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不阻,放任晚辈胡闹。”
白衣女子朝仿天中的流氓兔,躬身行礼后说道。
“申屠一氏,本来就没有几只好鸟,适当的敲打一下也是应该,况且你还是青涯这小子的娘亲,理所应当。”
“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这一族也遭逢劫难。看来,这一次的浩劫,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不过,你也不必难过,有因有果,循环不息,只要时间一到,其结果也必然不会令你失望。至于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彻底的随风而散。记住,勇敢的向前走,你就会现,其实活着,本来就不容易。”
流氓兔淡然的说,宛若一位存在了无尽岁月的生灵,对于尘世间的任何感情,仿佛早已免疫。
“前辈教导的是,晚辈必当铭记于心。”
“晚辈还有一事相询,不知前辈可否为晚辈解惑?晚辈余生必然感激不尽。”
白衣女子,希冀的目光中,同时蕴藏着一缕无望。然而,她依旧向流氓兔开口问道。
“说说看,若是我知道的话,便会告诉于你。”流氓兔稍作一翻思考,回道。
“谢谢前辈…晚辈想问的是关于“无姓氏”一族的事情,敢问前辈是否知晓一二。”
白衣女子说完,神色略显紧张,眼中也充满着期盼和一丝害怕,仿佛担心流氓兔所给出的答案,跟她那些年所问过的一样。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得知这一族的信息,但有关于这一族的事情,我看在你族为宇内所做的贡献份上,我只能告诉你“生而守护”这句话。至于其他的,我就不能再有所透露,除非你有这一族的凭证,证明你与此族中人有所关系,不然一切免谈。”
流氓兔在白衣女子说出无姓氏的同时,浑身轻轻一颤,随后便恢复自然。他那黑白分明的双眸,神辉灿灿,穿透过仿天降临在白衣女子的身上,片刻之后,才娓娓回道。
“前辈,你真知道…”
白衣女子,浑身颤抖,她自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造成的,并且语无伦次反复的说道。
随即,她左手伸出一张,只见一枚用石头制作且普通无华的令牌,出现在她的掌心中悬浮,而后她朝着流氓兔那儿,激动的说。
“前辈,此物乃是我夫君在离开时所留下的信物。你看一下,此物是否属于无姓氏的凭证。”
白衣女子,将掌心中的石令,抛向仿天中的流氓兔,而流氓兔在拿到石令的时候,瞥了一眼,便抛回白衣女子的手中,然后说道。
“这枚确实是无姓氏的传承族令,我之一生包括这次也只见过三次,因为此令与其它的石令有所不同,因为持此令者的人是这一族的少族主。”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夫君给你此令的时候,那时的你,已经怀有身孕,而且还是第一胎。”流氓兔心中一阵惊颤,然而他的表面功夫却做的很足,一直保持着镇定自若,语气也相当的自然淡定。
“嗯”
白衣女子回道。
“那就没错。据我所知,这一族的每一代嫡系中的第一个出生孩子,其血脉都会自主封印起来,必须得有这枚少族主方能彻底解除这事,至于这个中的辛秘,那就不是我等外人所能知道。”
“既然你夫君已是这一族的族主,那么你想知道关于这一族的事,我自然是知无不言。”
“无姓氏起源于何处,我估摸着连他们自己也无从追溯了。因为他们生而守护,每一个族人自出生后,就背负着守护宇内天地的使命…”
“他们遍布宇内各地,坚守在各处危险的区域……他们在盛世之中,宛若市井平民,从不招惹事祸。他们在乱世来临,执器杀敌,功献也从未留名。”
“此族所做的贡献,我个人认为宇内所有的种族,无一可及。毕竟,他们存在了多少岁月,到现在为止真的是无人知晓,所以那就更别提他们所贡献过的事,有多少。”
“而且,他们不像你们这些天怜之族,他们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经过自己的努力打拼而得来的,过程之艰辛,可想而知。”
…………
流氓兔如数家珍,讲述着有关于无姓氏一族的事情,毕竟他也是属于那种老化石般存在的生灵,所知道的辛秘,自然是数不清。
虽然他的记忆未曾全部恢复回来,但他的识海之中,依然有着无尽的记事。
白衣女子,听着流氓兔的讲述,整个身躯宛若星辰那般反复明暗,她道:“敢问前辈,我若要去寻找我的夫君,该去何处?”
“宇内浩劫将启,无姓氏一族,必会再现,至于你的夫君在何处,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但你大可放心,一切已然注定,待时机一到,自会再度相逢。”
“现在是时候让你的孩子,觉醒属于他本该就拥有的血脉,好在即将到来的浩劫中争渡的不那么艰辛,而你同样该归去你所该在的地方。”
流氓兔说完就不再言语,转身看向英灵与异类死灵最终决战,至于他与白衣女子间的对话,皆以传音,所以除了他们本人以外,再没有一个生灵知晓。
“多谢前辈的知无不言,晚辈无以为报,请受晚辈一拜。”
白衣女子,朝流氓兔所在的位置,双膝跪地,叩头一拜,然后起身走向如同一只刺猬卷缩在地的青涯那里。
“我的孩子,请原谅娘亲无法陪在你的身边,陪你成长。也请你原谅你的父亲,在你未出世时,就匆匆离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