看着她。
她更是乐不可支的笑骂了句:“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见她笑了,孟沛远这才放下心来:“是是是,我最讨厌了,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惜儿一样,招人稀罕的。”
说着,埋头蹭起了她光滑的侧颈。
白童惜被逗得“咯咯”笑了会后,不太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脑袋,说:“好啦别玩了,我们回家吧,你不是说要喝绿豆汤吗?我让家里都给你备好了。”其实不止是绿豆汤,她还在电话里嘱咐厨师做一些消暑的食物,虽说她自己的厨艺不错,但终究比不过人家专业的,现在她和孟沛远有什么想法,都会尽管告诉厨师,结果就是每顿吃下去的饭菜量较之从
前有了明显的提高。
偏偏孟沛远还总说厨师做的不如她做的,她知道他这是在替她挽尊呢,便笑笑的不说话,当做接受了他这番好意。
*
香域水岸。见孟沛远夫妻俩回来了,厨师机智的把两碗绿豆汤端了出来,它们的区别在于,孟沛远的绿豆汤是冰镇过的,而白童惜的绿豆汤是温热的,而且糖放得比较少,里面还加了红豆和大枣,可以给白童惜这样
的孕妇补气养血用。
白童惜忍不住冲孟沛远感慨道:“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孟沛远照例说了一句:“比不上你。”
这马屁拍的白童惜那叫一个舒爽:“行行行,明天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桌菜,保管让你满意。”
孟沛远却反对道:“惜儿,你就别去厨房凑热闹了,我不喜欢。”
白童惜“咦”了一声:“你刚才才夸我厨艺好的。”
“我的意思是……”孟沛远放下手里的汤勺,认认真真的说:“你是女的,厨师是男的,如果你们两个一起挤在厨房里,我会打从心眼里感到不舒服,你明白吗惜儿?”
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字——吃醋!
但孟二少如今可不怕,心想有什么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呗,闷着瞒着才是产生误会的根源。
白童惜听他语气虽然霸道,但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拧巴劲,就像个讨不着糖吃的孩子。
她不由说道:“我明白啦!那就等我生完孩子,厨师走了以后再说吧。”
孟沛远这才满意,不过心里想的却是:等媳妇“卸完货”后,还得坐月子,哪能这么快就叫厨师离开?
归根结底,如果这个厨师不是慕秋雨送来的话,他早就辞了,换一个女的来了。
喝完绿豆汤后,两人一天积累下来的暑气跟着消失殆尽,又在美人榻上小坐了一会儿后,便说说笑笑的把晚餐也给消灭了。
吃完饭后,两人照常在小花园里散步消食,顺便谈一些事情。
“孟先生,那个把我送去锦心院的人,还没有消息吗?”
“是的,估计是前段时间被乔司宴的人找过,怕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所以换了住址和电话。”孟沛远说着,给了白童惜一个坚定的眼神:“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人找出来的。”
“嗯!”白童惜自然相信孟沛远办事的能力:“那监狱那边呢?乔司宴他们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孟沛远俊目冷冽了下:“乔司宴是个硬骨头,管理手下也很有一套。”
换言之,就是乔司宴不肯承认绑架她的事,而6思璇还有那个冒牌货也不肯指认他。
见媳妇沉默的听着,孟沛远以为她是失望了,不禁咬咬牙,说:“实在不行,让我妈出庭指认乔司宴也未尝不可!”
一听这话,白童惜心神俱颤。
她想了想,郭月清是孟沛远的母亲,和孟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让郭月清出庭指认乔司宴的话,那么郭月清自然也要供出她联合乔司宴干的那些龌龊事,到时候可就真成了一个笑话!
婆婆设计让儿媳妇人间蒸,而且还是在举世瞩目的婚礼上,结果还让儿子不明不白的挨了一刀,不管这些证词是真是假,都足够世人议论、笑话一阵子的了。
“孟先生,你刚才犹豫了一下,是想给她留一份余地吧?”
孟沛远一愣过后,哑声说:“毕竟这事关整个孟家的声誉,爷爷说,尽量把她的痕迹从这件绑架案中抹去,
孟家不能因为她一颗老鼠屎,而坏了一锅粥,不过爷爷还说,如果乔司宴那边撬不开口子的话,就从我妈那里下手,只求还你一个清白。”
这话,叫白童惜大为感动,她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