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氓兔颂言之后,就对着他俩张口说道:“你这个身着青衫的小辈不错,现在就去与自小至今一直都很敬仰的英灵先辈们并肩作战去,诛灭这里所有的异类死灵,好为不久之后到来的动乱,提前清除掉一些障碍。”
“至于你,就到先我这边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流氓兔身在神辉闪烁之中,使得他二人根本就看不见其真身模样,但听到他的安排后,他们二人皆都毫无怨言的同时回道:“是,前辈。”
方老怪与老李怪,一闪而起。方老怪释放出属于仙者层次的气息,双手同执着一柄青色巨斧,朝着异类死灵杀去,而老李怪则是有些小兴奋和有些头皮麻的走向那团神辉。
半路上他瞥见在战场边缘,目瞪口呆,张着嘴看着自己的酒鬼,顿时气的咬牙切齿,若非这里还存在一位前辈,他早就冲上去,对于这个不参战只观看的小兔崽子,就是一顿乱揍,他心想。
“进来。”
当他走到神辉跟前,准备停下脚步的时候,流氓兔再次开口叫道,让他直接进到神辉里来。
“咦,禁锢?”老李怪踏入神辉之中,就现自己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给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对,可惜你知道的晚了。这身板子还够结实的,应该是没问题。”流氓兔宛若一道模糊不清的鬼影,刹那间出现在老李怪的面前,而后围着他整个人转起了圈来,一边说话。
“那个,前辈…”老李怪听到流氓兔的话时,浑身寒毛在瞬息间直竖起来,胆战心惊的看着偶尔在眼前一闪而过的流氓兔。
然而他的直觉没错,只见流氓兔停在他的跟前,抡起拳头,在老李怪毛骨悚然的同时,干脆而利落的打在他的脸上。
流氓兔怒道:“听惯了生灵的尊称,你竟然膨胀到连天都敢战,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不死的存在,井底之蛙。”
“现在倒好了,凡天已死将崩,大道隐现一角,你让免爷我这般无敌的存在,如何名扬点苍,气死我了。”
流氓兔越想越气,越打越起劲……最后只见他手中出现一把青色戒尺,对着老李怪的屁股,就是一顿打。
“啊…前辈,我知错了,还请你高抬贵手,原谅我这次的鲁莽。啊……”
被禁锢而动弹不得的老李怪,宛若一个专门供人出气和泄的不倒翁,任由流氓兔拳打脚踢等等…
疼痛令他喊出撕心裂肺般的声响,使得正在与异类死灵战的热火朝天的方老怪和十二个仙者,听的内心一阵颤抖。
这些人,虽然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但从老李怪的声音中,还是可以判断出来,此刻的老李怪,应该是如上次渡劫中那般,生死完全由运气。
与此同时,仿天之下,青涯所在的那片区域,双方也是战的不死不休,在李流风六人赶来,与迅加入战斗求助盗木脱离危险,同样只用了短短的几个呼吸间,便将盗木救到青涯这边,让他一人独自运功疗伤,而其他人则再次杀向申屠氏。
颜琪服下青涯所递来的丹药之后,狠狠的咬住青涯手指有一会儿,便张嘴放开被自己咬出血的手指,然后紧闭双目,开始疗伤。
青涯看着被咬出血的手指上的牙印,无奈一笑,随即运转起自然道法,手掌贴着颜琪左肩膀上那道被惯穿且一直无法愈合的伤口。
“别分心,迅炼化丹药,修复其它的伤口。”青涯见眉头颤动似要睁开双目的颜琪,温柔的说道。
没过多久,青涯收手,只见颜琪被惯穿的伤口,里面不再有金色的电芒闪烁,新生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度,在迅愈合。
青涯见已无大碍,当即站起转身,看着申屠俊,原本柔和的双目,瞬息之间闪烁着凶芒,浑身弥漫的杀意,令周围的草木颤摇不停。
“真看不出,姿色平平的她,竟然还有你这么英俊的一位情郎,而且还是天宗万古以来,最为年轻便当上一峰之主的人。”
“怪不得,她看不上我,原来已有一座靠山了。然而,她可能忘了,这里乃是遗地,生死各安天命,我杀你之后,再替你好好的照顾她,天宗与琉璃宗,又能奈我何。”
申屠俊阴阳怪气的说,可能是因为听到与目睹刚才所生的一切,心中无法得以平衡,他看着青涯如同看个将死之人似的。
“杀”
青涯看见他胸前的“申屠”二字,都懒的跟他多说一句话,手提着战刀,同时施展出七星移位,杀向申屠俊。
对于他来说,申屠一氏,是没有一个好人,而且还不能与之结仇,一旦结仇,日子想过得安宁?呵呵…不存在的。
“这么急着送死,不成全你,我都觉得对不起你。”
申屠俊拖着三尖长戟,缓缓的朝青涯走去,他的脚步沉稳有力,其身后被三尖戟所划的地面,宛若一条地震过后所遗留下的裂缝。
从而可以看的出来,此时的申屠俊,是没有保留起一丝实力,而是以全盛的状态,准备以最少的时间,迅的将青涯解决掉。
“嗡”
青涯率先出手,只见数道粗大的刀芒,宛若黑夜里的烟花散开,绽放出无比璀璨的光芒,斩向依旧毫无畏惧缓缓行来的申屠俊。
无尽杀意,凝实随行,仿佛海中波浪,所过之处,万物劫灰,此等景象令人匪夷所思。
在此的双方,皆是阵阵心悸,带着一缕敬畏的目光,望向青涯,而李流风却知道,这次青涯真的怒了。
当刀芒与凝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