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从哪得来的忘物,明明这把剑已经让那人毁了。”汐酒一夜未眠,自己想要触碰忘物断剑,可害怕被他的黑气侵蚀只能将冒出的黑气接连拍散。
“居然如此执着于将夏寒,这种邪物就像是寄生在动物当中的蛊虫,使用它的同时自己也会被侵蚀。”
汐酒很显然十分了解将夏寒手中的断剑,自己裹着白布将断剑拔出,自己双眼看向剑上的血剑魂珠,自己“咣当”一声将断剑扔到低下,将夏寒熙然醒来。
“果然是那把剑,虽然缺损但邪气还在,加上这颗来历不明的剑魂珠,简直就是在加倍蚕食剑者的生命!”
“哎!”将夏寒叫了一声,汐酒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向一旁木奈的将夏寒,后者脸色苍白但还有些生气。
汐酒整理了一下心里,还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她装作和以前一样的口气说道:“多谢姐姐我吧,要是换了旁人早就把你扔大街上去了。”
“多谢...”将夏寒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断剑,起身准备拿起断剑却被对方阻止,将夏寒看向握住自己的汐酒。
“干嘛,我的剑我自己不捡,谁捡?”
“你还是换一把吧,这把剑不适合你。”
将夏寒脱开对方拿起黑剑,收入木鞘当中,自己摸着腰部的线头,自己有看了看汐酒双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对方为了自己忙活一宿。
“不多加讨扰,姐姐将夏寒告辞。”将夏寒说完便抬脚走人,汐酒赶忙阻拦将夏寒。
“别走啊,你不是说让我跟着你吗,走吧,我东西都收拾好了。”汐酒背着包袱笑道。
“这个...”将夏寒的确说过,没办法只能让对方跟在自己身后。
……
“额,将夏寒怎么没回来?”金瑶看着空了的房间才现将夏寒去往青楼而且一夜未回。
“...难不成遇险了!”金瑶回到房间拿起金刀便快步走了出去,可自己下了楼却现将夏寒身着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正和一名女子兴致冲冲地交谈着。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将夏寒看金瑶笑道。
“别说别的,你竞宝会怎么样?”将夏寒挠了挠头自己惭愧地笑道:“那个被人买走了,反正我也不太需要这个。”
“你怎么不告诉他,这本来就是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杀你。”逍遥剑灵在将夏寒身边说着闲话。
“金小姐吧,我叫汐酒,是夏寒的姐姐。”
金瑶有些意外,自己点头说道“你好...不对啊,我看过你的族谱,没有叫将汐酒的,她是你哪门子的姐姐?”
“义姐,你可别瞎想,她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反而是我今日是向你辞别的。”
将夏寒抛出这句话时,金瑶竟有一丝挽留之意,但考虑到将夏寒身份迷离,固然没有说出口。
“我也是在这落脚,既然不顺路,那我们他日再见好吗?”金瑶对着将夏寒以微弱的思索眼光看去。
“那我们,他日再见。”将夏寒拿起断剑,汐酒跟在将夏寒身后,就在将夏寒刚出门的时候,金瑶若无其事地小声说道“原来只是为了等我醒过来,自己想走就走便是。”
“爹交给我的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那个十玄阁殒命之地玄峰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姑娘,菜来了。”伙计将一盘上好的菜肴摆在桌上。
“这是刚刚那位公子替你点的,还有他留有一信。”伙计将书信交于金瑶,金瑶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书信上有着几字。
“身旁女子乃千杀门徒,半月后到云空城,有要事相商。”
金瑶先是一惊,后提刀出门,见将夏寒身影已无,又回到屋中,筷子夹起菜肴却无胃口。
“为何救他,对救了我一命,以命抵命而已,不是感情用事,不是!”
……
“和姐姐说说,你和那金家小姐是怎么认识的。”汐酒带着斗笠身后背着包袱,自己和将夏寒坐到一副老旧的马车上面,虽然是只奔着驿站去的,可最后还是只能抢到个普通的马夫,说到底从玥城到云空城没有千里石的帮助,少说也需要十天时间。
将夏寒没有打理汐酒,自己倚在角落中闭眼养神,汐酒见对方没回自己长叹一声道:“你可不知道金家在天下的地位,多少郡王都要向他们低头,这金瑶号称金夫人,是铁面判官金审的女儿。”
汐酒见对方还是没有打理自己,便转身凑到将夏寒身边,对着将夏寒的耳边吹风道。
“你是呆子吗,多少皇子贵族她愣是看不上眼,你和她既然是朋友就没动过心?”
说到底金瑶才思敏捷,容貌出众要是将夏寒还是以前的样子定会被对方迷得神魂颠倒,可惜了现在的将夏寒还是一介祖师,怎么会理睬汐酒的话。
“看来是真的没动过心了——”汐酒看对方面不改色的样子,甚至有些高兴。
“十玄阁到底殒命在哪,是玄峰还是邪魔峰。”
“我怎么知道!”将夏寒转头将汐酒摁倒,自己手指间散着白光然后轻轻地放在对方的额头上。
“果然...”将夏寒起身脸色变得苦闷起来,冷惜墨曾经告诉自己十玄阁殒命玄峰,而这只是流传的故事,真正意义上的命丧之地乃是不远处的邪魔峰!
“你对我做了什么!”汐酒爬起对着将夏寒怒斥道,甚至开始捏动身后的火药弹了。
“姐姐我只是检查了你的身体一下,你这副表情是何意,弟弟可是好意啊。”将夏寒